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似乎为梵高自然开门,是爱情,还是艰辛生活中彼此取暖

当梵高使尽了全力,仍不能敲开爱情之门时,他歇斯底里了么,还真有过一番。在阿姆斯特丹为得能与表姐史翠克有一见,据说他当着姨父母的面,将手掌置于烛火之上,非得见不抽手,骇人的场面吓坏了姨父母。如此固执,似乎一直延续到在阿尔勒期间,他拿刀割下自己的耳朵,固执如斯。也正因此,许多的朋友一提梵高,还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割耳的画家,算是成了他的一个标签。
梵高从阿姆斯特丹回到埃滕父母的家中时,心里的伤口是外人不得见的。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画笔,依然有一些炭铅素描习作出产,《做针织的斯海弗宁恩女人》(Scheveningen Woman Knitting)就是那会儿的勾勒,画面从之前多为田地里干农活的男性,变化为室内做针线活的女性,或许是他心里的某种寄望,非常柔情温馨的画面。同时,思想上梵高也没有停滞不前,积极地对画作做着构思,如《卷心菜的木屐的静物和雕塑》(Sculpture and Still Life with Cabbage and Clogs)的描绘。绘画时的忘我,完全融入画面中,对梵高心里的伤口而言,是有疗愈功效的。
做针织的西恩
(Sien, Sewing)
绘画或许正是梵高可以成为文森特先生的原因,自从沿用了这个名字的使用,始终要延续着父母的期盼,只有绘画时才能成为真实的梵高自己,然而却暗合了父母的寄望。世间的离奇才有精彩可言,精彩从来就不循规蹈矩。几乎行至绝境的梵高,尝试告别之前的人生安排,来到海牙安东·莫夫的工作室,从画面着色学起。很快他的工作室在莫夫的帮助下得以建立。
西恩母亲家的后花园
(Back Garden of Sien's Mother's House)
梵高执意敲叩爱情之门,手几乎被烫伤,就在他将自己蜷缩到绘画中,稍作安顿时,爱情之门却神奇地开启了,朝向文森特先生。就在梵高的工作室刚刚建立不到时一个月的时间,他遇见了克拉西娜·玛丽亚·霍尼克(Clasina Maria Hoornik),人们称她为西恩(Sien),她是来为梵高做模特的。思恩成长在荷兰城郊相对贫困的地区,父亲从事一些苦力工作,母亲和西恩平时则做些裁缝,帮人清扫的工作补贴家用,生活经常需要依靠公共事业的援助,甚至需要孤儿院的救济生存。
戴围巾的西恩女儿
(Sien's daughter with scarf)
当西恩与梵高初见时,她正愁没有相对固定的居所,带着一个5岁的女儿,同时还有身孕。作为一种交换,梵高为西恩母女提供住所和餐饮,西恩则成为他的模特。没过多久,西恩生了一个男婴,梵高给他用上了自己的名字威廉(Willem)。梵高和西恩都有心建立一个家庭,梵高设想西恩成为他的助手,帮助他进一步从事艺术,西恩也想嫁给他,即便他很穷。就在这段时期,梵高为西恩及其女儿,小威廉,以及西恩的母亲,还有西恩曾经成长居住的环境,都绘制成画,既有生活的温暖,更有现实的艰辛。
哀痛的妇人
(Woman Mourning)
这是爱情么,还只是艰辛生活中一男一女彼此取暖的样式。很快他们维持的家庭关系得不到家人的认同,这时,包括一直支持他的莫夫,还有他曾在古皮尔海牙分部工作的负责人赫曼努斯·特斯泰格(Hermanus Tersteeg),也一致表示反对。梵高解释说,尽管他努力做一个艺术家,但他也希望成为一个男人。
悲伤(Sorrow)
私人收藏
悲伤(Sorrow)
英国沃尔索尔新艺术美术馆收藏
可是生活击溃了梵高的辩解,最终,他于第二年的夏季,借安排的写生离开了西恩,或是因为离开西恩后,而计划的写生创作。在梵高以西恩为模特创作的系列作品中,以《悲伤》(Sorrow),最为人们广泛熟知,目前留传下来的有两个版本,就如同人们对西恩曾在梵高生命出现的不同看见。
oOooOoooOooooO
谈点绘画的事儿

无问西东

不分青红

往白处说

……

绘事

微信号 HuishiArt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