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 安美术馆开幕与十三位艺术家共同探讨
2019年10月29日下午16:00,“向心-城市共生计划”当代艺术群展暨安美术馆开馆展开幕,此次展览策展人郑妍。此次展览邀请了理查德·迪肯(Richard Deacon)、林一林、李青、刘韡、沈远、宋冬、隋建国、谭勋、王郁洋、徐坦、尹秀珍、展望、赵赵共十三位国内外著名艺术家,参展作品29件,涵盖雕塑、装置、影像、行为艺术。以探讨城市与自然、城市与人、人与社会的共生关系,更用不同形式表达了当代艺术家对城市发展的思考和社会责任。
在位于北京市通州核心区新光大中心城市综合体内的安美术馆,由易居中国联合创始人朱旭东先生,著名艺术家隋建国先生共同发起。由光大控股旗下的光大安石房地产基金资助的民办非盈利专业美术馆。
安美术馆发起人之一艺术家隋建国表示:对美国人来说,中国艺术已经不再是一个需要特殊对待的艺术种类了,就像川普政府不承认中国还是发展中国家。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艺术家就是艺术家,别再把国家和地区的标签挂在嘴上,从现在起,中国艺术家必须平等地跟美国艺术家和欧洲艺术家进行PK。所以中国艺术家必须要从自己的社会经济和文化中找到自我支撑的力量,不再作为欧美文化艺术大餐的配菜和春卷,而是打造以自己为文化主角的国际舞台。摆脱欧美双年展策展人的拐棍,摆脱欧美大美术馆的拐棍,自己迈开双腿走在世界上,同时又能摆脱低端全球化的路径和陷阱,不盲目地被国外的低端画廊和民间机构忽悠,展开国际大竞争,展开自己的工作。
在他看来,安·美术馆这次的展览主题很明确,叫做“向心”。开馆展览是一个国际艺术家的作品展览,策展人请来了西方艺术家跟中国艺术家同台展览,这正是北京真正需要的。我相信作为文化艺术中心的北京,应该是一个对于整个世界来说充满了向心力、吸引力的文化艺术大世界。
安美术馆发起人之一朱旭东介绍:作为新光大艺术中心的重要组成部分,“安美术馆”和“安艺术空间”互为支撑,致力于推动当代艺术与商业时尚的跨界整合,创造商业中心、商务中心、社区中心、文创小镇、旅游目的地等多场景下的艺术IP及系列艺术文化活动。
名誉馆长杨建华表示:随着经济的发展,城市作为承载人类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的容器,需要造梦者提供并调和更多不凡的底色,让人口与环境,文化与科技,人文与艺术,传统与创新,过去与未来……彼此相互成就,成为共生的力量。
从安美术馆新闻发布会现场了解到,安美术馆的十大发展方向:
传统的收藏客源已经饱和,流通率越来越慢,中国当代艺术需要召唤新的客源和迭代版本的买家进场。安 · 美术馆将集各方力量把当代艺术推向更多领域,变成有效的流量催促中国当代艺术购买力。
安·美术馆 发展方向二 :艺术生活方式顶层设计
艺术消费的终极理念就是艺术生活方式的包装和顶层设计,传递艺术生活理念,输出艺术生活方式,将成为当代艺术的价值蓝海。
安·美术馆 发展方向三:以艺术商业场景化成就艺术新经济
2018年爆发的侨福芳草地、上海K11等案例,显示了艺术消费链接力。越来越多项目的商业模式,也从卖产品到“卖生活”转变,其中艺术作品的应用成为必要手段。艺术化的商业场景更缩小了人与商业的距离,有效提升商业粘性。
安·美术馆 发展方向四 :抢占全龄艺术教育新风口
艺术资源的运营和转化为大众的公共产品,是中国当代艺术价值的新洼地。全龄段艺术教育需求提升,必将创造全新的商业机会。
安·美术馆 发展方向五:增强艺术学术话语权
