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山: 小白和小青的爱情故事

小白和小青的爱情故事

人世间最美好的情感恐怕就是爱情吧,孟姜女哭长城,撼天动地,流芳千古,牛郎织女,演绎着天上地下的旷世凄美绝恋。

爱情其实很简单,却被人们复杂化,何谓爱情,说辞不一,表里表外,扑朔迷离,或让人神魂颠倒,失意了,颓废一生,艳丽了,光彩了仕途。不同的中西文化理念,地域世俗偏见,不同的特定时期,不一样的文化思维,戏说着离奇古怪的情感纠葛,恩恩怨怨,悲欢离合。

小白和小青的爱情故事,从头到尾,有人扼腕叹息,有人费解,有人无语,更多的是无法去诠释和解读。

青葱岁月,朦胧少年小白把满怀情思融入最深厚的心里,从不轻易表露,内心世界波澜起伏,却不露一丝痕迹。

小白很聪明懂事,高大伟岸,英姿飒爽,大学毕业后,成为一家公司白领,工作认真,业绩突出,被同事称为最有阳光魅力美男子,赛过古代潘安,也惹得好多优秀女子青睐暗恋,小白心里清楚,要淡定,不能乱了心绪,小白和小青早就按照村里风俗订了婚,小青传统勤奋,聪明能干,作风优良,十里八乡人人夸,小白和小青两情相悦,青梅竹马,在小白离开村子上大学前,立下爱的盟言。

成熟稳健的小白越发高端大气

在单位,做事稳重谦和,与同事相处融洽,认真做好分内分外每一件大事小事。

才华横溢,春风满面的小白,为了多攒点积蓄,省吃俭用,盘算着把婚事安排在事业有成时候,自己辉煌起来再和小青办结婚证,这个方案最早是小青提出来的,小白内心感慨万分,为小青深明大义感动。

时光如梭,一晃几年过去了,小白仍然努力在城里打拼攒钱,小青在村里继续着春种秋收,两人鸿雁传书,情深意长,小白在小青心里扎根生芽,小青在小白心里固若磐石,堪称一对“铁鸳鸯”。

时值青春年华,身体荷尔蒙在小青心里作祟,小青身体越发饱满肿胀,腰肢婀娜,春心涟漪荡漾,每每如此,小青就幻想躺在小白温暖结实的怀抱里陶醉。

这一年,久旱田地突降大雨,龟裂的庄稼地顿时滋润起来,秧苗一扫往日蔫吧,支棱着翠绿叶片疯长,煞是喜人,小青请村里一个老鳏夫帮忙田地扎渠引水,歇息间,小青终于忍耐不住胸腔里饥渴难耐的火苗,第一次主动投身这个老鳏夫臭烘烘怀抱,夕阳西下,小青精神焕发,如同田地被雨水滋润过的秧苗,蓬勃水灵。

小青有了第一次愉悦后,心里默默祈祷,小白哥哥啊,我爱的是你,出轨的是肉体,我的灵魂一刻都没有移位,钟爱誓言没有变。

小青心里对小白的爱一如既往,每次与老鳏夫欢愉,小青在迷离恍惚中,一直把老鳏夫幻觉为小白。

后来的日子,小青不知用什么招数,先后把放羊的老光棍儿王老汉,走村串户卖糖葫芦的老张头捣鼓一起,小青做事有底线,从不勾搭有夫之妇,不能做第三者破坏别人家庭。

人性是什么?无非两点,泯灭,释放,再回归原始本能,人性本能犹如一把双刃剑,一面是世俗贞操,另一面是逾越传统贞操后的雷区,小青没能把控住本性,趟进了雷区。

小青对自己脱轨很痛苦,肉体本性与世俗文化理念在内心深处激烈冲撞着。

痴情小白得知小青出轨,伤心不已,几天功夫已憔悴不堪,终日借酒消愁,工作业绩直线下降,小白咋也想不通,那么好的小青咋变得如此面目全非了呢?小青告诉小白,她还爱他,身体已出轨,心灵从未逾越毫厘,让小白别在意,小白气的昏了过去。

