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例“猴子换头”实验在我国完成,总花费7000万,猴子的现状如何?
中世纪的欧洲,一场持续四年的“黑死病”就导致了两千万到三千万之间的人死亡。而近年来由于有效抗生素的使用,以及发病前期的及时控制,使得黑死病的致死率地得到了很好的的控制。
随着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人类找到了病毒感染生物的机理,于是各种各样的应对疾病的方法随之出现。比如说以抑制细菌细胞壁合成并干扰蛋白质合成为原理的抗生素的出现,让患者死于细菌感染的风险大大降低。
二十一世纪以来,科技的飞速发展催生了各种应对人类生老病死的医学技术。但你想过吗?从前的人类社会,即使是一个小小的感冒也可能导致家破人亡,家财散尽。但科学技术发展带来的另一个弊端就是在许多人类和动物的身上发现了很多难以杀死并极易扩散的“癌细胞”。而且癌细胞一旦入侵人体,那么我们最好的方法就是切除受到感染的组织。还有一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就是化疗。
但其实以人类现在应对癌症的医学技术,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快的发现并控制癌细胞的扩散转移,然后将人体内受到损害的那一部分组织或器官切除,然后将捐献者的组织或器官移植到患者身上。那么,如果患者的身体部分全部遭到癌细胞的侵犯,那么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呢?也许现在的医学技术最好的选择就是“换头”。将一个人的意识控制中心从他原来残破不堪的躯体转移到另一个健康的躯体上。
2017年,全球首例换“猴头”手术成功在中国哈尔滨完成,用时18小时,耗费7000万巨资,后来结果究竟如何呢?换头术,其实是很多人不愿提及的一个问题,因为他所涉及到的问题是很复杂的。比如说一个人换头以后他的身体是否能够完全接受大脑的控制,换头后的存活率问题,还有换头带来的伦理问题:他的身体该归属于谁。这个人类无法接受的问题一直限制着人类的想法。
但对于从小就饱受先天性肌肉萎缩症的30岁的瓦雷丽·多诺夫来说,换头术是他逃离自己躯体束缚,重获新生的唯一方法。于是他辗转找到了塞尔吉·卡纳瓦罗这位一直致力于换头术的外科医生。
2015年,一边在寻找遗体的捐献者,一边在和执行手术医生交谈手术可行性的瓦雷丽·多诺夫得到了这样一个消息:塞尔吉·卡纳瓦罗也没有十足把握能够凭自己就完成此次医学史上第一场换头手术,于是他找到了任晓平,中国哈尔滨医科大学的主任医师。因为他早在2001年参与并完成了人类医学史上第一例“异体手移植手术”,并且大获成功,患者已经在术后存活了超过了十五年。经过探讨,他们决定手术将在中国进行。为了论证神经缝合方面的可行性,从他们合作立项开始,两人就致力于从动物实验中研究头部移植的可行性。
2015年,他们从理论研究中出来,正式投入实验。实验对象先从小我们熟悉的小白鼠开始。在两年的时间里。他们对近1000只小白鼠强制进行头部移植手术。虽然在不懈的尝试下最后手术大获成功,但这些志愿者都没有完整的活过一天 。但即使是这样,小白鼠坚持到手术完成没有死亡的结果还是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之后他们将实验对象转移至与人类身体最接近的灵长类动物,猴子。两位科学家坚信他们两年的实验所积累的手术经验,换头术倘若在猴子身上换头成功,那么距离应用到人类上的目标就不远了。
为了让头和身体都保持一个良好的移植状态,也为了减少身首分离之后对各部分神经造成的不可逆损伤,他们将两只猴子的躯体置于零下15摄氏度的保存箱内,让他们保持最佳的状态。完成整个实验用了了18个小时,耗资7000万。但实验结果却让他们和猴子十分的痛苦。虽然猴子的血管连接成功,让他们的血液可以运送到全身,但脊椎和神经的连接却没有他们设想中的那么简单,两只猴子都因为神经和脊髓的断联成了高位瘫痪。任晓平和卡纳瓦罗明白即使这两只猴子存活下来,也不可能在活动一根手指了,所以出于人道主义对它们实行了安乐死。
结语
即使到今天,人类对神经系统的研究依旧没有实质上的进展。但我们都明白的是,神经一旦受到损伤,就是灾难性的不可逆伤害。但换头术的核心问题还在于伦理问题。人类属于自然的产物,其身体的形成也是顺其自然的,如果换头术真的被广泛应用,那我们对于家庭和人类的定义一定会做出违背伦理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