艺术学术讨论的话语权将不再局限在传统的机构,以及传统批评家联盟系统里。特别是众多自媒体平台会爆发出更多民间的视角,艺术学术价值系统的重构工作的各路声音有望加强。
安·美术馆 发展方向六:发展艺术衍生品与艺术IP
从故宫到敦煌,艺术IP运营,直接把艺术推向大众消费品牌,艺术改变生活的方式以及理念,加速促成艺术衍生品成为服务于大众日常消费的品类。
安·美术馆 发展方向七:深度发挥公共艺术潜能
公共艺术所开拓的领域更加社会化和可持续性,服务对象和渠道更加多样化,尤其在城市文化地标属性塑造方面潜能无限。公共艺术给当代艺术带来新的场景化创作以及商业机会。
安·美术馆 发展方向八:创生艺术信息新的输出方式
艺术跨界的输出方式不再仅限于传统的媒体,视频媒体、音频媒体、自媒体、艺术APP等都呈现了新的艺术信息传输方式,艺术信息的获取更为广阔与自由。
安·美术馆 发展方向九 :开发艺术驻地创作平台
以安·美术馆为基础,结合各类项目,创生长短期的艺术驻留项目,加强与国内外艺术中心的互动交流,让国内外艺术家们进行有效的艺术交流,探索关于艺术驻地计划的体系与模式。
安·美术馆 发展方向十 :当代艺术价值再发现
展览策展人郑妍在讲道展览主题时介绍:向心,好比植物的根茎,最终都会沿着向心的方向生长,向远而生,向心而栖。人类社会应求大同,存小异,“向心”是在发现价值,提出观点和重建关系的同时,尊重差异的存在,让彼此间有更多的包容、尊重和友善,携手向着共生出发,实现城市的美好图景。冥冥之中,或许我们会在时空某个折叠交错的地方不期而遇,城市的未来需要我们用向心之力智慧地去创造。
城市,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产物。从三五部族村落傍水而居到当下摩天大楼灯红酒绿,城市的发展经历了不断的迭代与更新,超大规模的城市人口也早已突破千万。在世界各地大大小小的城市中,不仅有满足居住和办公功能的住宅与写字楼,更有各种类型或原生或人为的公共空间,这些空间如阴阳密契般地穿梭交织,让城市的生活变得五彩斑斓、光怪陆离。空间因人的存在而充斥各种人文气息,人因空间而彼此相遇互动,在这样的城市空间中,无论是人们彼此之间,还是人与环境、人与自然,都要面对一种共生的关系。城市犹如巨大的涡轮,在不停运转中产生的向心力,将人与自然汇聚于此,这也正是展览策划的初衷。
隋建国作品《手迹》自述:通过与黏土发生一种简单而又紧密的关联——一系列的行动即,抓握、释放、继而分离——隋建国深入到了一种透着其老到的雕塑感觉的前意识状态。包在黏土团块周围的负空间,挟持着艺术家双手抓握挤压的指纹与印痕。
仅仅凭借这一点,隋的这类作品转向了与罗丹和德?库宁不同的创作路径,恰如自我肖像的底片——它们声明在泥塑过程中艺术家的身体作为主要角色与作品发生直接关联。
创作《盲人肖像》时,隋建国带上眼罩将一块黏土塑造成小型“肖像”,随后将其放大成巨型青铜雕像。放大赋予了这些作品全新的指涉:它们既使我忆起中国持久珍贵的“人文石”,也使我想起欧洲表现主义,尤其是弗朗西斯科?培根的扭曲人像——在这些作品中是通过手指的挤握随意形成的,毫无焦虑感。
