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周小兰和她的丈夫》张金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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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兰生长在黔北大乌江镇箐口村上街,在上街,虽说是一个女子,但这个女子从小就聪慧过人,不多久,父亲死了,母亲也死了,哥嫂就把她嫁给一个开车的司机,虽说,这个司机,在箐口街上很有名望,但最终,还是老了点,比他大10岁,由于家中发生聚变,又有兄妹五人,两个哥哥又游手好闲,打架,三哥虽然成年,还有一个弟弟,但唯独她是女儿身,所以,三个哥哥,就把她嫁给了这个开车的,这个开车的,虽说和她是夫妻,但这个开车的,又和他的三个哥哥,又是要好的哥们,他们一起,什么样的事儿都做得出来,而什么样的事儿都敢做,所以,在箐口街上,又有许多箐口乡下的人,又都怕他们!
最近,周小兰,不知在那儿听说,我有仙家,我是神仙的话语,又找到我,又说,张哥,听说,你会仙法,你是神仙,你能不能传我一些仙法,也好为世人服务!
听了周小兰的言语,我又想到,他们是箐口街上的霸主,而箐口街上的人都不敢惹,我又怎敢和他们接触?虽说,我是箐口乡下的,但当初,见她几个哥哥在箐口街上称王称霸的样儿,我也不会直接,接触他们,虽然后来,我当了记者,在箐口街上,是很有一定的名望,但他们这一支人,我从来不去过问,虽然他们也找过我,也讨好过我,我也是爱理不理,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后来,我在箐口中学门口,我为了谈一个女朋友,就被他们打成,我是侮辱姑娘,侮辱妇女的罪名,进入了贵州中八劳教所!
回来之后,他们又找我,我也不知该怎么叙述了,可是,最近,周小兰听了我是神仙的话语,她的三个哥哥,会不会又找我的麻烦呢?当然,我是神仙的传说,都怪我,爱写小说,而我的小说,当然也是神仙小说,神仙诗歌,只不过,这些传言,不用我作更多的交代,许多人都清楚,是有人从网上,阅读了我的小说,才认为我是神仙,我有仙法的,其实,我在许多小说当中也声明过,小说是虚构,不是生活中的记实,他不同新闻,也不同记实小说,报告文学,所以,虚构就是虚构,虽然写得有鼻有眼,是生活中的一部分,但决对不是真人真事!
我虽然当个记者,是个业余作家诗人记者,但这些都是我的业余爱好,所以,你如果认为我是神仙是事实,那以证明,我的写作功夫倒家,写作过硬。我望着周小兰又说,你认为我有仙法,我是神仙,我干吗又不风风光光,又找一个女人成个家,过自己的晚年生活呢?
在箐口这个地方,我又继续说,过去,你哥见我追求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不愿和我接触,你哥又出来打我,说我侮辱她,如今我无妻无儿女,又病重,写的是神仙小说,你们在网上见了,就说我成仙了,成仙又有那么容易吗?为什么又要成仙呢?成仙又有什么好处?
周小兰望了望我,又说,成仙好啊!可以长生不老,又有法术,又能上天,各处周游,想干啥就干啥?
我说,这些都是写书人编的,干吗又相信神仙是事实?如果,我真的成神仙了,我还继续留在这个箐口乡下吗?我干吗又不冲出去找一个女人,实现自己的愿望?这个地方的女人不愿意嫁给我,我是神仙,别处,外地的女人,又不愿意吗?
哎!老实告诉我,她又说,你的仙家是不是事实?如果不是事实,为啥又有许多采访记者,还有作家,来箐口,都说你有仙家,你是神仙的话语?
你又见那一个作家,那一个记者又说过?我又说。
不瞒你说,她又说,枉枉有些采访记者,作家过路,我家那里,你也是知道的,不管是上车的,还是下车的,他们都要在我家门口站上一两分钟,有时,为了等车,还要坐在我家门口等,而我家那里成了四面八方交流的场所,什么样的话儿又没听说过,什么样的事儿又没见过?如果真要说是那一位,我也不清楚,也不认识,只是有时看见他们和政府交谈,有的还有摄影机,我估计是采访记者,而他们的谈话,有时,我也听得半途而废的!
