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花了两个多小时,把独自在家这段时间客厅里散乱堆放的书和酒进行了清理,已经可以落脚了。下一步,把书房的书也规整一下,腾出些空间,把客厅的部分书腾挪到书房去。书酒比房贵,要不,怎么会用这么贵的房间放书和酒。然后大扫除,为姑娘太座回家做准备。弄得非常累,尤其膝盖,特别难受。傍晚炒了两个鸡蛋一袋酸奶作晚餐。当然,宵夜有甜梅和荔枝。打卡的时候,我问了下X,她今天没去聚会,说是我没去,后来她告诉我某事,只好再劝她。唉。“社会是一个尤其神秘的动物,它有很多种面貌和潜在可能……如果相信社会这个动物在某个既定时刻所正好展现给你的面目就是它的真正面目的话,那将是极为短视的。无人能够完全知晓在整个人群的精神中休眠着的各种潜在可能。”小猪傍晚跟我分享了这段瓦茨拉夫·哈维尔1990年5月31日留下的文字,我觉得非常好。特别应景,尤其是适合针对这两天令白菜和认为白菜只有某类才德配的人切齿的土猪论调。学习,潜在一切可能。我把这段话配了卡西莫多和艾斯美拉达的剧照,发了社交媒体。晚上泡了一个澡,放松自己。洗衣服。接着开始写搬家记。今天写了2000多字。慢慢写来。夜深了,关上电脑,听着Right Here Waiting(此情可待) ,以及许巍的《蓝莲花》,继续读《重走》,今天读了很多。明天早上,应该可以读完了去姑娘那儿,姑娘明天就在家,等待高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