“新字母”系列是一组由四件作品组成的系列作品,每件作品又由我曾经绘制的三个不同的形状彼此覆盖而成。这些画作被转化为折叠在一起的不锈钢管,管内表面则被涂上了浓郁的单色。在覆盖的过程中,我对这些以前就存在的画作进行了修改,使它们显得更为清晰。原画共26幅(因此号称“字母表”),我对轮廓进行了很大的改动,把每一幅都做成了一件墙上浮雕。我曾受委托创作过一件尺寸更大的作品《雨或光》,它被加工成两层,但仍然依附在墙上。当我着手制作“新字母表”的时候,我希望这些作品是独立式的、双面的,因此我用了三层折叠的轮廓来实现这一点(尽管它们仍需要一个低底座)。正是因为有这三层厚度,所以在现实中,从侧面看时,会看到很有意思的轮廓。从前到后,一层给另一层纹理钢上色,这三层中最前面的一层相当清晰。然而,只有从侧面看时,人们才能看清被困在中间的那层。在作品完成之后,我发现中间的这层实在是太有趣了。从许多方面来看,中间的形状受外部形状的影响产生变化,感觉就像是主体。不管它是多么的初级,从这个点开始,字母变成了词汇。
理查德?迪肯《未知的定制》自述:2018年,我在中国创作了一组作品,其中有三件,分别为《精致的定制》、《另一种定制》和《未知的定制》。《未知的定制》是其中规模最庞大的一件。这一系列是我过去三年创作的巅峰,我通过轧制或切割不锈钢材料来创造出各种有关联的形象。每件作品的表面均包含由复杂的花边研磨图案所形成的网纹。当你在这些作品四周走动的时候,图案会随着光线不断变化。由于制作这些花纹涉及个人手势,所以每件作品的表面都存在相当大的差异。标题中的“定制”一词有多种含义,从涵盖汽车改造(定制)的亚文化,或更广泛意义上来说,是个人对一般消费品的适应性,到文化和制度的社会性,再到跨境货物的进出口关税(海关)。标题的第一部分与特定作品的个性特征有关。《未知的定制》是本系列中最大也是最后一件作品,它是“未知的”,因为当你绕着它转时,很难理解其形状的复杂性,所以难以想象。另外,对于作为艺术家的我来说,我并不知道在某件事结束后,我下一步要做什么。这并不能真正告诉我该怎么做。通用词www.68jiameng.com/special/xmyxzy/xiangmuyingxiaowap.html
刘韡的作品中总是带着一种特定的社会感。他试图回收这个社会的剩余物,工作室中收集了大量被使用过的东西,有旧书、白铁皮、帆布等。沾染着社会气息的物体都被纳入到一次次重新的建构,社会生产和艺术家的创作再也无可分割。
从2006年开始,刘韡将挤压打印出来的资料和书籍转换为制作雕塑的媒介,再通过削砍,将纸制成大理石的模样。他运用这种方法创作的第一件作品是《一块石头》(2008)一一将书雕刻成一块陨石。以此为广泛介入物质和主题关系的起点,他幽默地将知识分子在人文修辞中的两个行为——“看(阅读)书”和“看(观看)书”一一合并到一处。之后,在“无题”(2011)和“图书馆”(2013)等系列作品中,他使用压缩纸张构建了作为样板的城市景观,将都市建筑的稳定性和暗示毁灭、突变和衰退的物质性弱点并置呈现。
从作品系列“密度”(2014)开始,刘韡将“精炼”视为制作新雕塑的主要原则,并强调建筑和抽象空间结构之中的审美意味。《看!书》将艺术作品进行了彻底的减法,不指向任何具体的形象。这件作品由多样的几何形式组成庞大的结构,每一部分都选用了不同原料的纸张。它庄严地矗立在了观众的面前——既是一个碎片化的形体,又是一个被建构的整体。
在和艺术学者汉斯?乌尔里希?奥布里斯特(Hans Ulrich Obrist)的一次对话中,刘韡提到了他对书籍密度的兴趣。若作为一种建筑材料,书籍和石头的属性十分相似。这些纪念碑式的几何立方和大体量的抽象建筑形体,是刘韡对于整个社会的反思。
“墙”给儿童提供了一个最基础的生长条件,他们在一个有四壁的、受保护的家中安静成长,在一个有四壁的校园里接受教育。而许多贫困地区或战火纷飞的国家,孩子们仍未能得到“墙”的保护。
这件装置作品我用了三张水泥乒乓球桌,以隐喻户外(虽说乒乓本是一种室内的运动),在这些桌台上放有一些儿童的凳椅和儿童的作业本,干树枝插在每张凳子上,脆弱的蝉蜕紧抓或依附在干枝上,我们在此观看中犹如聆听蝉鸣,其声也如童音.....
