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举知否原著里那些犯官之女,才知道根本不应该可怜她们

知否原著里有好几个犯官之女,这些人大都是可怜可恨又可耻,

我们来列举一下这样的犯官之女,

案例一:林噙霜

盛紘见房妈妈开口,忙道:“妈妈说的什么话,妈妈这些年为盛家鞠躬尽瘁,服侍母亲尽心尽力,于我便如同自家长辈一般,有话尽管说。”

房妈妈不敢受礼,侧身服了服,道:“那老婆子就饶舌了,那林姨娘的母亲与老太太原是在闺中相识的,说起来当时也不过几面之缘,本就不比另几个闺中姊妹要好,各自出嫁后更是全无来往,我是自小服侍老太太的,这事最清楚不过,后来她夫家行止不当获了罪,虽未抄家杀头,却也门庭没落,那年林老太太的当家男人病逝,她又膝下无子,一时没了依仗,带着女儿度日凄凉,临死前她寻到老太太处,只求着老太太看在当日的闺中情分,好歹照料她女儿一二,她那些亲戚个个如狼似虎,没的害了女孩子。老太太是吃斋念佛之人,心肠最是仁善不过,便应了下来,将林姨娘接进府来。那几年,我们老太太自问待她不啻亲女,吃的,穿的,用的,样样都挑顶尖的给,还日日念叨着要给她置办份嫁妆,寻个好婆家。”

听到这里,盛紘面色微红,似有羞色,房妈妈叹了口气,接着说:“谁曾想,这位林姑娘却是个有大主意的人,给找了几户人家她都不愿意,却私底下与老爷有了首尾,老婆子说话没规矩,老爷别见怪。这整件事我们老太太全然蒙在鼓里,等到太太怒气冲冲地哭到老太太跟前,老太太这才知道自己身边养的女孩这般没有规矩。”

盛紘羞惭不已,面红耳赤,话也说不出来。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林噙霜是全书中最出名的犯官之女,

她的显著特征在于两样:贪婪,无耻。

也许是经历过一段衣食无着的日子,致使她对苦日子穷日子有着切肤般的恐惧也造就了她对荣华富贵有着的刻骨般的崇拜。

自从进老太太房里的那时候起,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逃避穷苦日子,为了这个目的她不惜一再作孽,结果因此伤害了很多人,

原著里她最对不起的人是卫姨娘,一个懦弱无争无罪无错的妾室,却被她活活害死。

案例二:可儿(长枫身边的丫鬟)

这还算好,媚儿心高气傲脾气坏,总算还在尽丫鬟的本份,那可儿却一副文学女青年的大小姐做派,日日躲在屋里捧着本诗集伤春悲秋,派给她的活儿也不做,便是勉强拿起了针线,动了两针又放下了,掉一片叶子她要哭半天,听见雁鸣她还要写两句'杜鹃啼血’风格的悲情诗。回回看见她,她不是正在酝酿泪水就是脸上已经挂满泪珠,翠微提醒她不要整日哭哭啼啼地触主人家的晦气,她当晚便顶着冷风在园子里哭了一夜,然后病了一场。

秦桑温柔,燕草爽利,使尽浑身解数才逗她一笑,她三天不吃药两日不吃饭的,要人哄着陪着,绿枝气不过要收拾她,被丹橘拦住了,后来一打听,她原是获了罪的官宦小姐

“那又怎么样?她以前便是只凤凰,如今到底是个丫头,便该尽丫头的本份,咱们府买了她来难不成是做小姐的?这可好,咱们都成了伺候她的了!”绿枝给可儿看了一天的药炉子,尤在愤愤。

“她以前也是被伺候着的小姐,做了丫鬟难免有些心绪不平了。”丹橘接过药罐,细细过滤药渣,心生怜悯道。

碧丝细声细气道:“她和我们是一同进府的,这丫鬟都当几年了,还摆小姐谱呢;不过是仗着能诗会画的作怪罢了!哼,这屋里谁又不识得几个字了。” 碧丝是个杯具,她漂亮识字,综合素质比其他三个兰都强。