小白终于支撑不住小青出轨打击,为小青振振有词的身体出轨,爱情如故逻辑气病了,健康俊朗的身体消瘦掉几十斤,终日精神恍惚,口中喋喋不休,不得已离开了大有发展的公司,老板心疼小白,惋惜的仰天长叹。

小白一直纠结小青身子骨出轨和灵魂没出轨的混乱逻辑矛盾中,总也理不出清晰头绪,心里无法接受小青身子骨出轨那道坎儿,被折磨的形体如蒿,一度颓废不崛,原来钟情暗恋小白那些女同事非常心疼小白,安慰小白,觉得小白是纯爷们儿,和小青订婚那么久都没“碰过”到 小青,好端端一颗大白菜,自愿上门让几头猪拱了,大有打抱不平愤慨。

小白不做声,出于特殊“感恩”那些女同事心理,小白重新认识了自己为小青守身如玉实在不值,他决定把处男身体骨儿,一股脑儿都给这些对他好的美妹们!

那一夜,出于报复小青目的,小白使出浑身解数,把曾关心过他,暗恋过他的女同事,伺候的风调雨顺,以此算作报答长期对自己的关心。

小白从城市回到了出生的小山村,颓废的不思进取,把无限美好的青春才华,彻底付诸东流。

光阴似箭,数年过去了,小白形单影吊,从未再娶,也从未再触摸过女人身子骨儿,小白在日落黄昏之年,经受不住村人指指点点,远离村庄,隐居在山里一座小木屋,小木屋周围风景优美,山溪潺潺,每天听百鸟争鸣,看花开花落。

小白步入老年,头发花白,腰驼背弓,人们还是习惯称呼他小白,小白酒后常说,他没有辜负曾帮助过他的那些女人们,她们也早已成了老太婆,小白和这些变成老太婆的女人们都特别感恩对方,当年喜欢他的同事美女们,均尝到了暗恋的美男神小白,小白没有让她们失望,把毕生的全部情感宣泄在美女同事们身上,把无限的孤独和失落留给了悲伤的自己,为了对小青的情感报复,孓然一身的小白人生,似乎是一颗生存在阴暗角落里的野草,幽幽暗暗。

小白犹如夕阳西下,带着未了的心愿随风而逝

村里人都说小白这一生是命中注定的本不应该的悲哀,再说小青这些年一直在忏悔中度过,几度托人想和小白和好,小白早已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 拒绝了小青的无数次心思。

小青也老成了太婆,昔日娇美容颜荡然无存,已是残花败柳,村里人们还是习惯叫她小青,小青先后嫁了几个男人,皆因年轻时候的感性失控成了打闹的导火索,每次婚姻都是不欢而散,有时候还被打的乌眼青。

小青临死前还是保持了年轻时候的勤劳朴素,与乡邻们相处融洽,年老的小白和小青没有后代,靠政府五保户过活,小青这辈子没啥爱好,除了艰辛耕作田地,打点零工,就用小白报复自己方式报复小白,和不同的男人们放纵,村里人们同情小白和小青,也不晓得究竟两人谁在作孽。

小白在一个大年正月里,死在孤独的小木屋里,早上小白侄子邀请他吃酒席,小白早已冻僵了全身。

都说高手在民间,有村人出招,把小白和小青合葬一起,配了阴婚,还找和尚念了证婚文书,事后,参加小白和小青“婚礼”的村人们都眼泪汪汪,都说小白和小青阳间没缘分,把姻缘留在阴间里,放弃前嫌,互相包容,恩爱的把日子过好。

好了,小白和小青的故事结束了,写完此文,我突然间也深深被小白和小青的悲催一生感动的唏嘘不止。

作者简介:李奎山,男,1971年生人,籍贯,河北省承德市围场满族蒙古族自治县,蒙古族,服过兵役,大专文化(新闻系)承德市作家协会会员,河北农民报社优秀通讯员,签约作家,《作家文苑报》特约记者,《新看点网》签约作家,澳门原创文学学会会员。

作品发表国内省级报纸,杂志,海外澳门原创文学杂志,多篇作品入选《中国精短小说》年选集,《中国青年作家》年鉴集,组诗入选《今生你是我最美的相遇》选集,五篇作品入选《小孟说话》来自草根的声音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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