是我把孩子带歪了,还是你视野受限?得意的时候想想高手如云,失意的时候想想强手不多!
今天的文章比较长,但是希望大家能认真读读。写这篇文章的目的,不是因为看到外人搞不清高端英语的实质,而是看到这个高端英语会员自己都稀里糊涂。我反复在各种场合提醒,认真看完公众号文章,再加入会员。今天借此机会,再提醒一遍。
自从我开始高端英语启蒙教学,不断有一些“英语老师”开始发文批判。我也懒得和他们争辩,因为第一,我浏览了一下他们写的文章,也看了这些人的教学背景(注意是教学背景),我就大概能知道他们对儿童语言教育、中国高端家庭里孩子英语需求和二语习得了解多少。第二,我有个新东方同事说“新东方老师之间的差别,大过人和猴子的差距。”也就是说,即便都是新东方出来的老师,水平差距也会非常大,更别提那些根本找不到多少教学背景的英语老师了,所以我更懒得和这些人争论。
但是,今天有热心家长给我看了一篇批判我把孩子英语学习带歪的文章,我一看是高端英语会员质疑引起的,觉得还是有必要写一写---尽管我已经写过文章回答过这样的问题、开班讲座第一讲也会再次解释我的理论,仍然有人不看不听(所以我们建议学员报名前务必看完公众号文章,深思熟虑)。我这是最后一次回答这样的问题,再啰嗦那真是浪费时间和精力。不过好在我即便阐述同样的理论,我也会用不同的依据。之前的理论和实践依据,可以看以往公众号文章。今天的文章依据,都是我最近的收获。
一个高端英语的会员提问:“civilization,occupation”这些词,妈妈自己都不会发音,2岁的孩子能学会吗?问题提到了一个英语老师那里,这个英语老师一听这俩词是给2岁孩子说的,“立即一头汗”。
我也不知道这位老师为什么流汗?吓住了?安可2个多月的时候,就开始听我说civilization,occupation,甚至比这些词更“难”的哦,安可在我肚子里的时候还听我读句子呢,还有美国高考阅读等!我发现让我兴奋不已的文章,就会读给肚子里的胎儿听!所以孩子都2岁了,听听civilization,occupation,我不会惊讶得满头大汗。
顺便说一下,写这篇文章之前,我正好在填安可伦敦学校的表格。她问我在干嘛?我说我在填你学校的表格,正好这个表格上有询问父母职业栏:occupation,我就给她看,我说这个词妈妈很早就给你说过哦!她说:我一岁就知道啦?(我经常说,这个词你1岁就知道了,她特别喜欢听这句话,觉得很自豪。)
安可2个月的时候上金宝贝早教课,我们买了一个小玩偶,玩偶的身体可以躲起来,出现,再躲起来,再出现。然后老师就建议我:您可以跟宝宝玩这个玩偶,然后介绍家里人的职业,并且告诉宝宝,爸爸妈妈上班去了(然后玩偶藏起来);再告诉宝宝:虽然爸爸妈妈上班了,离开了宝宝,但是爸爸妈妈一会儿还会回来的(这时玩偶出现)。
我在新东方教美国中考、高考的教学背景,让我知道从小积累词汇量对孩子多么重要,所以说完这些中文,我还会跟我的宝宝说:以后我们会填很多表格,表格那一栏就会问到我们的职业,occupation,所以,我的宝宝差不多2个月的时候,就听到了occupation这个词儿。
“什么?!2个月的孩子你就和她说occupation?!”对呀,说了。DK的书还说父母可以给孩子读报纸呢!你再google一下'read to your baby in the womb’,还有人建议给胎儿读《奥德赛》,给刚出生的宝宝读莎士比亚呢。你要再看看学乐出的研究报告,还建议父母和孩子说成人语言和罕见词呢。或者你再看看中文启蒙,按您那说法,孩子不能理解的都不能说,那父母平常说话只能跟孩子说能看见的实物喽?