墨兰如兰虽水火不容,但挑丫头时审美却出奇的一致,不要容貌才华盖过自己的,碧丝PASS了;长枫倒是喜欢漂亮美眉,可惜名额有限,便挑了更漂亮更有才华的,碧丝又被PASS了,最后来到了明兰身边。

燕草端着茶壶灌水,她哄可儿哄得精疲力竭,让秦桑先顶着,回头再去换人,灌下半壶水后,燕草勉力道:“也是我们姑娘性子太好了,一个两个都敢给姑娘脸子瞧,这要是房妈妈在,早就吃板子了!”旁边几个小丫鬟听了,顿时怀念起房妈妈的严厉来,唏嘘不已。

“都是叫三少爷给惯坏了,却让咱们姑娘吃苦头!”最后绿枝总结陈词。

丹橘被众姐妹派去明兰处转达群众意见,末了,也委婉道:“姑娘,这么着可不行,下头几个好容易叫房妈妈调|教的规矩些,没的全败坏了。”

明兰为难道:“她们是太太和三哥哥的人,总不好下他们的面子!我知道可儿累着你们了,可……她父母亲人都不在了,难免委屈冤枉!”

“冤枉——?!”翠微奇怪地看着明兰,“姑娘在说什么呢?我听我爹说,可儿那丫头的爹就是咱登州近边的一个县令,最是贪婪,盘剥无厌,这才叫罢官下狱,家产充公,家眷发卖。”她老子是外庄管事,家里添的丫鬟小厮都是他经手的。

“会不会她父亲是冤枉的呢!”明兰想起影视剧里那些受冤枉的忠臣良将的家人。

翠微失笑:“我的小姐哟,官员犯事罢官的多了,累及家眷的十宗里面也没有一宗的,没入教坊司的更是百里无一,哪那么多冤枉的!可儿她爹的事不少人都知道,确实个贪官无疑,素日挥霍无度,抄没了家产还不够抵的,便累及了家眷。

明兰还不死心:“男人犯了过错,妻女何辜?”

小桃刚好进屋,她最近防银杏跟防贼似的,累得脑门发胀,正听见这两句,没好气道:“姑娘,贪官家眷身上的绫罗绸缎,口中的山珍海味,都是民脂民膏;有多少被她爹弄得家破人亡的小民百姓,走投无路卖儿卖女,就不兴她父债女偿!能进咱们府还是她的造化呢。

明兰讪讪的不说话了,不能怪她,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嘛;抱怨归抱怨,明兰息事宁人,想着慢慢教化,那几个不省心的总能被潜移默化的,谁知教育计划没有变化快。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可儿的身世比林噙霜还要“可怜”,林噙霜虽然也是犯官之女,但好歹还是自由身,可儿可是妥妥的卖身为奴,为奴为婢的日子肯定比不上林噙霜自小寄养在盛老太太房里那么舒服。

可儿与林噙霜,多么相似的两个人:

同样的出身,同样的经历;

同样的喜欢吟诗作对,风情万种;

同样的喜欢无病呻吟,装作楚楚可怜;

同样的喜欢勾搭主家少爷,好高骛远;

同样的贪心,同样的无耻;

按理说,对于可儿这样的人,林噙霜应该多多少少会感到同病相怜的,但事实是林噙霜对可儿极度反感,甚至说极度厌恶也不为过,

林噙霜之所以这么厌恶她,恐怕是因为她让自己想起了那段衣食无着,只能在盛老太太膝下伏低做小甚至说摇尾乞怜(她自认为)的日子,

林噙霜厌恶可儿,正如她厌恶当初的自己一样,她也许真心觉得自己这样一个“可人儿”委身于盛宏做个受人拿捏的妾室是相当委屈,所以才会讨厌跟自己一样做法的可儿(这在心理学上有个名词叫做映射,把自己所想的投射到对方身上,认为对方也是如此,例如说自己其身不正,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对方也是满肚子坏水),

另外这也可以看得出,林噙霜根本没有爱过盛宏,因为她认为盛宏给她带来的不光是荣华富贵,还有无尽的委屈,倘若真心喜欢一个人又怎么会如此介意他所带来的的委屈?这一切不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么?不肯接受这种委屈并且还屡屡以这种委屈为借口向对方要这要那,请问这算那门子真心?那门子实意?

