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与象征物:警惕!
壹
在文章正式开始之前,需要跟各位朋友两句:如果你觉得所谓的共济会是不存在的、阴谋论的产物,那么你就会把这篇文章给当成热闹看而已,意义也不是很大,因为在此基础上我以下的所言纯属废话,
好了,说完了,可以进入正题了。
事情还要从前几天说起,前两天看了一下最近出的陈思诚的那个《唐人街探案》,里面提到了几句这样的台词:“人类文明本就是由少数精英推动的”及“你看那些旧时的贵族和今天的财阀,他们的崛起都沾着原罪,但是他们却受到万众的追崇,这才是真正的‘完美犯罪’。”
至少从当前世界上的局面来看,共济会赢了,而且还是近乎完胜;很显然,根本无需我在这里添加任何的后缀与说明,每个人的心里也都清楚,这是个大问题,而且这个问题很大,它大到直接关乎全人类的福祉所在。
其实就这个问题我个人曾经也思考过:为什么当前的共产主义不是资本主义的对手,在同资本主义的对抗中怎么就败下阵来了呢?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将“共济会”这个词替换为“资本主义”,因为资本主义制度是共济会的载体和表现形式,二者在很大程度上是一回事。
对于当前共产主义为何会败给资本主义这个问题,很多人也探究过个中缘由,给出过自己的答案,经过我总结基本上是这样两条:共产主义乃新生事物,故不够成熟,而资本主义经过长期的发展,已然成熟;共产主义的建立发展需要人性的大公无私,而现在的人类却依然私心未泯;故,当前的共产主义败了,资本主义赢了。
在我看来,这两点总结也是片面的、不够深入的,只因为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最重要的是,它没有就那个核心问题给出答案:共产主义到底嫩在哪儿?资本主义到底熟在哪儿?
贰
我认为,共济会的问题完全够资格上升到哲学的高度加以考察,因为全人类福祉向来都是个哲学问题,哲学思考的终极关怀也向来是全人类的福祉,并且不仅共济会的整体存在是个哲学问题,分析共济会同样需要上升到哲学高度的思考。
古人云“大道无形”,如果要找一个可以将这句话落到实处的典型代表,那么一定非共济会莫属,作为一个存在已久的庞大组织,直至今日依然鲜为人知,其“大道无形”的程度和功力可见一斑。
事实上这也正是共济会的成功之处所在:永远躲在幕后操控一切,将历史的骂名留给台面上的别人,将好处留给身居幕后的自己,让受害者抓不到打不着,让你抓着的打倒的永远都是那些流水的兵,主犯永远逍遥法外,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此乃共济会的首要生存之道。
正所谓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有了比较才能使人明鉴,要透彻地理解“大道无形”好处,那么我们就绝对有必要先去弄明白“大道有形”的坏处。
我们知道,共产主义一向都是“大道有形”的,从构想、建立,到发展都是如此;挂着共产主义的牌子,插着共产主义的旗子,哼着共产主义的曲子等等,总之一切都是放在台面上的,大家都看得见,摸得着。
然而凡事总是有利有弊,如此地光明正大固然足够磊落,但却并非从每个角度衡量都是一件好事。
名言曰: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这句话以恰如其分的措辞、对比的方式极其准确的道出了自由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没有人愿意让别人对自己的生活指手画脚,更没有人愿意让别人来设计自己的生活,无论那个人是出于怎样的真诚与好意,其建议是多么的正确和诚恳,其设计是多么的合理与优越,人们都会在对自由本能的追求下天然地对其产生一种程度不同的抵触情绪。
这似乎颇有“狗咬吕洞宾”的味道,然而这就是活生生的现实,就是人性最真实的写照。
也许有些朋友会说,共产主义在发展的初期,加上资本主义的围攻的压力,为了确保“革命果实”的巩固,以如此“大道有形”的方式在某些方面某种程度上侵害人们的自由乃不可避免。
如此的说法倒也不错,合情合理,但不可绝对,因为你真的确信一定没有一种更好的方式、没有人能找到一种更好的方式吗?