我刚说过,我写过一些文章、做过一些讲座,明确说明,为什么除了猫狗词汇,咱们还得在阅读、说话的时候输入大量核心词汇和句子(或者叫做“积累听力词汇量和句子量”)。重复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具体可以查看“建立语音体系”这篇文章。
前天在伦敦大学金史密斯学院(就是我现在读研的地方)图书馆,我又看到一本好书,叫做how children learn,作者提到2个事例,不少读者应该有共鸣:“几年前,我去拜访朋友,朋友的孩子1岁左右,我们很快成了好朋友,他让我抱着他……他已经能发出一些声音了。但是,当我和孩子父母说我的'plane reservation’的时候,这孩子看着我,嘴里发出一串声音,像大人说话一样哦!然后我也看着他,回应了他,解释给他听我为什么要坐早一点的飞机回家,而不是坐晚一点的。然后这个宝宝又发出了一串声音!然后我又和孩子说话,孩子又回应。His mother was astonished.(孩子的妈妈惊呆了。)
作者写道:'For the first time with a child so young, it seemed clear that he was not just imitating my speech sounds, but was having a true conversation with me. What meanings he may have been trying to send me, of course I’ll never know. But meanings there surely were.’
还有一个例子,英文原文比较长,但是很容易看懂:A year or more ago, some friends and I dropped in on some people who had a six-month-old baby. She was well rested and happy, so they brought her in to see the visitors. We all admired her before going on with our talk. She was fascinated by this talk. As each person spoke, she would turn and look intently at him. From time to time she would busy herself with a boy in her lap; then after a few minutes she would begin watching and listening again. She seemed to be learning, not just that people talk, but that they talk to each other , and respond to each other’s talk with smiles, and laughter, and more talk; in short, that talk is not just a kind of noise, but messages, communication.
Babies and young children like to hear adult conversation, and will often sit quietly for a long time, just to hear it. If we want to help little children as they learn to talk, one way to do it is by talking to them---provided we do it naturally and unaffectedly---and by letting them be around when we talk to other people.
这俩例子引发了作者的思考。特别巧的是:我来伦敦这一个月,根据我的观察,我正好在思考作者的建议--- 如果我们想帮助小孩子说话,一种方式就是跟他们说话---只要我们的交流是自然的---并且在我们和其他人说话的时候,也让孩子们在场(原因作者提到了:因为即便是小宝宝,他们也在听成人讲话)。If we want to help little children as they learn to talk, one way to do it is by talking to them---provided we do it naturally and unaffectedly---and by letting them be around when we talk to other people.
现在我来说说我观察到的安可的例子。
1)我们住的地方有泳池、“小温泉”、桑拿房还有健身房。第一次进去的时候,前台会引导我们,给我们讲解里面器械的使用方式、逃生方法等等。讲解完了之后,前台英国小伙子送我们出来,我就和他聊天。他问我们住几号?我说10号。他说:那你不会住在唐宁街10号吧?(英国首相府)然后我们就笑。然后我说,你看起来很年轻,多大了?他说:你猜。我说估计23岁?他说:太准了!我知道,中国人的数学都很好。我说我的就很一般。他问:6乘以6等于多少?我说:36,他又说,挺好的嘛!然后我们又笑。还没有出门,安可就问,妈妈,你们在笑什么啊?我就用中文告诉她我们聊天的内容,然后又把我们聊天里的英文关键词给她说了说。
2)前天,爸爸带着安可去定做校服,晚上安可说:妈妈,今天给我做校服的阿姨说喜欢我的necklace,我说:什么意思呢?她说:就是项链呀!阿姨还说了,她喜欢我的米奇衣服,她还问我是不是喜欢米奇。这些我都听懂啦!我说,那安可真棒!
3)今天早上我带安可去sainsbury’s,收银员特别喜欢安可,说她:cute,adorable,sweet,pretty,安可说,刚才阿姨为什么说我cute,adorable,pretty呀?说我sweet是什么意思呀?你看,安可都在听呢!而且听了都会问呢!
4)我们一起坐地铁、火车、公交,安可听到通知会问“说的什么呀?”于是我告诉她如果听到“bus diversion”就是公交车改道了;如果听到“…alight here.”就是在这里下车。
5)安可看到各种标志,还会问写的什么呀?
