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x.|这一年来感谢有你
截止到2019这是Ripples的第三年,怎么说,就好像和自己谈了三年的一份特别的情感一样。
从2018.01.02到2018.12.31素材库里一共有85篇图文,大半部分都是发送成功的,以及有一些压在素材库里积了尘的,零零散散的还有些发了删除的,看了一下后台的数据这一年多了97个人,我知道这里有些人连小号都有关注我的,当然这也包括我自己。
写文的从最开始的我到而今有了张斑斑。以及什九,有时候觉得很奇妙,斑斑是在推文里认识的,什九是朋友的朋友,我们素未谋面,斑斑给我发稿子的时候会闲聊几句多半关于爱情,什九给我发文的时候也会闲谈一下,杂七杂八。
发过很丧气的文,比如《带走我吧》《来人间这一趟实在是太累了》续写了《城北花开》的故事怎么改都没有当初的感觉到后来用小号写了《你是南柯的一梦》朋友说,比城北花开好一点了,就很欣慰的笑。
看着很多人取关我又重新关注,也看着很多人取关之后再也没有回来,有时候看着自己发完文之后掉了一大波的粉丝想想又很释然,你们终于成长到不想看我胡言乱语了,挺好的。
特别记得小四的一段话是:“我遇到过别人的诋毁,媒体的诬蔑,朋友的背叛,支持的消失,一切让我觉得心寒却又可以面无表情地观望着这个世界慢慢的倒塌。那些曾经爱过你的人终于对你说了很多残忍的话,似乎以前的所有一切是他们傻了他们笨了,落落还是说得很对,当有一天你可以平静地接受曾经喜欢你的人不再喜欢你的事实,那么你就成材了。”
说到底一定不是一个过得明明白白的人,相反很多时候都挺浑浑噩噩的,这一年写了影评事论,写的时候往往都会觉得以我而今的心态是看不全一部作品的,事实上也是如此,开始接纳很多观点的不同以及很多不是想象中的结果。
我家五个人都关注了我的公众号,我妈还是那个我每篇文章都会看的人,看到我分享到朋友圈的阿佈的文也以为是我写的然后留言,嫂子每次都会给我点赞,有时候觉得想想真的是幸福啊,不管这件事情她们会不会觉得是对的,反正支持就好了。
好友列表里也有好几个在公众号里认识的人,最小的02年,足足比她大了五岁,那时候就觉得自己好像不再那么年轻了,高考离我很远了,青春离我好像也很远了,可以在和她聊天的言语中感受到很青春的气息,觉得很奇妙,又畏畏缩缩的不敢以过来的人身份去给她分析事情,因为不知道自己瞎说的东西会不会特别的不正确。
很多时候回头看自己写的东西,有时候很欣慰有时候又觉得我的天,写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流水账一样没点感情,在这件事情上还是知根知底的,规划过很多次自己的未来,没有半点与文学相关,尽管我记得我信誓旦旦的说过我是要和文字打一辈子交道的人。
我看着很多故事到了我这里就莫名其妙的有了悲惨的结局,有些人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始写就已经想到她最后死了,比如素罂还有我的蓝儿,比如让你爱的人留在你身边里没有名字的第二人称,还有我没有完成的小妖。
死亡似乎对故事来说是一种解脱,像我这样的人,可能真的写不出什么甜的故事来,所以我时时刻刻警醒着一定不要把现实的人写到故事里。可是又无数次的从现实里取材然后更改,扭曲,特别多的个人情绪,会觉得故事里的每一个人其实都好像自己,不管是第一人称还是第二人称或者是旁观者的身份,都好像无数个自己在对话一样。
蒋方舟的《我承认我不曾历经沧桑》里有一段话说:“写作,充其量不过是一场孤独的人生。”(海明威)。无论是组织化的协会、日益增加的公众声望、接踵而来的赞美与崇拜,都会使作家褪掉孤独,成为平庸的人。海明威选择自杀,这并不是出于绝望,而是杀死已死的自己。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而荣誉和诱惑,则是写作者的坟墓。
对此我记得我写过一篇文《抱歉,我没把喜好变成职业》也就那篇文章的留言里张斑斑。加入了Ripples。
我记得前男友还不是我男朋友的时候他问,我明天是不是又要上公众号了,好像他挺怕的,还有那天我回去见我喜欢的人的时候他问等回去我是不是又要上公众号了。
后来我除了故事里会写关于前男友的一些事情,好像很少碰关于他的了,也没有如那个问题一样回来了写一大篇长篇大论来说说见完喜欢的人的感觉。
提过很多人阿佈,夏平,宝贝,小A还有很多很多,记录好像是一个长久的证据又像是一把利刃,时时刻刻的警醒着,痛在那里,欢喜,幸福也在那里过。
不管怎样这一年以来,感恩感谢,还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可能需要多提点,往后还是会继续努力,做好自己,一句话:“我与我周旋久 宁作我”
愿你我,向前有梦,未来可期。
本文作者
*作者的话:谢谢你呀,让我坚持了那么久。
编辑|L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