答案至少是:未可知。
叁
对于当年的苏联解体,国内外很多学者都一直奇怪一件事情,直至今日或许都在疑惑:为何存在了这么久的苏联会在一夜之间垮塌?为何苏联在垮塌的时候,苏联的人民群众不仅没有起身反抗,反而墙倒众人推?
就这个问题,今天的我是一点都不感到奇怪的,并且这绝不是某些人所认为的偶然,而是必然!
斯大林死后,苏联的共产主义制度就每况愈下,越搞越糟,能够给予并用于平衡苏联人民自由被侵害的利益越来越少,然而苏联人民在生活上的牺牲却一如既往,如此这般,苏联人民对苏联的所谓“共产主义制度”自然会越发不满,只要有合适的时机,这些不满就会一泻千里,一发不可收拾,墙倒众人推也就不足为奇了。
严格地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偶然的,都是实实在在的必然。
那些偶然的事情我们之所以会将其列为“偶然”,只是我们没有用更大的理性,或是暂时没有足够大的理性去加以更为深入的考察。如果我们能够用足量的理性去考察这个世界,就会得出“一切皆必然”的结论。
那么现在让我们来看看共济会、看看资本主义;资本主义难道没有计划吗?这些计划就没有侵害人们的自由吗?
资本主义当然有计划,并且这些计划也一样实实在在地侵害了人们的自由,但是相比之下就要巧妙太多了,总的来说就是:其所做一切都是在台面下进行的。
对于资本主义的计划何以能够侵害人们的自由于无形,又何以能够让受害者毫无察觉,甚至被卖了还帮人数钱;在谈这个问题之前,有一个问题是需要我们先行讨论的,也是对讨论这个问题的必要铺垫,那就是:一般人的权力观。
总的来说,一般人的权力观都是很狭隘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在一般人看来政府是一个社会中权力的唯一载体和唯一表现形式,权力的唯一正宗;说白了就是,只有政府所行使的权力是权力,除此以外都不算是权力,至少不算是正统的权力。举例说明就是;政府的权力是权力,公司老板的权力不算权力。
但是权力的本质是如此狭隘的吗?当然不是。
人类社会的组织性、组织本身的多样性和复杂性,决定了权力绝不会偏居一隅,除此一隅都是权力的真空,而是呈现出金字塔式的全面覆盖,没有哪一处是权力的空白,区别只在于某一处的权力的形式和性质可能不同于别处,虽形式和性质不同,但都是权力无疑。
由于这种狭隘的权力观所限,所以对于普罗大众来说,他们的自由有没有受到某种外来权力的侵害,他们完全是只盯着政府在看,政府侵害了就是侵害了,政府没侵害就是没侵害。
既然你只会盯着政府看,那么好,事情就有了解决的办法,将计就计就是了,如何能够侵害你的自由于无形呢?将上面的权力去进行一系列拆分,使上面不再垄断一切社会权力,把上面的一部分权力让渡于一些非政府组织,如公司、民间组织等(之前发表过关于《党政分离其本质就是一场政治骗局!》里面有讲到过其危害,现已被删!)仅将一些必要的、尽量不会侵害人们自由的权力留给政府来行使,但凡侵害人们自由的权力都将其广泛地散布于非政府组织手中,并尽量以广泛性来分散人们的注意力,使某种对自由的集中侵害行为不会在同一时刻发生,进而使人们难以察觉自由受到了侵害。
至此,这样一幅面貌形成了:政府所行使的权力一般距离个人生活层面较远,因此个人往往不会明显感觉到政府在行使权力的时候侵害了自己的自由;而一国政府的政治制度又代表着一个社会的形态。
于是,一个不会侵害人们自由的“自由政府”诞生了,一个'自由的社会'诞生了,一个“自由的国度”诞生了,普罗大众普天同庆,为自己的自由在这样一个“自由的国度”里得以实现而欢呼雀跃...