6)我们带安可去看企鹅,在饲养员介绍这些企鹅的名字、生存环境的时候,不管是婴儿车里的娃,还是自己站着的娃,都听得入神、看得入迷。当时下着雨,没有孩子离开。
我想说,这些都是语言环境!!!生活在英国的孩子,谁还和他们专门挑简单词汇说啊?!难道介绍企鹅的饲养员,因为有观众是小宝宝,就不讲endangered species这样的“难词”了?难道刚生完孩子的产妇,因为新生儿在身边,就不能和朋友们聊天了?不能说civilization,不能说occupation?太荒唐了。
我说得非常清楚,2岁多的孩子能否说出来occupation、civilization这样的词,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懂不懂,他们需要有机会听到这些词,以便建立良好的语音体系。你以为英国美国小孩的语音体系只靠动画片建立的?你以为孩子在中国看看动画片,就能有足够的英语环境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英美学校解散,都回家看动画片吧。
安可生活在北京和生活在伦敦,语言环境一定是不一样的。在北京,我会为她创造能听到“occupation”和“civilization”的环境;在伦敦,英文环境更好。不管在学校、超市还是在公园,都能看到be committed to,tranquility这些外行所谓的“难词”、“不能给二岁孩子说的词”;我们带安可参观美术馆、博物馆,听到的“难词”更多。尽管有如此好的环境,我仍然要找机会和她多输入高质量的英文---就像生活在中国的孩子要提升中文质量也必须花一番功夫一样。
我现在来说说这位老师担心的“这么高大空的东西,让大人来说也不一定说得清楚啊。”这位老师说得没错,occupation,civilization,一般人还真是说不清楚、讲不明白。没准有些人自己都不认识occupation,只能说job这样的词儿。
当然,基础词汇也很重要,我们也有Phonics图文卡拓展课和基础课训练营。但这些只是对高端英语的有效补充,并不能取代高端英语。如果你觉得我们的高端英语词句,你见到的几率太少,那只能说明你阅读量太少。你知道柯林斯语料库吗?我们的高端英语选词,都是要参考语料库的;你知道美国高考的导向吗?自己去查查美国高考的官方指南,明确告诉我们“考试不可能什么都考”,我也曾经写过文章,“时间有限,我们也不可能什么都教”。一个好的老师,要有整体规划,分清楚什么东西该教、教到什么程度,什么东西完全可以不用提及。
我刚说了,我在安可2个多月的时候就跟她说了occupation,在安可还没有出生就说了很多比civilization还“难”的词。那安可现在怎么样?智力受损了?玩的时间减少了?厌学了?都没有。所以请问你在担心什么?
敲黑板:1.多输入各种词汇,建立语音体系,不管懂不懂;2.多看看别人的经验,看看人家是怎么把你觉得'高大空’的东西,利用各种方式解释的。也许你解释了孩子还是不懂,但是学习不就是这样吗?难道你没有经历“从不懂到懂”这个过程?我现在32岁了,还在不断经历“从不懂到懂”的过程呢!再说了,不要低估孩子的语言天赋,你又不是娃,你怎么知道娃不懂?
我顺便举几个例子,来说说“解释不清楚高大空”的概念,只能代表这个大人水平有限,要学习。
1) 安可一岁半的时候,小区的悦悦姐姐来和安可玩,因为我们家里玩具、教具图书特别多,悦悦玩得不想走。这时候悦悦的妈妈来接她回家,悦悦面露难色:想回家和家人共进晚餐,可是又不想回家,因为想看安可的芭比公主书。我跟悦悦讲:教你一个词儿,dilemma困境。就是面临两难的选择,你现在就是左右为难。哈哈。不过咱们有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把安可妹妹的芭比公主书带回家看,这样既可以回家吃饭,也能把芭比看个够!悦悦高兴坏了。
2) 安可目前对“撒谎”“撒娇”很感兴趣。因为这俩词儿,用安可的话说就是“发音很像”。她问:妈妈,是不是撒谎就是不对的?我说,一般来说,我们要诚实,不能撒谎,但是呢,还有一种谎言,叫做“善意的谎言”。她问:什么是“善意的谎言”?我就告诉她,比如一个人得了绝症(fatal disease),就是治不了的病,但是病人的家人骗她说,你的病没有关系,好好养着就好。
家人为了让病人不要整天担心害怕,就说了“善意的谎言”。其实四岁的孩子,已经可以和他们聊聊“哲学话题”。这位老师肯定觉得“深奥”“讲不明白”,我同意,很多人都讲不明白。但是可以学啊。咱不能因为水平有限就停滞不前了吧?我看了英国的教学大纲、教师备课用书、儿童哲学等很多书,自己也记录了不少的“安可语言日记”,比如我们公众号的14600词汇,我会把一些“难词”讲得我孩子能够有兴趣听(激发学习热情是非常重要的),然后在不同场合再让她接触(也许是绘本,也许是另外一次聊天,也许是单纯的词汇复习),促进理解。我从来不指望某些词句我讲一遍两遍孩子就理解了。
这位老师还说“看看全球各大出版社开发出的分级读物,有哪一个里面用了高大上词汇?”然后文末呢,就开始推荐自己正在团的一套基础词汇400词。
首先,我想请问你:谁告诉你我需要2岁的小孩认识civilization,occupation?我强调听力词汇和听力句子的积累明白吗?其次,国外小朋友都靠分级读物?他们不看各种标志?不看绘本?不看课本?不请tutor?最后,raz算分级读物不?里面有高大上的词汇吗?既然是分级读物,那一定是有“难”词的,不然为什么不叫“简单读物”或者“基础读物”?