宋冬在《玻璃老大哥》作品自述中谈到:乔治?奥威尔在《1984》中描写的老大哥似乎在今天无处不在。老大哥已经成为了监视镜头的代名词。显的“监视头”和隐的“监视头”的背后到底有多少老大哥,无从知晓。我们就像被扒光了衣服似的无处藏身。
这些或隐或显的监视镜头,通常是以维护安全的理由出现的,它也的确做了很多抑制犯罪的工作,但无处不在的它制造了更多的不安,在今天互联网的世界斯诺登让我们知道我们已无隐私可言。这些无时无刻看着我们的镜头就像枪口对着我们,只是我们不知道“枪手”何时“扣动扳机”。当我们看到他们时会感到局促不安和自我审视。一方面我们讨厌它,它剥夺了我们的隐私;一方面我们又需要它提供的保护,它在人们的矛盾和纠结中越来越多地出现在各处。人和人之间的信任感被不同价值观的争斗和对利益的贪婪所瓦解,人类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无论是在公共场所还是私密空间,我们生活在窥视和被窥视的境遇中,安全感和非安全感并存,监视镜头成为我们这个时代重要的视觉标志之一。甚至隐藏在我们身体的延伸──“手机”当中。显的监视镜头和隐的监视镜头充斥着权力的控制欲与强烈的不信任感。“老大哥”系列作品是以“监视镜头”为元素的创作。
《玻璃老大哥》(2015)由“废弃空的塑料瓶”和水晶制作的树形吊灯组成。树形灯是人类把自己熟悉的森林环境置于人造的环境中,是自己与自然联系的精神挪用,同时给人以光明、温暖和安全感。而悬挂的巨型树形灯常被用于教堂和圣殿,是精神呈现的载体之一。之后发展成为炫耀的饰品以及带有极强空间控制欲和精神控制欲的物件。
我使用“废弃的塑料瓶子”使她成为“监视头”。这些瓶子曾经把生活的必需品带到千家万户,这里有酱、油、醋、饮品,也有洗涤用品、交通工具用油和药品等等。本来这些空瓶已成为了垃圾,在回收站等待着粉碎、熔化和再造。我把她们提前“再造”成包围水晶吊灯的装饰物件,它像一堆无用的“监视头”悬挂在那儿,朴素与奢华并存,放着光,炫耀着,但她空无一物,成为了一个“装饰摆件”。通常“监视头”是看大家的,这里的“监视头”是被看的,是“无用之用”的。
“同床异梦”系列是由旧门窗与旧家具和旧的日常生活物件构成的。这个“旧”是“使用过”和“时间”的代名词。窗和门是连接内外的构件,也是开放空间必备的元素。床,是我们人生停留三分之一的场所,故为重要。人类有很多豪言壮语夸大自身的控制力,但即使是再大的内在或外在的控制力也无法控制每个人的“梦”。我们可以在同一张床上,但是我们不可能有同样的梦。《同床异梦》里,有着不同时代的不同人的生活,这些曾在不同时空出现的物件共处于同一张我曾经睡过的床上,是我对时代变化的一种表达和认识。
2017年底,在中国北方环保治理的过程中,艺术家谭勋创造性地以工作室拆下的彩钢板为材料,创作出第一件“彩钢石”作品,并取了一个极富浪漫色彩的名字——《彩虹》。此后,谭勋又将其延伸为“彩虹计划”系列创作,数十块“彩钢石”就这样以当代艺术的名义,穿行于中国各大城市之中。
《彩虹计划》充分彰显出当代艺术的互动性及艺术家的行动力,2017年冬季以来作为一个不断生长的艺术事件,谭勋从全国各地拍摄了大量的彩钢板与城市进程的照片,并制作出许多大小不一的彩钢石作品。通过艺术介入的方式,这些彩钢石行走、穿梭于中国各大城市之间,以异样的姿态呈现在不同的城市情景中。
此次展出的这件作品是该系列的延伸,《彩虹11.8》的命名源自作品首展于2018年11月8日在上海开幕的“未知的数——谭勋个展”,它也是至今为止,艺术家“彩钢石”形态作品中体量最为庞大的一件。当代艺术的转化方式与介入性的意义,使该作品既成为时代变迁中城市化快速发展的物证,同时也是为广大底层建设者打造出的精神纪念碑。