那么,你没和他们交谈,又怎能断定,这一切又都是事实?我又说。
我知道,她又说,我看见政府对你好,好多当官的都夸你,也许,你真有什么仙家,你是神仙也不一定!
政府对我好,是当今的政策好,我又说,当官的夸我,是我没给政府丢脸,我过去的一切,全都是被人陷害的!
要不这样,行不行?周小兰又说,我哥,你就不要去计较他了,虽然他每次喊你,每次和你达白,你都不愿和他多说,但我知道,我哥也有过错,他和我讲过,年青时,是他不懂事,乱来,如果不乱来,当初,他又怎么会把他的妹子嫁给比我年长10岁的老大哥?说句实话,我对当初的婚姻也是不满意的,再说,他又是我的亲哥,而他们当初,的确也玩得很好,而我的嫂嫂,也是我丈夫的亲妹子,我们似乎又有一种换亲的行式,但不管是换亲,还是友谊什么的,我们都相处得很好!
我说的意思是,她又继续说,只要你真的传授我们仙法,让我们成仙,你没有女人,也不管你有没有女人,有几个女人,你要我周小兰的女儿也行,要我哥嫂的女儿,也可以!我见了你文稿当中,有许多神仙小说,比如,你说你是神仙,实际上,是不让天下的凡人都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而有的女人,还有人名,地址,又有许多,又是真实的,所以,我就大胆拿我的女儿,还有哥嫂的女儿来和你交换!你如果在箐口街上看得起谁,要那个,我们也帮你弄来,条件是,让我们成仙,长生不老,传授你的仙法!
听了周小兰这样一说,我心理又翻江倒海,虽说这些是我写小说的内容,但是,这些小说,的确真真假假不少,如果真的没有仙家,不遇到神仙,我也不可能写这样的小说,如果这些一定是事实,我又干吗在现实生活当中,又真的没有一个女人相伴?如果这是我隐藏,这也说得过去,因为毕竟,我真心对待过世人,世人也没有真心对待过我,特别是地区报社汪东二,我又何必真心泄露于外人?所以,我的小说,的确一半是真的,一半又是假的!
望着周小兰,我又说,这些是虚构,我不想骗人,你没有必要拿你女儿来和我交换什么?再说我们是家乡人,台头不见低头见,干吗拿你女儿来和我交换?我如果真有什么仙法,是什么神仙,干吗还要政府给我低保?干吗我的病情加重之后,又没有办法去解决?我又何必孤孤单单的又过一辈子?
我知道,我又继续说,我当初的目的是为了吸引附近村民的子女,认为我是神仙,这些女孩就会嫁给我,但是我现在想通了,没有必要了,因为,我的确得了这种病症,我就不应该用这种方法去吸引这些女性,假如没有,人家真的找上门来,我动不了,又怎么办?所以,我现在要收回这样的想法,这一辈子,没有女人就算了,也许,这是我真的没有缘分,而所有的女人,看重的又都是金钱和地位,我过去说我是记者,你看我像记者的样子吗?那么,我现在,又真的又有什么仙法,是神仙了?
周小兰听了我的叙述之后,的确又回去了,可是,灾难又来了,她的丈夫说我侮辱了她的姑娘,又侮辱了她,我没办法,只好找到政府和公安,政府和公安,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好像对此事,也深信不疑,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这些人,说好的,说坏的,他们都总不放过我呢?
我害怕此事会恶化,于是,我又只好面对,既然如此,我也只有找准时机,像过去那样,又公开站在他的大门口,又大声说,老子从来就没有改变过,的确有仙家,仙家说的一切,的确是事实,只不过,我的仙家不会要那种贪图钱财,贪图地位的女子!老子虽然不是神仙,无妻室儿女,但老子从来没有侮辱那一个姑娘,那一个妇女,如果有人认为我又侮辱了妇女,侮辱了姑娘,老子现在50多岁了,都还没有婆娘,即使真的找了他的姑娘,找了那个女人,老子也有权力去追寻!日妈动不动,就用侮辱姑娘,侮辱妇女来打击我,你不同意,老子还不稀罕!你用你家姑娘来和我交换,老子还不要!你以为我有仙家,我是神仙的话语,你就可以信口开河了?