听力词汇的积累,那是听力词汇的积累。我给安可认字,会从civilization认起吗?我们有设计的phonics卡片,前期也写过关于识字的文章,建议认真阅读。另外我还要告诉你,英美有些公立学校教学质量很一般,能教孩子基础词汇就不错了。但是,想读好学校,这基础词还真不行。伦敦家长,不管当地人还是华裔,请家教专门教词汇教写作,都是很普遍很正常的。
这位老师的文章里,还有我不喜欢的一句话“不要把带出牛娃作为教育目标,而是让孩子在符合身心发展规律的条件下,提供足够多的养料(各种学习资源),让他快乐地成长,自由地开花。”
请问你如何定义“牛娃” ?
我认为的“牛娃”就是开心快乐的时候能学习,不开心不快乐的时候还能调整心态继续学习,学好了还能给这个社会做出一点贡献。“牛娃”的培养都不符合身心发展规律?“牛娃”就没有足够多的养料(各种学习资源)?“牛娃”就不能开心快乐成长、自由地开花?
这些话让我突然想起很久之前看到的一篇文章。我的一位会员说孩子4年时间里读了3000本书,然后马上有人留言:啊?读这么多书?!孩子应该留出时间奔跑!玩!甚至生病!
我看了这个留言觉得简直是可笑至极。谁家孩子书读多了就不生病了?安可读书也很多,中文的、英文的,丝毫不影响她世界各地到处玩,更不影响她在草坪上打滚,至于生病,不管书读得多,还是少,都会生病。安可生病少,但是少有的几次感冒,我还是非常心疼的。如果真是书读多了,就没有时间生病了,那我倒是希望她多读书。
最让人讨厌的就是这句话了“诚然牛娃确实牛,值得家长骄傲。但是天底下能有几个牛娃?都那么牛之后,是不是又要做犀牛娃呢?”知道我为什么讨厌这样的句子吗?因为这种句子和另外一个我讨厌的句子是一个类型的“嗨!我哪有什么钱啊!我就是混口饭吃。”我特别讨厌这样的思想。
有些人为什么穷?为什么老是羡慕嫉妒恨?就是因为这种“穷人思维”“自贬心态”。听了就烦。就像你跟你的家人或者朋友说:我有一个想法……也许你还没有说完呢!他/她就打断你:别想一出是一出的。别人都没做好,就你能?这种人,真想给他/她一个大嘴巴,让他/她原地转两圈。
我的原则:在得意的时候,想想“高手如云”;在失意的时候想想“强手不多”。别目中无人,也别妄自菲薄。
最后,这位老师提醒大家“不同类型的词汇应该在恰当的场合使用,不然会成为笑柄。”我想说,您提醒的对,但是您举的这个“尿尿”的例子,我是绝对不会跟学生讲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拉屎打嗝放屁这些东西,不是重点。说中文即可。你从小学了这些,你跟谁说?跟中国家人说,有必要吗?出国你跟谁会用到“我不用尿尿,我可以憋住。”这句话?还扯什么“urinate,bladder”?什么稀奇古怪的单词。我和安可学校的家长聚会,我们谈的最多的是为什么给孩子选择这个学校,为什么你们会英文、西班牙语,还选择让孩子学中文。我们还会谈到孩子们的假期安排,课后活动安排。没人讲拉屎打嗝放屁的英文。
我在新东方的时候教过美国中考、高考,我的孩子在伦敦读reception(相当于国内的学前班),我研究英国教学大纲,所有我之前的经历和目前的研究放向,都不会让我教学生你说的这些东西。再说说你举例的小词“do”“get”,词典例句一查一大堆,教这种小词用法的书也是茫茫多。不超过30块一本。如果你在新东方罗列这些内容给学生,你一定会被投诉。
还有您举的美国博士“说话、写论文堆砌辞藻,词不达意”,而你“听广播,看美剧”英语说的和美国人一样。这也太损留美博士了吧?你就听听广播,看看美剧,能写出来博士论文?你不背GRE能看懂学术文章?我这么跟你说吧,如果读到博士了,还不知道如何学习英文写作、口语,那这个博士是怎么考上的,值得怀疑。但凡对英语有一点点研究的人,都应该知道collocation的重要性、知道广泛阅读和积累地道词句的重要性。还有,别人夸我的时候,我就那么一听,我知道我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前几天我上课的时候,因为答对了一个问题,我的英文老师还给我竖大拇指:You can teach in this class!(你都能来讲课了!)我听了这话我真觉得我比老师牛?当然不会。我刚好有朋友考到了哈佛读博,他准备考试的过程,可不是听广播看美剧。那是实打实要做大量真题、写不少文章的。