三:曹锦绣

贺弘文微笑道:“妹妹年纪还小,慢慢练总会好的,我锦儿表妹最擅刺绣,那也是日日练出来的。”明兰摸着自己的手指,随口问道:“哦?她也住金陵?”

贺弘文神色黯淡:“不…,几年前她父亲因'小梁山矿案’获罪,全家被流放凉州了。

明兰不说话了,几年前小梁山矿井坍塌,死了百余矿工,谁知矿主勾结当地官员,克扣抚恤金,反把那些死了男人的孤儿寡妇锁拿问罪,险些激起了民愤,酿成大乱

皇帝得知后气的半死,他其实也知道,这不过是争储的余波而已,但也只能处罚些首恶官吏了事,从犯都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因此牵连进去的官员并不多,没想到他表妹家就是这少数炮灰之一。

“…嗯,既然是流放,估计罪也不重,重罪的都砍头了;不是有大赦天下嘛,你表妹总能回来的。”明兰只能这样安慰。新皇登基便有大赦,只要不是十恶不赦,一般来说流放犯都能赦免,如今天下人都知道老皇帝的日子已是数着过的了。

贺弘文很是感激明兰一番好意,过了半响,道:“当年姨夫也是有过错的,有过当罚,也不算冤枉,不过若能赦免自是好事。”顿了顿,又道:“我那里有自配的雪蚌膏,给小明妹妹抹手罢,冬日里做针线活手指不灵便,涂了那能活血舒经。”

少年语意温柔,目光和煦,便如凉意始起的深秋里,最后一抹淡金色的阳光,慢慢地爬上明兰的脸蛋,照得明兰有些脸热。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曹锦绣这个人在原著里让人感到满满的恶心,她用她“不幸”的身世,看似柔弱的外表,自轻自贱的下作伎俩,一次一次地挑战人的忍耐极限(像贺弘文这么能忍的人也真是少见),

换做是我,估计我会忍不住给曹锦绣几个耳光,打醒她,也打醒自己,人一辈子,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关于犯官之女可不可怜,我们可以拿原著中一个女孩秦桑的经历来参照对比。

秦桑的情绪也很低落,低声道:“我家里原有十多亩地,风调雨顺的时候,一家人也过得去。可那年来了个县令,见天儿的寻名目要钱,还瞧上了村里的银花姐姐做妾,银花姐姐家里不肯,他就拿了银花姐姐的爹爹哥哥去,说他们是刁民抗粮,关在牢里用刑,银花姐姐第三日就进了县令府,谁知她爹爹哥哥熬不住刑,早死在牢里了,乡里人去论理,县令的管家说,睡也睡了,别自讨没趣了;后来,银花姐姐一头撞死在县衙门口了。

明兰心头惨然,真是'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这年头,老百姓的幸福生活宛如一张薄纸,一点天灾人祸就能捅破了;明兰忽觉得自己这胎投得不错了。

“这关你家什么事?”绿枝听了半天,没抓住重点。

“银花姐姐是我哥哥没过门的媳妇。”

——众人皆肃然。

秦桑拨了拨炉子里的炭火,火光照着她平淡的面庞柔和起来:“哥哥气不过,要去拼命,被衙役们打得血肉模糊地撵出来,爹爹也气的生了病,家里两个男人要瞧病,又没了劳力,哪有这许多银钱,祖母说不能卖地,等男人们好了还要种的,只好把我卖了;一起卖的,还有银花姐姐的弟弟妹妹,也不知他们现在哪里了。”

丹橘轻轻问道:“你还记得那县令叫什么吗?”

