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海瑞硬刚赵贞吉——这一次,海瑞为何认输了?另有目的

海瑞夜审郑泌昌、何茂才,扯出了织造局,逼疯了时任“江南织造局总管太监”杨金水,但却给新任“浙江巡抚”、负责主审浙江贪墨案的赵贞吉带来了一次试探嘉靖皇帝态度的绝佳机会。

案子审到了织造局,织造局的一把手——杨金水却疯了,接下来的审案工作该如何开展,赵贞吉自然要请示朝廷。只是,如何上疏才能成功试探出嘉靖皇帝的真实态度呢?

赵贞吉给予了两个“如实上奏”:

1、杨金水疯了,如实上奏;

2、海瑞单独夜审郑泌昌、何茂才的举动,如实上奏,但对其这样做是不是违反规定;对于其是不是有意往宫里攀扯、往嘉靖皇帝身上攀扯,不做评论,只是将海瑞审案的案卷一并上呈。

杨金水到底是“司礼监”的人,地方官员没有权利处置,必须上报朝廷,等待朝廷的进一步指示。所以,杨金水疯了,必须如实上奏。

赵贞吉先是纵容海瑞单独审案,用以试探嘉靖皇帝的态度,看看嘉靖皇帝到底是不是想利用这次机会将“严党”连根拔起;但同时,赵贞吉对于海瑞单独审案的行为毫不隐瞒,如实上奏,一旦嘉靖皇帝怪罪,也就只会怪到海瑞头上,自己则一点毛病没有。

所以,此时的赵贞吉不会再允许任何人审案,只会静静等待朝廷的明确态度。

只是,好不容易扯出了织造局,海瑞可不想等,毕竟“毁堤淹田”、“通倭大案”、“沈一石家产转卖”等问题还没有审出个所以然。可等到海瑞想要再次提审郑泌昌、何茂才的时候,才知道两人已经被转移了。

于是,海瑞找到了赵贞吉。

此时的赵贞吉正在睡觉,下人没能拦住硬闯而来的海瑞,只能向赵贞吉告罪:

“中丞大人,海知县一定要见中丞,小人们挡不住……”

来看赵贞吉的回答:

“谁叫你挡了?为什么不禀报?这一次就免责了。下回如果是海知县来立刻禀报。”

海瑞来干什么,赵贞吉心知肚明,想要拖延审案的时间,等待朝廷的态度,必须先稳住海瑞。所以,赵贞吉给予了海瑞绝对的尊重,就是为了先争取点海瑞的好感;更是为了让海瑞不好意思硬怼自己。毕竟,“海怼怼”的名声在外啊!

对于赵贞吉赴任浙江以后的种种表现,海瑞早就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早已认定了赵贞吉刻意拖延审案,就是为了“揣摩圣意、逢迎皇上”。此时的赵贞吉,甚至远比郑泌昌、何茂才可恨、可耻、可鄙。他是书生,但是一个做了高官,不能再称作书生的书生;所做作为,也是没有郑泌昌的郑泌昌那一套。

一句话,赵贞吉有郑泌昌的阴险和狡诈,但智慧和权谋却远胜郑泌昌。

所以,对于赵贞吉,海瑞没有客气,上来就直奔主题:

“中丞大人,郑泌昌何茂才被转到哪里去了?”

赵贞吉则不紧不慢,手中摆弄香炉的动作始终未停,只是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坐吧!”

正常情况下,一个县长面对一个省长,有了如此暗示也该明白领导的意思,人家不愿搭话,意思就是不愿意让你再管,可以退下了!

可这个县长是海瑞,是一个并不想攀扯嘉靖皇帝,但也一定要将浙江贪墨案昭示天下,让朝野公议的硬骨头。

海瑞没有搭理,接着追问:

“圣旨到浙江已经第七天了,中丞,今天还不提审犯人吗?”