我说了一大堆之后,此时,村支书又站了出来,又说,你们又是那一位又在这里惹他,我早就对你们说过,他是我们村的记者,作家诗人,都有他的名份,你们还敢惹他?你们惹他,既给我们政府惹麻烦,控怕你们也没沾到便宜,再说,你们不是没有亲自见证过他的一切?
问题是,他用仙家来欺骗人,我不看在你们政府的面上,我早就想打他了,什么记者,作家?周小兰的丈夫,此时站出来,又说。
我听了这句言语,又大声说,连地区报社汪东二,老子都说了,用了仙家又怎样?汪东二虽然没发,不认我这个记者,老子也是实打实的,汪东二不认,省作家协会是认了的,省公安厅,省政法,还有省政府,包括中央的领导,也都清楚,只有你们这些一心向钱,看重地位,什么仙法的人物,才会妖言惑众!老子即使有什么仙法?老子也不会告诉你!你拿你的姑娘来和我交换,老子没有婆娘,没有女人,就要你的姑娘了?你的姑娘,老子坚决不会要!
你怎么骂人呢?周小兰,此时又站出来,又说,这话,我是说过,是准备拿我的姑娘来和你交换,可是,你不承认,干吗不承认呢?既然有这样的好事,那个不是用交换,不是讲利益,我们是做生意的,讲的就是利益!
还说你聪慧过人,我又说,看来,你是聪慧过了头!谁要你的姑娘了?你不是说,是我侮辱你的姑娘,又侮辱你了吗?
此时,周小兰的丈夫,又站出来,又说,你这不是侮辱吗?有仙家,又说没有仙家?这时,又说,有中央领导都清楚?
当然,我又说,你就有姑娘,拿姑娘来,送给我,我都不会要,因为,第一次,年青时,在箐口街上,说我侮辱姑娘,侮辱妇女的,也是你们,现在我55岁了,没有婆娘,没有女人愿意跟随,有仙家,不要你的姑娘,你又说我侮辱你的姑娘,看来,你们这一帮人,真是高明,只有这种技巧,为什么不换点新鲜的呢?
哎呀!周小兰又站出来又说,你在小说当中写到,母女共夫,只要你同意,我老公得罪了你,我不要他,我和我的女儿要你,可不可以?
村支书听到这句话,当场又批驳他们,又说,你们真是丢尽我们箐口村民的脸,更丢尽了我们国家的脸,原来,你们是这一路货色!
周小兰眨了眨眼睛,又说,贺支书,要不,你来帮我们作证,这是我们的追求,怎么说是丢脸呢?
周小兰的丈夫听了,又大骂,他妈的,我吃亏了,女人要跑,女儿也要跟着她娘跑,哎呀,贺支书,我不同意,我不说张记者侮辱姑娘,侮辱妇女了,是我错了!
贺支书听了,哭笑不得,又说,这都怪我们政府没有好好教育这些村民,张记者,你受委屈了!
我说,我受点委屈倒没啥,只是这样传出去,的确给我们村抹黑,更给社会主义丢脸!为什么这些人总是拿女人来说事呢?而这些事,又偏偏发生在我的身上?
咳!这都怪这些村民缺乏教养,村支书又说,张记者,你有仙家,你是神仙,你就干脆让老天收了他们,我们不反对你是皇帝的身份,再说,这的确是地区报社汪东二所为,我们也清楚,你的情况,我们也反映过,现在你有省政府,省公安厅帮你,有省作家协会支持,有中央的关注,你又怕什么?江山还是你的,皇帝也是你的,你要女人,我们也并不反对,我们还帮你促合,只是,你是神仙的身份,的确让我们无法证明,也无法真正的帮到你,所以,你如果真是神仙,了解我的心理,在我心理规定的时间内,收了他们几位,你要什么,我们政府都答应你!
村支书说了之后,不多久,周小兰和她的丈夫就死于非命,而这个死法,恰恰又是村支书心理安排的,而村支书说了这句话之后,再场的人,所有的人,又都哑了,忘记了这句言语,而我又正好用了仙家,满足了村支书所想的一切,人不知鬼不觉的,又做了村支书所想的,于是村支书,终于又相信了我有仙家,我是神仙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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