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然而自在,中心!
拉葛达听了我的报告后,说这次我肯定是失去了我的人类形象,我拋弃了所有的,或大部份的盾牌。她说得不错。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甚至发生了什么都不清楚,但我发现自己处于一种陌生的状态中。我感觉超然而无偏见。拉葛达以前对我做了什么都不重要了。并不是我原谅了她对我的恶劣行为;而是仿佛从来没有任何背叛。我内心没有任何隐藏或公开的怨意,不管是对拉葛达或任何人。我所感觉到的不是意志下的冷漠,或行动上的忽略;也不是疏远或想要孤独的欲望。它是一种陌生的疏离感,一种使自己沉浸于当下,无思其余一切的能力。人们的行为不再能够影响我,因为我已经没有任何形式的期望。一种奇怪的平静成为我生活中的主宰力量。我感觉我终于采取了一种战士生活的概念─超然。拉葛达说我不仅是采取了它;我是真正身体力行了。
唐望与我曾经长篇大论地讨论有一天我能够如此的可能性。他说超然并不自动意味着智能,然而它是一种优势,因为它让战士能够暂时停下来衡量情况,重新考虑局势。但是要能够持续正确地利用这多余的一刻,战士必须要坚持奋斗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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