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稍微撩拨,为什么尤二姐就十分意动?她失身贾珍不是没有原因

尤二姐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虽说没有出身大家,到底也是个小姐,却为人轻浮不自爱。闺中女儿时就与姐夫和外甥传出“聚麀之诮”。虽说嫁给贾琏之后洗心革面,到底是失足,最终酿成香消玉殒的悲剧。
当初贾琏去勾搭尤二姐时,也是听闻了聚麀之诮丑闻,才想过去“臊皮”占便宜。
(第六十四回)却说贾琏素日既闻尤氏姐妹之名,恨无缘得见。近因贾敬停灵在家,每日与二姐三姐相认已熟,不禁了垂涎之意。况知与贾珍贾蓉等素有聚麀之诮,因而乘机百般撩拨,眉目传情。那三姐却只是淡淡相对,只有二姐也十分有意。但只是眼目众多,无从下手。贾琏又怕贾珍吃醋,不敢轻动,只好二人心领神会而已。
尤二姐和尤三姐对于贾琏的“勾引”,表现完全不同。尤三姐淡淡相对并不理会,自然是心中有柳湘莲,贾琏、贾珍、贾蓉都不入眼。尤二姐却“十分意动”。
“十分”透出尤二姐面对贾琏的勾引,竟然雀跃到不能自持。她的表现已经不好用“绿茶”形容。多姑娘烂的是身子,尤二姐烂的是情感,并不遑多让。
尤二姐之所以表现不堪也有一点原因,就是她不甘心嫁给父母定下的娃娃亲张华,想要通过自己的青春博一个未来。
贾琏向她抛出橄榄枝,尤二姐认为是绝佳机会。和贾琏搭上,她就可能像姐姐尤氏一样嫁入贾家,做个二房也荣华富贵一生。比嫁给张华强。这种迫切心情随着她年纪越大就越急迫。所以,早在贾琏勾引之前,尤二姐已经和姐夫贾珍不清不楚。
(第六十四回)二姐又是水性的人,在先已和姐夫不妥,又常怨恨当时错许张华,致使后来终身失所,今见贾琏有情,况是姐夫将他聘嫁,有何不肯,也便点头依允。
“不妥”二字概括了尤二姐与贾珍的一切,不言自明。尤二姐不想嫁给张华,又苦于没有门路找不到好人家。贾珍就是瞅准尤二姐的不甘心,稍用手段就顺水推舟了。
对尤二姐来说,用自己的清白之身谋一个出路,就仿佛袭人与贾宝玉“偷试”一样。尤二姐倒未必笃定贾珍会要她。当然贾珍真要纳她为妾,她也不介意和姐姐尤氏共侍一夫。
但贾珍不纳她为妾,尤二姐也并不在意。她虽失身于贾珍,却也建立了牢固关系,真要未婚夫张华来娶,贾珍到底不会袖手旁观,也能给她做主。只要不嫁张华,她就会想办法找一个不错人家。
当贾琏对她抛出橄榄枝,尤二姐“十分意动”,就在于贾琏是她最好的机会。贾琏是荣国公爵位继承人,袭爵后比贾珍还要高一等。未来妥妥的二品将军。
尤二姐出身清白,嫁给贾琏就是二房。二房虽是妾却与姨娘奴才出身天差地远,也要称奶奶也能得诰命。真要有那一天,尤二姐就比尤氏、尤老娘都要好日子。她“十分意动”再正常不过。
贾琏偷娶她当外室不是长久之计,但有贾珍做主尤二姐也并非不合法。且贾珍毕竟还顾念一点往日情分,对尤二姐很是不错。物质上尽量帮助贾琏满足她们母女。尤二姐至此心满意足,摇身一变金盆洗手贞洁起来。
但是,她终究还是失足过,害怕贾琏吃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跟贾琏摊牌。
(第六十五回)尤二姐道:“我虽标致,却无品行。看来到底是不标致的好。”贾琏忙问道:“这话如何说?我却不解。”尤二姐滴泪说道:“你们拿我作愚人待,什么事我不知。我如今和你作了两个月夫妻,日子虽浅,我也知你不是愚人。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如今既作了夫妻,我终身靠你,岂敢瞒藏一字。”
要不说尤二姐这种看似柔弱却豁的去的人很可怕。她舍得牺牲,也善于把握机会,贾琏被她吃得死死的。就算贾珍看似占了她的便宜,还不是被她利用指哪打哪。
不过,尤二姐就像《金瓶梅》的李瓶儿,女人不能动情,也不要太自信。她以为能掌握自己命运,贾珍、贾琏、贾蓉父子叔侄都被她玩弄鼓掌,就小瞧王熙凤和贾家豪门的可怕,终究付出惨重代价。
尤二姐的小心机不过是与人计较,她对豪门内部的倾轧没有经验,最终灰飞烟灭,为自己的轻浮付出代价,也是命。
文|君笺雅侃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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