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是镇关西,面对一脸怒气的鲁提辖,究竟该怎么做才能保命?

杨角风谈水浒第24期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的故事,想必大家都听过,尤其是对其“三拳”的描写,更是搬进了语文教科书中,成为流传于世的经典片段。

其实在儿时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假如我是镇关西的话,面对来势汹汹的鲁达——鲁提辖,我究竟该怎么做,才能保命呢?

所以,本期我们就来开个脑洞,给改写这一段故事,镇关西大战鲁提辖!

杨角风谈水浒第24期:假如你是镇关西,面对一脸怒气的鲁提辖,究竟该怎么做才能保命?

一、

最近点儿有点背,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好不容易有人打赏了一篇文章,欢天喜地犒赏自己,决定下楼买个肉包子吃,结果一口咬下去还没馅。

包子是吃不成了,喝碗豆腐脑吧,尝一口竟然是甜的,弄个粽子吧,剥开一咬竟然是咸的。当然这些我都还能忍,可是我不过是咬了一口粽子而已,咋就给我搞穿越了呢?

人家贾玲穿越还能睡着觉穿呢,我这里也太随意点了吧,吃口粽子也能穿?

得,我就这样嘴里还嚼着咸啦吧唧的咸肉粽呢,右手持刀就站在了肉摊前,一脸懵逼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壮汉:

“郑屠!”

郑屠?

我一脸疑惑地往四周看了看,街上有一群穿古装的人在围观,背后两个正在剔骨的伙计一脸惊恐地望着我。我还在纳闷呢,这是啥情况啊,没等我回过头来,只觉得脸上就重重地就挨了一拳:

“你个狗眼看人低的直娘贼,洒家喊你,竟然不应,吃俺一拳!”

我勒个去,这是喊我呐,我摸了一下鼻子,奶奶的,歪了。我冲地上吐了一口夹杂着咸肉和糯米的唾液血水,刚想站起来理论,恍惚间只见眼前一黑,第二拳又来了:

“直娘贼!还敢冲洒家吐口水!”

完了,完了,彻底懵逼了,啥也看不见,啥也听不见了,胡乱划啦的时候,只感觉太阳穴又是重重一击……

呼……我一睁眼,站我面前的还是“包子西施”,在收碗筷呢,刚才我这是穿越了吗?

二、

我晃了晃脑袋,还有点晕,慢悠悠地走出了店门口,回过头来对“包子西施”说了一句:

“老板娘,你这粽子不好吃,下次包点蜜枣的,别忘了!”

可是这前脚刚一迈出小吃店门口,我勒个去,眼前又是一片恍惚,再定睛一看,奶奶的,又穿了……

穿就穿吧,要么跟人家贾玲一样,好歹能寻找母爱;沈腾也行,毕竟还能找找初恋;就算是穿到《水浒传》里面,好歹给个武松啊,豪气冲天;再不济林冲也行,虽然窝囊点,但武艺高强啊;就算是西门庆我也认了,至少做鬼之前还能风流一次……

你让我当郑屠,还是直接面对鲁提辖的郑屠,哦,金翠莲的便宜你占了,最后该付出代价了,让我杨角风来了,还有没有天理啦?

“郑屠!”

我抬眼一看,鲁达这是又来了,光看着他,我的腿肚子就开始发抖了,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过了这关再说,于是我直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提辖恕罪,提辖饶命!”

我是磕头如捣蒜,把地上的灰尘都给磕得往外飘,在生命面前,尊严算个屁啊!

“你这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就这怂样,还能骗得了金翠莲?既然洒家还没问,你就招了,那就吃俺一拳吧!”

这鲁达不按套路出牌啊,我这还跪在地上呢,他一拳就过来了,正好打在鼻子上,得,又歪了……

任凭我苦苦求饶,鲁达还是不依,三拳过后,我又回到小吃店门口……

三、

此时的我右脚已经迈出小吃店,左脚还在里面,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左脚,刚一抬,得,又穿了!

坏了,坏了,我开始绞尽脑汁,拼命地回忆《水浒传》中关于鲁提辖拳打镇关西的情节,苦苦思考对策。

“郑屠!”

鲁提辖又在门口喊话了,可是我脑袋还是一团浆糊,不应着是死,直接认输也是死,索性跟他玩硬的:

“老子就是,咋啦,又要打老子啊?”

我瞪着眼,怒目圆瞪,既然讨饶是死,不如玩硬的,从气势上吓跑他。同时我用双手招呼后面的两个伙计,也到前面来,不信他敢造次?

我这一耍横,鲁提辖显然也吃了一惊,看来一向在市场上横行霸道的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噎过:

“咄!你是个破落户!直娘贼!敢跟洒家耍横,吃俺三拳!”

嘭、嘭、嘭……

这时候,站在小吃店门口的我开始陷入了沉思,这鲁达软硬不吃啊,这可咋整?