赵贞吉却装起了糊涂:

“钦犯都抓起来了,他们的家也都抄封了。”

态度更为明确了:该办的都办了,这一阶段的案件处理工作已经结束了!

海瑞当然不会接受这种说法,接着说道:

“可有些案情不及时提审,钦犯就可能串供,晚了就查不出真相。”

赵贞吉继续装糊涂:

“哪些案情?”

堂堂一省巡抚让一个知县问到只能装糊涂应对,赵贞吉也属实不容易。只是,海瑞占理,赵贞吉又不能直接发作,直接如此周旋。

海瑞不再兜圈子,直接点明了浙江贪墨案的关键点:

“今年五月九个县同时决堤,是不是有人有意毁堤淹田!六月,关押多年的倭首井上十四郎从臬司衙门大牢出现在淳安县,他是怎么出去的!明知沈一石的家产要奉旨抄没,郑泌昌何茂才为什么还要卖给徽商!中丞,这三条必须立刻提审彻查原因。”

“毁堤淹田”,直接牵扯到“严党”,还牵扯到当时的“浙江巡抚”胡宗宪,一旦擅动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就能将“严党”连根拔起,赵贞吉需要等待嘉靖皇帝的态度;“通倭大案”,更是可以株连九族的要案,赵贞吉也需要等待嘉靖皇帝的态度;“转卖沈一石家产”,更是直接牵扯到了织造局,甚至牵扯到了司礼监、嘉靖皇帝,赵贞吉更不敢妄动。

总之,赵贞吉绝不会答应海瑞立马审案的要求,他需要等到新的旨意。

只是,还是那句话,海瑞占理,不能硬刚,赵贞吉只能想办法拖延。

接着,赵贞吉使出了“劝说”的第一招——为海瑞表功。

“这些都要查,但这些都不是眼下最要紧的。你既然来了,我先给你看个东西。”

赵贞吉递给海瑞一份抗倭大捷的军报,接着说道:

“剿倭才是当务之急。这一仗大胜,其中你送去的淳安义民立了头功,我也要为你请功。”

赵贞吉的目的很明显:海瑞,只要你不忙着审案,我就给你请功,咋样?

咋样?你说咋样?对方可是海瑞,赴任淳安,托了一次孤;审理此案,又托了一次孤,这点军功就能把海瑞收买?

“卑职无尺寸之功。中丞大人,抗倭是军国大事,可这是胡部堂和前方将士的事。我们应该做的是抓紧办案。”

别扯别的,我也不在乎什么功劳,我就要审案!

这一招没用,赵贞吉开始使出第二招——讲理。

“办案为的什么?我们不办案,哪来的军需粮草供应胡部堂和前方将士剿倭?这一次那些接手沈一石家产的徽商及时拿出了五十万两银子,他们也有功。”

“结果论”是领导,尤其是大领导惯用的御下手段,什么“我不看过程,只看结果”;什么“过程只是态度,结果才是能力”;只不过,赵贞吉这次用的“结果论”有点耍无赖,追缴沈一石家产只是办案的一部分,而且还是并不重要的一部分,海瑞自然不能认同。

“中丞大人,照此推论,把那些徽商请来的郑泌昌何茂才是不是也有功?”

即使赵贞吉是理学名臣,靠嘴皮子吃饭,但敢和海瑞讲理,我还是很佩服赵贞吉的胆量!

接手沈一石家产的徽商,有功劳;转卖沈一石家产的浙江官员,自然也有功劳;赵贞吉的这个理由找得确实不太高明,很容易就被海瑞攻破。

听到这句话,赵贞吉明白这一招又没用了,开始使出第三招——官大一级压死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

语气变了,脸色变了,赵贞吉终于拿出了一个巡抚的态度。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不要脸!

当然,海瑞不会直接开骂,只会据理力争:

“军国大事,照例应该由有司衙门供应粮草军需,沈一石的家产抄归国库朝廷也就有了钱粮。徽商贱价收买了应该充归国库的那么多财产,拿出这么点钱来,他们有什么功?”