艺术家尹秀珍在《礼器》系列自述谈到:这个“礼器”的形式来自我的2009年创作的作品《温度》。我觉得瓦砾是今天这个时代的纪念物或者一个时代的印痕,它是由不同价值观和不同信仰导致的冲突对于以往空间的摧毁和遗弃。在这个过程中,人们虽然被迫迁徙或者被离开,但是他们的灵魂还都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像被毁灭的杂草,虽然是不断地被毁灭,但还是会不断地再生长。生命的顽强让我尊敬,我要为这不灭的灵魂创造居所。就像承载着拆迁和战争摧毁力量的瓦砾,它把这样的一种能量汇聚在自身当中,把它派生出来一个可以承载人之灵魂的“器”,瓷使它具有很强的崇高感。
艺术家王郁洋在《关系》自述中讲道:一组排列有序的灯管平铺在展厅中央。当展览开始时,灯管内的程序启动并同时驱动灯管两头的电机运转。每个灯管根据不同的命令在展厅中向前或向后滚动也伴随着旋转。原有的秩序被每个随机的命令所打破,并产生了新的秩序和关系。每个灯管如同有生命般的在寻找与它者之间的或平衡或对抗或和谐的关系。链接灯管的电线在这里即供给灯管以发光,又同时参与到灯管的运动和新关系的建立之中。
在《当我妈在树林中,谁对她说话》(2018)中,徐坦和四位来自亚洲的人士对话,他们一位来自新加坡,一位来自中国广东,一位来自旧金山,一位来自京都。他们对植物的认知方式超越了植物实用性功能的范畴。其中京都的植物学家称他与植物之间进行了对话;一位农民回忆了森林的灵的故事,而另外一位受访者则用种子和厨余垃圾,在巨大城市的棘手环境里种植植物。她也和植物交流:植物向她发出地震的警告,而她则警告一片森林一条高速公路的建设。她认为,今天的资本主义世界让我们付出的代价恰恰是最重要的;对其他生命的尊重,还有如果我们希望得到,便必须给予的道理。
另一位主人公 Roy Chan 是一位社会运动组织者。他出生于一个从中国广东台山移民到旧金山湾区的海外华人家庭。他有一个菜园,并以此来感受其与已经去世的老一代人的血与魂的联系。旧金山湾区的奥克兰城市议会计划拆除麦迪逊广场公园,这座公园位于奥克兰市华人街的中心地带,是很多代海外华人晨练和聚会的地方。Roy Chan 感到,这座公园积聚了海外华人的能量,而拆除它便意味着人们和能量的消散。于是,他组织了一场抗议来挽救这座公园,最后成功劝阻了政府官员和开发商的拆除计划。通过和他的对话,徐坦深刻意识到了南中国的文化和价值观在他的意识里产生的影响。
徐坦艺术家作品自述和说明
项目的主要目的在于研究来自东亚地区的一些人,他们对于人和植物世界,人和自然关系的看法。
受访者,以及调研地点,分别在广东,京都,新加坡,旧金山。
主要呈现对四位人士的访问:
2015 年对肇庆四会县一个村落的一个家庭的访问,受访对象叫翁先生,谈及这个家庭的母亲如何在某一天早上失踪在村后边的山里,近百人找了一天不见踪影,第二天她却重现了,翁先生描述这一天的故事,充分的体现了人和环境,和灵的关系。
2015年春在京都植物园,对植物园前园长的采访,他谈到日本园林文化如何与宗教关系密切,日本园林和欧洲园林的差异,作为科学家,他如何崇拜生命,相信神的能量。他谈到他亲历的和植物发生感应的经历,谈到科学与灵的关系,也谈到未来人类如何面对环境的破坏,以及相信科学对于未来环境保护仍具有重要意义。
2016年夏,在新加坡采访了一位女性教师以及社会运动人士,她谈到她和植物界沟通经历,如何理解植物的“心态”,她还从事巷子里的耕种 , 她对于当今资本主义社会的自然资源的浪费表示了很强烈的批判,她邻里好几家中餐馆,都是提供“有机”蔬菜服务的,但是每天将大量新鲜蔬菜的“边角料”扔到街头的垃圾箱里,她十分心痛,她经常会从垃圾箱里回收这些新鲜蔬菜,用来自己吃。2015 年春季某天,她食物中毒而中风,半身不遂,因为邻居不仅扔掉大量蔬菜,同时还在巷子里施放鼠药和杀虫剂。
2016年春至秋,我在旧金山做了调研项目,采访了不同的人,其中一位华裔是建筑师,社会 / 社区规划人,并且参与了社会运动,成为领导者。他谈到他是如何因为纪念他父亲去世而种植菜园子,通过种植行为,感受到了生命的循环,能量的转换,血脉的生生不息,感受了老一代华人虽然离开了这个世界,能量依然存在着,由于这些感受,导致他走上了社区维权运动。