肆
在非政府的行为下,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就好像它们真的是历史的造化,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历史进程中不可或缺,无法改变,必须历经的环节一样。
如此地“非人为”,如此地“历史必然性”,使人们在遭遇不幸的时候,不再寻找和抱怨某个具体的责任人,而是将责任归咎于那个抽象的“历史”,降罪于历史的发展进程,一个如空气般飘渺的敌人。
就这样,其责任人成功逃离了大众的视线,免除了其理应承担的罪责,挟着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安享天伦。
然而,一切侵害人们自由的计划都从未中断,它们在持续不断的发生和发展着,只不过是在普罗大众不易察觉的地方,如此,再加上一点普罗大众惯有的不求甚解,那么一切就皆可瞒天过海。
普罗大众一面像吸毒一样欢为自由狂欢,一面承受着奴役者私下里的嘲讽。
这才是资本主义制度的“小政府大社会”为何如此设计的真正精髓所在,而不是什么一般所谓的“小政府大社会”更加会有利于社会的发展;因为那纯属巧舌如簧的托词,设计者非常清楚,只要能够不去触犯侵害人身自由这第宗罪,只要能够不让人们察觉到这一点,那么其它所有的问题在资本的眼里就都是些小问题。
在此,我很想知道,那些“精英”是否取到了这本就资本主义政治制度而言真经中的真经,不过取不到我也并不感到奇怪,因为这毕竟是人家根本不会写在书本上的压箱底的宝贝,不外传很正常,只不过可惜了“精英”们那份烧香拜佛的虔诚。
对比之下,我们不难发现当前的共产主义到底嫩在哪儿,资本主义到底熟在哪儿;仅凭这一点,再辅以其它手段,当前共产主义在同资本主义的长期较量中落败就是必然的结局。
说到对人性的深刻洞察和准确把握,与那些老牌资本家相比,革命领袖们差的真还不是一星半点,之所以会“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就是因为秀才的脑子里总是有太多的理想主义,从而使他们忽略了对现实的关注和考量,其言其行总是如空中楼阁一般华而不实,而改变现实首先需要的就是脚踏实地。
对人性把握的失准这一错误一旦铸成,那么其它的错误就会变得顺理成章;历史不会完全相同,但却总是相似,不同的时代总是上演着雷同的故事。
对此,我们往往感慨命运的伟力和神秘莫测,其实事情之所以会这样和那个虚无缥缈的命运完全扯不上一点关系,它完全是人性的造化。
时间在变、时代在变,但人性未变,而只要人性未变,一些事情就总会在不同的时代呈现相似的面貌,因为这些不变的历史就是由那未变的人性书写的。
这还是一个历史的“必然”,而不是“偶然”。
伍
有人说:“人类所有的历史就是一部战争史”,我觉得一个更为准确且更具广泛适用性的说法应该是:人类所有的历史就是一部彼此之间的斗争史。
因为人类的历史上不仅有热战,也有冷战,不仅有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大战,也有人与人之间的小战,所以“斗争”显然比“战争”对于概括这样的历史是一个更为准确的词汇。
不过在这样一幅历史画卷的背后,在辩证的眼光的审视下,却隐藏着一个对所有人的莫大讽刺:奴隶主勒紧奴隶脖子上缰绳的同时,自己却也累得满身是汗,奴隶主奴役奴隶,却同时也反被奴隶奴役,对每个人最为珍贵的自由同时不属于双方,彼此之间就像拔河一样扯来扯去,还永远扯不出个结果来,真是没什么意思。
要么做奴隶主,要么做奴隶,难道我们只有这两条路可走吗?当然不是,很显然还存在第三条道路:不作奴隶,也不作奴隶主,而是去做一个局外人、看客、一个真正的“高端”人士。
现在来看这或许很不符合实际,但它却将是在现有现实的鞭策下,每个人终将意识到并切实皈依的发展方向。
由此可知,人类至古以来最与这个概念相符合或者接近的实践理论,莫过于共产主义理想,其实现途径莫过于共产主义社会制度。
共产主义的终极目标是:把全人类从愚昧、压迫和贫困中解放出来,建立一个真正公平与公正的高度发达,人人满意的大同社会。
有谁能挑出抽象的普世价值与实践的共产主义的任何不符之处吗?如果挑不出来,就证明实践的共产主义就是实现的普世价值的最佳选择;或许有人挑不出毛病,就开始转移话题,说共产主义虽然美好,但是不可能会实现。
那反问一句,如果实践中的共产主义都不能实现,西方提出抽象的普世价值,岂不是更加的荒唐可笑、画饼充饥?那西方国家还大力投入,满世界去推动什么无法实现的普世价值呢?无利不起早的西方帝国的举动,明明证明这是有利可图的,是可以实现的吗?
