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又周末
嗨,我是哈哈大笑,欢迎阅读!
世间多美好,唯你,是我情之所钟
这是一个无所事事的晚上,不想吃饭,不想读书,不想睡觉。每当我无聊的时候,就喜欢搬个马扎儿对着墙“面壁”。想到这里就笑了,悄声问自己,这兴致是何时炼成的?回答不出,好像不知不觉就习惯了。
今晚,我面壁时思索了一个问题。
我缘何没有生病呢?单位,是个重灾区,我们曾九个“战士”一同“负伤”;家里,老刘是个传染源,一帆回家两天就被成功感染了,我,风一刮就得抱树的那个人,居然好好的,上哪儿说理去!记得上周日的时候,我还牙床、嗓子、扁桃体都肿了,结果这周一,竟然不疼了。莫非,我体内蕴含着洪荒之力?
其实,还是意念的作用。有一说叫“女人本弱,为母则刚”。接一帆的前一天晚上,他就烧得像块碳,我晚上的梦境是烤火炉挨烫好几次。总不能叫一个病号去接女儿吧,我那天表现得特别神勇——上下楼托着沉重的行李箱,在车潮涌动中杀出一条生路,然后带他去医院,托着吊瓶回家,再鼓捣四个菜,顺便照看病号换液。我说,老刘,我怎么这么强大了?然后自己给出了答案,当只能靠自己时,由不得你不强大。想起了《飘》当中的那个女主人公,思嘉原本就是个富家小姐啊,环境真的能改变人!不过,我不喜欢变成思嘉,我还是觉得那个小鸟依人的晓宇更宜室宜家一些。
说到小鸟依人,我想起来了,我还没说我们家又来了一条狗吧?!
一直说想养一条狗。结果,狗听见了,自己跑来了。
那是一条很很小很小的狗,它拿怯生生的目光看向我。我瞅它一眼,没吱声,就当是默许了。它若愿意就在我们楼下呆着吧(我们那里有一个小院儿)
老刘同志一向见到小动物就爱心泛滥。他从哪儿翻出一件绒衣,卷吧卷吧就给他铺了个窝,然后把它抱在上面,说,“你以后就在这儿吧!”于是,狗就在我们家安家了。
我其实是个很冷漠的人,和不熟的人不爱表示亲近,和不熟的狗亦然。那条小狗经常试探性地对我摇尾巴,我就告诉他,不许在我们家院里拉屎。有一次,我一出门就踩到了狗腿上,它嗷嗷一叫吓我一大跳,然后,我就“咆哮”了很久,把小狗也吓了一大跳。再见到我时,就夹起了尾巴。老刘哄我:“老婆,下次你别吼它了,它真挺听话的!是你踩的它好不好?”“不好,是它遏了我的脚!”我反驳道!
反正,我见识了狗仗人势。他要是在跟前,狗胆子就特别大,它居然撒着欢向我示威。这让我很是不爽。据说,他还带它上到楼里。有一次,我俩同时回家,狗就跟着进来了,然后,他说,“你别跟着我了,你妈会打你的!”我转身跺着脚作凶恶状,结果它蹭一下就吓跑了。他说你干什么?我说我配合你呀!
我一直想给它起个名字,老刘不让。因为,上一条流浪狗,我起完名就走丢了。不起就不起吧。我说要不我写篇文章吧,叫《爱狗就是爱老公》!我为什么想这样说呢,因为,那天,我俩吃早饭,我家就剩一个馒头了,我蘸着鸡蛋液煎了煎。吃着吃着,他突然想起,要是都吃光了就没东西喂狗了,于是,把馒头片儿拆吧拆吧放粥里,端下去给小家伙吃, 我明明知道他没吃饱。于是,我说,看一个男人对狗的态度就可断定他对老婆如何。然后,那天中午,我也破天荒地给它和了一顿大餐,想着,它吃饱了,我家老刘就不用节食了。
我上班的时候,特意去看了看那位新成员,它把碗里的东西吃光了,然后两只前瓜交替搭着,一副吃撑的模样,把身体拉得好长。我看出来了,它在伸懒腰。当时,我就想爱屋及乌,爱狗,权当是爱老公吧!
电视上已经播《今日关注》了。我的无聊打发得差不多了。用文字来消遣时间,明天又是周末了。上个周五,我还信誓旦旦地要睡到日上三竿。转眼一周就过去了。我看茨威格的回忆录,时常想,那么多人,那么多事,他怎么会记得那样清楚呢?真是个天才!现在想想,等我老了,说不定也可以写个回忆录,说起一只没有名字狗别人是不是也会奇怪呢?不过没有什么,生活就是由一帧帧的画面构成的,我们,是解说这些画面的人。区别在于,不同的画面有着不同的主角。
我们在一片安谧中长大成人,
忽然被投进这大千世界,
无数波涛从四面向我们袭来。
周围的一切使我们兴趣盎然,
有些我们喜欢,有些我们厌烦。
而且时时刻刻起伏着微微的不安,
我们感受着,而我们感受到的,
却又被种尘世的纷扰冲散。
——歌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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