一个老师要做好幼儿英语启蒙,必须了解学前儿童语言发展、学前儿童心理发展,懂中国的英文教育现状,也要了解英美发达国家里好的私立学校的教学要求。(请注意我强调的英美学校的层次)另外,这个老师本身需要不断更新自己的知识储备,尤其不要自以为是地随便去批判你并不擅长和了解的领域,否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来评判我的教学方法和教学目标之前,我先问你:你了解过原著阅读吗?美国中考高考阅读什么难度你知道不?你敢让一个从来没有教过中国高中的人,给你的孩子定中国高考的学习规划吗?
最后,我想告诉你,你如何教你的孩子,我不管。我的任务是把我的孩子培养好,然后把我的理念尽量写清楚,让同思想层次的家庭能够得到他们想要的资讯。不管在中国还是在美国、英国,思想层次、经济水平的差距,永远存在。
也许有一天我决定生二胎,等孩子出生…...
1)我会抱着她去荷兰公园,拿着她的小手,摸摸树叶,告诉她光滑的就是smooth,然后再让她摸摸树皮,告诉她粗糙的就叫rough.
2)我还会抱着她站在日本小花园,给她念“Please do enjoy the peace and tranquility.”然后告诉她,我们要享受这里的宁静。
3)我还会带着她和安可姐姐去希腊旅行,告诉她们Greece was the cradle of western civilization.希腊是西方文明的发源地。我还会告诉小小宝,安可姐姐3岁就能说出来很多以tion结尾的词儿,尽管有些词她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现在都慢慢知道了,以后还能给妹妹讲哦!安可姐姐在一旁听到一定会非常自豪。
4)我还会抱着我的宝宝,领着安可去逛超市,买了葡萄后让他们看看产地的标签Spain,买了pepper让他们看看产地的标签Belgium,让他们先听说这些国家,然后慢慢了解,产生亲眼去看一看的愿望。我还会告诉她们globalization,全球化。回家的路上,一定是爸爸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那么这个时候我就告诉她们几个赞美家人的形容词,比如considerate,比如responsible.小小宝一定是静静听,安可呢,肯定会和我探讨什么是有责任感(responsible),什么是体贴(considerate)。
5)我会在给小小宝穿衣服的时候和她聊各种话题,不管她能否听懂。我会告诉她,虽然妈妈很想给你穿这条漂亮的裙子,可是我们不得不穿雨衣。因为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雨。所以你看,人们有时候也不能随心所欲。做决定的时候,还会受到各方面的影响呢。Sometimes it is difficult for people to make choices because other people or things influence them.
刚刚写完,发现已是英国凌晨。我又多了一篇可以回忆、可以把玩的记忆。晚安了!睡个好觉!也祝大家周末快乐!
郑尉
2017年8月27日于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