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一辆马车接走九奶奶,回来后儿孙询问,她摇头不敢说
很久以前,城郊的乡村里,有一个远近闻名的接生婆,人称九奶奶。她已经六十多岁了,眼不花耳不聋,还在当接生婆。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附近的三十岁以下的人,十之八九是九奶奶接生的,就连城里的不少富贵人家,都找九奶奶接生。九奶奶的技术好,不但可以减少产妇的疼痛,还擅长解决各种难产问题。
这一天深夜,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一家人都被惊醒,询问是谁?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说道:“九奶奶在家吗?请她去接生,事情紧急,产妇难产了。”
九奶奶一听,赶紧穿衣起床。出了门,只见门前停着一辆马车,马车旁站着两个男子,一个瘦瘦弱弱,一个孔武有力。瘦汉跟着九奶奶坐进马车,壮汉充当马夫,扬起马鞭,赶着马车飞奔。
走了大约一里路,瘦汉拿出一块黑布,用尖细的公鸭嗓说道:“对不住了,九奶奶,你受点委屈吧。”说完,用黑布把九奶奶的眼睛蒙上。
九奶奶什么看不见。过了不久,马车停下,瘦汉搀扶着九奶奶下了车,上了台阶,往前走去。九奶奶只记得台阶很长,似乎过了好几重门,应该是一户尊贵的人家。
不一会,停了下来,瘦汉解下黑布,九奶奶被灯光刺得睁不开眼,赶紧闭上眼。过了一会睁开,只见屋里布置得很是华丽,床上的产妇在不住地呻吟。
九奶奶到底是高手,一眼就发现问题所在,她费了好大一会功夫,把孩子接生出来。婴儿已经没有了呼吸,九奶奶伸手在婴儿嘴里掏了一下,婴儿“哇”地哭出声来。只听屋外传来雄厚的声音,“快抱出来,让我带走!”
一个丫环赶紧用绸缎包起婴儿,送到门外。九奶奶耳尖,听见门外传来细微的声音。一位说:“将军,王爷明天回来,你走小路,不要与他撞见了。”另一个雄厚的声音说:“知道了,这里的事,麻烦公公妥善处置。”接着声音消失。
九奶奶见产妇是个天仙般的女子,民间难得一见,便低声询问丫环,“这是哪户富贵人家?”丫环忙小声说:“你不要乱问,小心丢了性命。”九奶奶一愣,见丫环脸色凝重,吓得不敢吱声了。
过了一会,瘦汉进来,给九奶奶的眼睛蒙上黑布,带她出去,坐上马车。走了不久,马车停下,瘦汉搀扶九奶奶下车,走了几步停下,问道:“九奶奶,你知道我是谁吗?”
九奶奶摇头说不认识,从来没有见过。瘦汉问道:“你听见过什么?”九奶奶一愣,心知回答不好,就会生出麻烦,赶紧说:“我什么也没有听见。”
旁边的壮汉低声说:“公,公子,不必啰嗦,一了百了。”九奶奶扑通跪下,哭着说:“我一生接生无数,积善行德,从来不会乱问乱说,爷们放心。”
瘦汉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要烂在肚子里。你如说出去,一家人便会没命。”九奶奶连连点头。瘦汉将她扶起,搀扶上马车。
到了九奶奶家门口,天还没有亮。马车远去了好久,九奶奶才敢拿下黑布,长舒一口气,急匆匆地进屋。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儿子媳妇和孙子都问她昨晚给谁家接生去了?她先是不肯说,后来被问得急了,说道:“我不敢说,也不能说,以免招致杀身之祸,你们就不要问了。”一家人都很惊讶,见九奶奶面色凝重,不敢再问。
转眼间五六年过去。这一天,突然爆发了战乱,王爷手下的陈将军起兵造反。过了不久,陈将军的叛乱被王爷带兵剿灭,活捉陈将军。又过了不久,传出消息,陈将军和王爷的偏妃,一起被砍头。
慢慢地,一个传说流传开来。王爷的偏妃和陈将军青梅竹马,陈将军利用王爷的宠信,可以自由出入王府,暗中和偏妃好上了,生下了孩子。偏妃怀孕后,假装生病,王爷一直被蒙在鼓里。后来,陈将军和偏妃幽会时,被王爷的亲信撞见。陈将军连夜逃出王府,起兵叛乱。偏妃愿意和陈将军一起殉情,王爷成全了他们。
九奶奶听说后,这才知道那晚接生的,便是陈将军和偏妃的孩子。她担心王爷会派人找她麻烦,提心吊胆了好久,见太平无事,便止不住嘴痒,把这事说了出去。
套用一句歌词,“故事里的事,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这只是一个故事而已,纯属虚构,以供读者诸君闲暇时间消遣,读罢一笑了之,不必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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