秦桑摇摇头,双鬟上的绒花轻轻抖动:“不记得了,那时我才五六岁,只晓得我离开时,村长和里正商量着,大伙儿凑些银钱,一定要叫村里头出个秀才,以后受欺负时,也有个能说话的;……后来听说,那县令叫人告了,抄家罢官,还充军发配,我高兴极了,可惜银花姐姐家已经家破人亡,屋子田地都荒芜了,再没人提起他们。

众人心里一片难过,沉默了许久,秦桑又快活起来,笑道:“前两年,家里托人来了封信,家里渐好了,大哥二哥都讨了媳妇,弟弟在念书,我爹娘还说等光景好了就赎我出去,我说不用,我在这儿好着呢,一个月有二三钱银子,比爹爹哥哥都赚得多,我都攒下带回家去了,好多置些田地。”

明兰一直静静听着她们说话,这时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家里宁肯卖你都不肯卖地,你不怨他们吗?”

秦桑笑的脸微微发红:“怪过一阵子,后来就想开了,有地有爹爹有哥哥,便有了指望,娘也是千打听万打听了后,才卖了我的;我的命好,能进到咱们府来,不打不骂的,还福气服侍姑娘,这许多年来,吃好的穿好的,姐姐妹妹们都和我好,有什么好埋怨的。

明兰不禁怔了怔,秦桑在暮苍斋里不算得用,模样性情都只是平平,既没燕草周到仔细,也没绿枝爽利能干,因此月钱和赏赐也排在后头,可听她的语气,却对生活万分知足,说起家里时,更是一片眷恋留恋;这般温厚老实的人品,便是十分难得的了

明兰第一次见识到底层老百姓的善良诚恳,他们就像脚底的泥土一样,卑微,却实在,明兰心里喜欢,便笑道:“若你家里真的光景好了,不用拿银子来赎,我放你出去便是,想必你爹娘连姑爷都给你说好了,到时候我再陪你一份嫁妆!”

秦桑脸红成朵胭脂色,跺着脚羞恼道:“姑娘!这话你也能混说的,我告诉房妈妈去!”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犯官之女都喜欢用不幸的身世装得楚楚可怜来勾搭男人,林噙霜也好,可儿也罢,曹锦绣都是这样,

卑微如虫子(水蛭)一样,以色侍人,去吸附男人,

如果你对这种人产生怜悯之心,那么她们就会利用你的怜悯之心,张开她们的血盘大口,紧紧地吸附着你,吸你的血吃你的肉搅得你不得安生。

对比秦桑,这些犯官之女的卑微又算得上什么?

她们好歹也是曾经享受着身为官宦之女(贪污)带来的快乐日子,她们不满的只是自己失去了这些,她们不满的只是自己由被人服侍的一方转化为服饰别人的一方;

而秦桑,她从来没有得到过,她由头到尾都没有去享受过什么,却因为这些人(犯官之女)要享受而不得不卖身为奴为奴为婢去服侍别人,

而更重要的是,秦桑对于这一切,并没有怎么埋怨过,她也不怨天尤人,并且懂得知足常乐,家人能平安,自己能安生,她也就满足了。

对比犯官之女的无耻贪婪,不知满足,秦桑的精神更加显得难能可贵,

同样卑微的处境,原先的加害者往往会不知廉耻不知满足怨天尤人,受害者却能脚踏实地知足常乐感恩戴德,

似乎不管那一个时代,都是这么回事,

小桃虽然憨憨的,但说出的话却往往意外地很有说服力,

犯官之女的确不值得同情,

小桃刚好进屋,她最近防银杏跟防贼似的,累得脑门发胀,正听见这两句,没好气道:“姑娘,贪官家眷身上的绫罗绸缎,口中的山珍海味,都是民脂民膏;有多少被她爹弄得家破人亡的小民百姓,走投无路卖儿卖女,就不兴她父债女偿!能进咱们府还是她的造化呢。”

是的,人生在世,孽做了,福享了,祸也该受着,这没什么可抱怨的,如果你要抱怨,请你看看因为你享福而受苦受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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