这句话换成白话,就是上面的那句话,堂堂浙江首富的家产被抄没、转卖却只拿出了五十万银子供应抗倭军需,剩下的钱哪去了?你还说这是“功”!你就是不要脸!

赵贞吉彻底怒了:

“沈一石封存的家产现银不足两万,丝绸只有百匹,前方军情如火,三千架织机能够送给胡部堂去打仗吗!”

凭心而论,浙江推行“改稻为桑”就是想着“掠之于民”,行不通:然后,就只能“掠之于商”,又行不通:然后,就只剩下“掠之于官”了。如果按照正常的审案程序,就算嘉靖皇帝一分钱不要,就算沈一石的家产全部上缴国库也无法立马换成钱,更无法及时供应胡宗宪的军需;再加上郑泌昌和何茂才强硬对抗,拒不交代贪腐实情,更不愿交出贪墨银两,更是来不及供应胡宗宪军需。

也就是说,就当前的局势而言,转卖沈一石的家产或许是最合理的一个办法。

但是,转卖家产以后的钱呢?除了给胡宗宪的五十万外,绝大部分都归到织造局了,归到嘉靖皇帝的私库了,这就不要脸了!

所以,针对赵贞吉的这个说法,海瑞才会给出如此质疑:

“沈一石有二十五座作坊,一百余家商铺,六万多亩桑田,就是作价卖给任何商人,也能给国库收回上千万的库银。东南抗倭,北边抵御鞑靼,一年的军需也都够了。何况今后每年,这些商家还得向国库依法纳税。卑职不明白为什么不这样做,而是还要把这些家产转归到江南织造局?”

上千万的家产,给了胡宗宪五十万,就算是完美了?能供给全国一年的军需,仅剩下胡宗宪一部几日的军需开支,就算完美了?这里面明明有着那么多猫腻,你赵贞吉却甘愿当个睁眼瞎,就是不愿看见,不愿承认,你到底有何目的,你心里清楚!

对啊,赵贞吉有何目的?

自然是逢迎圣意、巴结嘉靖,以换取入阁拜相的机会!

既然都快把话挑明了,赵贞吉也不藏着掖着了,开始了对海瑞的“强行压制”:

“海知县,官场有句大家都明白的话,你难道从来没听过?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也该收敛收敛了。”

注意,这可是一省巡抚对一县知县的话,分量极重、威胁极重。

只是,赵贞吉又忘了对面站着的这位大神到底是谁!敢直接上疏骂嘉靖的主儿,还会怕了你一个小小的巡抚?

来看海瑞的反击:

“但不知中丞叫属下如何收敛?”

我说的句句在理,都是实情,我哪里需要收敛?

这样的问话恐怕也就海瑞能够问出来,一个知县接连质问一个巡抚,还把巡抚怼到暴怒,却不知道该如何收敛!海瑞,真霸道也!

赵贞吉给出了解释:

“该管的管,不该管的不要管。”

领导训斥下属一般会有三种情况:一种是暴跳如雷,一股脑将下属的毛病全部指出;一种是一句话不说,只给你一个生气的眼神,让你自行领会;还有一种就是赵贞吉这样,一句一句的给,让你一句一句的解释。

第一种领导,常见于私人企业;第二种领导,常见于国有企业;第三种领导,才是真正的官场表现。

这种表达方式最起码有着两种好处:

1、能给自己制造充分的神秘感,这是树立权威的基本要素;

2、能留给自己充分的思考时间,这是领导语速慢的主要原因;

只是,这种表达方式也有着极为明显的缺陷,那就是也会给对方留出充足的思考时间,一旦对方想要反驳,这种方式的利弊就会极为明显的表现出来。

海瑞就是抓住了这一点,赵贞吉给一句,海瑞就怼一句,而且还专挑问题的关键予以回击。

“上谕叫我来审办钦案,我管的都是圣旨叫我管的事。不知中丞所说不该管的是哪些事?”