陆
俗话说得好,自人诞生以来,从来就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只要是想得出来最后一定是可以做得到,事实的确如此!既然造福全人类的普世价值做得到,那么造福全人类的共产主义也就同样能实现,除非又有人说,西方的普世价值不是这个意思,另有隐情,需要另当别论...
那么,西方的这个普世价值的隐情,又是什么呢?世人都知道,西方国家基本都属于一个庞大的帝国主义集团(国际垄断金融资本集团),这个垄断性的国际集团,是西方国家帝国主义性质的本质与最重要基石,而这个庞大集团的绝对核心也就是我今天所讲的共济会,它是一种组织架构,但它追捧的模式永远不可能成为一种社会制度,因为它并不具有普世性。
共济会与共产党在字面上非常类似,很容易让人产生感性认识上的混淆,但十分必要搞清楚的是,此共非彼共,共济会不是共产党。
共济会是人类社会中的少数人集合在一起,谋求共同发展,共同富贵,共同控制统治非他们系统内更广大人类的一个组织,其前提是那些“精英分子”,其目的是追求富贵,其实现手段是少数人统治多数人。
其理念本质上与共产主义不但不同,反而是背道而驰的。
史
共济会更象是一个黑社会,如同所有黑社会组织一样,他们内部是很团结的,但注意这一切只会发生并作用于其内部,对非组织之外的一切,他们就只剩下残暴与掠夺。
共济会的利益基础在于,通过少数人的团结合作,达到控制与掠夺其他不团结的多数人,这个性质决定了共济会永远不会具有造福全人类的普世的价值,恰恰相反的倒是绝对意义上的、经过巧妙包装的集权。
那么,现在我们搞清楚了西方帝国的统治核心是极度自私的共济会,搞清楚了西方政治的统治形式是绝对集权,搞清楚了西方世界的价值观是共济会黑社会性质的小范围团结互利,而不是共产主义倡导的大范围的、全人类团结互助的真正普世价值,具有极大讽刺意味的问题就出来了,西方帝国集团建立在如此一个肮脏卑鄙、剥夺大多数人的权益来满足其个人或小集团享乐的价值观,他们就敢厚颜无耻的将其打扮成正义凌然、光彩夺目的普世价值并吆喝推广!
这就是西方的不可告人,见光死的普世价值的隐情吗?这完全是对人类真正普世价值的无耻亵渎!!
也许人会天真的想,共济会就其内部本身来说,互利互助还是不错的,如果共济会能把对内的友爱与信念不分彼此的去推广到世界上的所有人,那也很好啊?!也有人会说,那你、我、他,全人类都加入共济会吧,就都可以享受到共济会的好处了,大同世界也就实现了。
呵呵,如果这样做,那它就是共产党,而不是共济会了。
以黑社会本质的共济会为核心勾搭出来的西方帝国集团,不配也根本提不出什么可以造福全人类的普世价值,为什么他们又要厚颜无耻拼命的去提呢?
用一句糙话说就是:既要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立了牌坊可以再去卖个更好的价钱。
未完待续,明日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