2018年11月20日
基于对东亚一些地区的人们进行的采访,采访的议题是对于人和所谓自然界的关系的看法和叙述,(其中有一案例是发生在旧金山的华人社会);在采访之后又进行了研究,在此基础上,将调查和研究的过程以录像方式进行呈现。
通过这些采访和研究过程的呈现,我意图体现在东亚的社会语境里,传统的文明和当代文化如何混合成为一种信念,并且这种混合意识对人和自然世界的关系描述,显现出一种特殊性和相似性。
“应形”系列从2004年开始创作小稿到2014年第一次公开展示历经十年。作品源自于艺术家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不锈钢假山石镜像中的变形反射。经过拍摄图片和电脑细节处理后,艺术家使用传统的手工塑造方式将二维的图象雕塑成三维立体的泥像,然后再将这人石一体的泥像雕刻成大理石材料,犹如轮回到不锈钢“假山石”之前的石头母体。南朝画家谢赫在绘画六法中把“应物象形”列为第三法,指对反映对象(静态世界)的形似,如果我们把字词反过来看成“应形象物”,则指涉了当没有静态对象而只有动态幻象的时候,将这个动态的不确定还原为静止物态的意义。而此物也非仅仅是自然之物,它来自于对自然镜面的形变观察而不是真实的现实世界。它既有超现实的异形特征,也是东方式的自然观与西方雕塑史中各种形式风格的混合体。总之,变幻不定的反射除了反映出个体与环境的互为扭曲的幻觉之外,其形式的内涵或许在当今社会更能刺激人们对现实世界无限可能的想像。
中国人在造园中用真山石来堆积山景,民间称这些“真山”为“假山”,我把这个现象作为一个思考的对象。一般来讲纯自然才是真,而与此对应的人工世界为假,但当人工的“假”成为真实的时候,这意味着什么呢?因此我用不锈钢拷贝了真实的石头,并抛光成镜面,此时真实的“假”比真实本身更有魅力。不锈钢是当代社会对合金技术的又一项发明,它可以使金属做到“永不生锈”,这种不符合自然规律的人类美好愿望正好满足了现代国人的追求,而放置自然山石则体现了人回归自然的本性。这个融合了古今哲理的逻辑矛盾如今融化在被抛成镜面光亮的美妙的反射中,可谓既人工又自然、既传统又现代。
2015年10月,赵赵在新疆开始实施《塔克拉玛干计划》,全程耗时23天。他和30余人的工作团队,从北京出发,带着100公里长的四芯电缆和一台冰箱,行驶近4000公里,抵达塔克拉玛干沙漠北端的小镇仑台。赵赵和镇上的一家维吾尔农户协商,通过付费的方式,接通电源。接下来,他沿着沙漠公路的边缘,穿过一片胡杨林,朝着且末方向往南走,用改装后的“探路者号”沙漠车,10台变压器,在沙漠中铺设100公里的电缆,直至抵达塔克拉玛干沙漠的中心地带。电缆尽头,一台装满新疆啤酒的双开门冰箱接通电源,在空旷无人的沙漠腹地运行24小时。7天后,这些电缆、变压器、冰箱一同运回北京,电缆严格的按照冰箱的高度1.86米切割打捆。
近年来,赵赵大胆激进的艺术实践赢得国际社会的重视。他曾在柏林亚历山大?奥克斯画廊、斯德哥尔摩Carl Kostyál基金会、洛杉矶Roberts & Tilton、纽约前波画廊、台北大未来林舍画廊、北京当代唐人艺术中心、北京艺术文件仓库等机构举办过个展与个人项目。他的作品也曾参加过多个机构的群展,包括美国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PS1分馆、美国佛罗里达州坦帕美术馆、乌克兰基辅平丘克艺术中心、荷兰格罗宁根美术馆、德国柏林亚洲艺术博物馆、意大利米兰帕迪廖内当代艺术馆、西班牙卡斯特罗当代艺术中心、上海民生现代美术馆、北京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和日本横滨三年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