从始至终,海瑞一直都在强调审案,或者和审案有着直接关系的问题,这都是圣旨赋予海瑞的钦定权利。所以,海瑞才会如此理直气壮。

来看赵贞吉的三步回击:

第一步:“我是主审,你是陪审,我提审钦犯你在一旁陪问这就是你该管的。抄没沈一石的家产追缴郑泌昌何茂才以下诸员的赃款,充作何种用途,都是你不该管的。”

弄不清楚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那我就给你明明白白地说清楚!你现在的行为就是越界了,我有权利不让你管!

第二步:“昨夜你不经请示便独自提审郑泌昌何茂才,我容忍了你。今天你居然管起我和胡部堂的军国大事来了。”

审案中的“该管”和“不该管”,你拎不清,本就有错;现在,你竟然越级管到了巡抚和总督的头上,竟然管起了军国大事,你这叫越权,我可以治你得罪!

第三步:“海知县,没有中过进士,没有进过翰林院,这点规矩也该知道的。”

这一句的作用更为明显:侮辱海瑞,予以精神层面的打击。

关于赵贞吉这句话的用心,原著小说给出了如此解释:

这就不只是以权势压人了,功名出身在官场最为看重,但凡有一点仁恕之心,出身正途者对出身非正途者往往都回避科甲二字,赵贞吉身为上司,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如此刻薄可见他对海瑞已何等深恶。

总之,赵贞吉生气了,非常生气!

好了,我们来看海瑞予以的针对性“三步回击”:

第一步:“中丞这样的话属下听不明白。难道中过进士进过翰林院的人反而连圣旨也看不懂吗?”

这句话回击了赵贞吉的最后一句话:侮辱我?进士出身,看不起举人出身?圣旨,我看懂了,你为啥看不懂?不认识字,还是没学好文言文?

要知道,赵贞吉可是理学名臣,“内阁次辅”徐阶的学生,海瑞的这波进攻,侮辱性极强!

“圣旨明明叫我们抄没沈一石的家产充归国库,中丞却在织造局转卖沈一石家产的约书上签名盖印。你是主审官,你是巡抚,一省之财用都归你管。正因为此,中丞更不能违旨办事!”

这句话回应了赵贞吉的第二句话:你还知道你还管军国大事,该保证胡宗宪的军需供应啊,你现在把钱管没了,还不赶紧想办法补救,你这是摆明了要抗旨啊!

“身为奉旨陪审,规劝中丞依旨办案,正是属下职所当为。”

这句话回应了赵贞吉的第一句话:我没管,我只是劝,只是在履行圣旨赋予我的权利,你激动个啥劲,咋滴,耽误你逢迎圣意、巴结嘉靖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也不管用了!赵贞吉又开始了新的招式——扣帽子。

“你知道倭寇在我浙闽沿海一带杀了多少百姓,毁了多少城池!你知道前方将士没有军需是怎样在艰难奋战!你的家人好好地待在淳安,你想没想过被倭寇杀戮淫掠的百姓!我同意织造局将沈一石的家产转卖徽商为的什么?就为了立刻筹办军需剿倭御敌。似你这等站在岸上看翻船,以博直名。海知县,你不觉得自己大忠似伪吗?”

你没受过倭寇的苦,自然不着急于胡宗宪的军需供应;现在,我想尽办法供应胡宗宪的军需,你却一个劲扯这些没用的事儿,你这是“为博直名”、“大忠似伪”。

这顶大帽子扣上来,真够海瑞喝一壶的!

只是,赵贞吉又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没有详细了解海瑞的背景!海瑞,可是海口人,并于福建长期任职,他能没见过倭寇,没尝过倭寇的苦?

