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令》完美收官,《皓衣行》《杀破狼》蓄势待发,“耽改101”为什么如此火爆?
今天,造就想推荐三位相关领域的嘉宾,她们每个人也许会为你提供关于女性、同人、耽美的新思考。
让我们一起来看看这三位嘉宾。
01
戴锦华:耽美在尝试为社会
提供一种修复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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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电影史、大众文化、女性文学。专著有《雾中风景》、《电影批评》、《性别中国》等,并被译为多种语言出版。
因为资本结构、劳动力结构和生产方式的变化,以及互联网、VR等技术的发展,造成了这种以男性作为欲望观看对象、腐文化、耽美、大女主等等现象的流行。
戴锦华说:“耽美虽然也被包含在广义的言情中,但是它比言情更特别的地方在于,它在尝试为社会提供一种修复性力量。”
这个修复性的力量就是,如何连接起个人与个人,如何在个人与个人的连接之中,重新建立起一种与社会的连接或者是对社会的承担。
这样的一种亚文化,这样的一种文本,它在尝试去承担、去直面今天我们这个网络时代宅男宅女们所面临的“个人主义绝境”。
耽美文化艰难地试图去建立起亲密关系,进而由此来恢复社会性。
但是,耽美这个去传递和负载女性的身体幻想、女性的性幻想的场域,却以女性的身体的缺席为重要的结构性条件。
我们没有看到新的女性社会生命模板出现,没有看到一种对女性身体的坦然的、同时是反思性的表达出现。
女性在男性的形象、男性的生活、男性与男性的爱情之间,放置了我们个人的女性的社会生命经验。
耽美文化会给社会带来不同的价值吗?
为什么女性要在男性形象上放置社会性自我和社会性经验?
女性消费力能够改变女性现状,让她们由此获得权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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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郑熙青:为什么耽美同人会成为
女性群体的“精神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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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熙青,中国社科院文学院助理研究员,多年致力于粉丝文化研究,译有《文本盗猎者:电视粉丝与参与式文化》,合著有《破壁书:网络文化关键词》,发表论文《当代网络同人写作中的革命叙事》等。
周润发及缪骞人主演的电影《倾城之恋》剧照
为什么大家会觉得“粉丝=脑残”?
粉丝是“文化蠢货”还是“能动的创作者”?
为什么耽美同人会成为女性群体的“精神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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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朱丽丽:什么造就了粉丝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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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丽丽,南京大学新闻传播学院教授,在《新闻与传播研究》、《传播社会学刊》、《文学评论》、《现代传播》等CSSCI刊物和TSSCI刊物发表论文30余篇,研究兴趣集中在媒介文化研究、影视研究、青年研究等领域。
什么造就了粉丝的狂热?
她认为,“粉丝藉由对一个人物的共同喜欢,形塑了彼此之间的关系与情感”。
事实上,从既有的粉丝研究来看,我个人觉得很重要的一点其实是荷尔蒙。
大多数粉丝集中在青少年,而大多数粉丝的性别会集中于女性。这个其实向我们昭示,社会上那些边缘的、不被重视的非主流部分,更需要通过粉丝文化找到集体的力量和话语感。
其次,随着社会的变迁,很多原有的社会结构松散、消失了,宗族文化和单位文化,也基本上消失殆尽,至少对都市里的青年人是如此。粉丝文化,其实是原子化社会的一个必然的出口。
以前六七十年代,单位里的人一辈子在一起,生老病死,谁对谁家的闲话都很了解,那个时代过去了。现在你可能和公司里的人毫不认识,只是上班而已。
在这么孤独的社会中,我们非亲非故,仅仅通过一种兴趣连接起来,我们有共同的爱、依恋、喜欢,我们投射在同一个人物身上。我们藉由对这样一个人物的共同喜欢,形塑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与情感,我们觉得我们是一类人。
我们可以抱团取暖,它既像我们的树洞,也像我们的聚集地。
为了“迫害”利路修,“笋丝”们聚集在了一起
如果我们抛开一切偏见,粉丝文化其实是现在中国青年或者全球青年最重要的日常文化经验之一。
它提供给我们理解青年的入口,因为我们可以借由粉丝文化去理解他们鲜活的文化逻辑及代际表达。
我们为什么需要去理解粉丝文化?
粉丝和偶像之间的关系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粉丝的权力上升了,为什么文化产品的品质没有随着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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