来看海瑞的回应:

“中丞大人有这般忧国忧民的心,那就一切都好说了。说到倭寇为患,中丞可否容卑职也说几句。”

此时的赵贞吉正处于亢奋状况,正处于道德的制高点,海瑞必须还把他稳住,确保他不会阻止自己的发言。这句话就是海瑞故意制造的悬念,目的就是先稳住赵贞吉,保证他能听完自己的话。

得到赵贞吉的许可后,海瑞开始反击:

“洪武十一年,倭寇侵海南儋州,杀我大明汉黎两族百姓数千,掳掠妇女丁壮一千余人!洪武十九年,倭寇又侵海南之儋州、新英、洋浦;二十年又侵琼州;永乐九年,宣德八年、九年,成化元年,弘治四年,正德十二年,嘉靖三十五年、三十七年,倭寇共侵入我海南各州县村落一十三次。杀我百姓数万,掳我百姓至海外诸岛充作苦役者数万!”

你说我不清楚倭寇对我大明王朝的巨大危害,那我就背给你听,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了解这些牲口带给沿海百姓的伤害!

杀了多少百姓,毁了多少城池?我比你记得清楚,比你印象深刻!

“赵中丞,倭寇在我的家乡杀戮淫掠远早于浙闽诸省!我更要说的,是大明正德十二年,倭寇侵我海南之澄迈、临高,那年我四岁,家父就是死于倭寇之手!”

我的家人好好地待在淳安?我没想到被倭寇所害的百姓?我的家乡就曾受到倭寇侵略,家父就死于倭寇之手,你还有啥想说的!

赵贞吉沉默了,无言以对!

只是,海瑞还没结束:

“杀父之痛,锥心难忘!中丞刚才说我的家人好好地待在淳安,因而不知沿海百姓受倭患之苦,请大人将此言收回。”

你沉默就完了,我得让你收回自己的话,让你彻底认输!

局势彻底翻转,赵贞吉彻底无语,只能给出了最后一招——支开海瑞!

“既然海知县和倭寇还有杀父之仇,知道倭寇为患之甚,本院现在就派给你一件公务。七战下来,我军一举剿灭倭寇之势已经形成。当务之急就是立刻将下一批军需送往前方。这批军需就由你押运,五日内送到胡部堂军营!”

既然你甚至倭寇之害,还和倭寇有着杀父之仇,我让你给胡宗宪运送抗倭军需,我看你怎么拒绝?

海瑞当然不能拒绝,但他还需要弄清楚赵贞吉对待浙江贪墨案的态度。于是,海瑞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给予了反问:

“请问中丞,钦案不审了吗?”

转了一圈,海瑞又回到了问题的原点,这才是海瑞的主要目的!辩论,对话和汇报的过程中,最忌讳的就是说着说着失去重点,谈着谈着忘记了初衷,也就是走得远了,忘记了为什么出发。海瑞和赵贞吉争论一场就是想问一个问题:案子还审不审,啥时候审?

赵贞吉无奈,只能给出了回答:

“杨公公疯了你应该知道吧。沈一石的家产和织造局究竟有何牵连,除了杨公公你向谁去查证?案子现在必须停下,今早我已经用八百里急递上奏朝廷,下面该如何办,只有等朝廷新的旨意下来。现在你该做的就是立刻把军需押运到胡部堂大营,十天后回来按新的旨意办案。”

赵贞吉给出的理由,海瑞无法反驳;主审官向朝廷请示了,海瑞更不能干涉;赵贞吉等待新的旨意,海瑞也就不能再用之前的圣旨予以反驳了。

更重要的是,给胡宗宪运送军需,海瑞就能得到一个从胡宗宪口中探知浙江贪墨案真相的机会。所以,海瑞大声给出了回应——“我去!”

海瑞的回答,如果用现在的字面意思理解,你可能会有另外的体会!

这一次,海瑞认输了,但他是故意的;海瑞,也只有故意才会输!

(本文仅基于《大明王朝1566》具体演绎情节和人设解析,并不以历史史实为依据,个人观点,欢迎提出批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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