我这里可一步也不敢动了,急忙掏出手机,搜索《水浒传》这一章的内容,一遍又一遍地翻看,查找鲁提辖的弱点,寻找突破点。

此时小吃店的电视正在播送赵本山的小品,里面的范伟被赵本山骗得一个愣一个愣的,正在“没事走两步”呢。咦,好办法,我正有点思路的时候,一个吃饱饭要出门的人突然推了我一把,好家伙,又穿了!

四、

这一次我想明白了,不理会不行,服软也不行,来硬的死得更快,看来只能智取了!

鲁达这次说啥,我都应着,先顺着他的话来,给他把马屁捋顺了,他一边歇着,我再慢慢思考对策:

“要十斤精肉,切做臊子,不要见半点肥的在上面。”

鲁达开始发话了!

好的,没问题,俺不用提辖提醒,这就亲自上马,给您老人家切肉,但切肉归切肉,嘴里可不闲着:

“哎呀,他这个病太严重了,是告诉他呢,还是不告诉他呢?”

我这一嘀咕,果然引起了鲁提辖的注意:

“你这厮,切肉就好好切肉,嘟囔个什么,是不是欠打?”

“好好,不嘀咕,哎呀,就是这病啊,发现就是晚期!”

我嘴上应着不说,但是还是在嘀咕,时不时地爆出句话,就不信不能吸引鲁提辖注意,我一会儿肯定给他忽悠瘸咯,到时候我就可以跑路了。

我心想,一会儿鲁提辖要是问我咋回事,我就假装会算命,反正我刚刚研究过了《水浒传》。只要我能说出他来自渭州经略府,昨天跟史进和李忠吃过饭,能说出“脸大脖子粗,不是提辖就是伙夫”就能唬住他。

我甚至开始有点洋洋得意了,开卷考试就是爽啊,我知道他的底细,他却不知道我的底细,哈哈!

“提辖,你切听我说,你这个病……”

我这句话还没说完呢,突然就感觉到,鼻子上又重重地挨了一拳:

“直娘贼,叫你切肉就切肉,哪这么多废话,吃洒家一拳!”

五、

我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啊,站在小吃店门口,我不动啦,谁也别碰我,我不动啦总行了吧?

一阵风吹过,我闭了一下眼睛,我的娘哦,这也能穿啊?

智取,还得智取!

我开始按照剧情发展,按部就班地给鲁提辖切肉,嘴闭得紧紧的,手一直没停,脑子更不敢停了,活这么大了,我的脑子就没这么高转速的用过。

十斤瘦肉切好了,十斤肥肉也切好了,鲁提辖还不干:

“再要十斤寸金软骨,也要细细地剁做臊子,不要见些肉在上面。”

坏了,这么快就到最后一关啦,不行,得赶紧想办法,我于是满脸笑容:

“鲁提辖,您稍等片刻,我去后面拿肉,这就切给你!”

回到店铺里面,我急忙喊过来一个小伙计,跟他一五一十讲了自己的计策,让他速速去办。

三分钟后,我回到了前面,看得出鲁提辖已经怒目圆睁了,眼看就要到临界点了,我哪里还敢轻举妄动,急忙剔肉。

约莫半个时辰,我派出去的人带着人往这边跑来了,我开始为自己即将达成计谋而偷偷发笑。

“直娘贼,叫你切肉就切肉,竟然偷笑,吃洒家一拳!”

擦,这鲁提辖不按套路出牌啊,我嘴里喊着:

“别打,别打,别打,提辖请听我说,请听我说!”

“咄!你是个破落户!洒家偏不听你!”

嘭、嘭……

六、

我本想找几个人假扮金老汉的债主,跑过来对我郑屠喊,你老丈人欠的高利贷该还了,以此打破鲁提辖先入为主的概念。

要知道,在《水浒传》中,后来金翠莲嫁了别人,着实让鲁提辖伤心了一段时间。再到后来的瓦罐寺,一开始他也是相信老和尚去找坏和尚和坏道士理论,结果被人家几句话说得又回过头来找老和尚。

只要我说出金家父女是在欺骗他,就能救我性命,可是,这鲁提辖不给我机会啊?

穿,继续穿吧,我放弃挣扎了!

这次刚一穿过去,我不等鲁提辖发话,我先巴拉巴拉说开了:说什么金老汉骗你的,说什么金翠莲根本不是那回事,说那三千贯钱确实被金老汉赌博输了,回过头来还坑我,说我外号根本就不是镇关西,这是金翠莲诬陷我!

结果,根本没让我说完,鲁提辖又提拳了:

“废话真多,吃洒家一拳!”

嘭、嘭、嘭……

穿,继续穿!

这次一穿过去,我二话不说,撒腿就跑,丫的,不信跑不过你!可惜,虽然身体是郑屠的,但是体质却是我的,我这缺乏锻炼的身体,根本跑不过鲁提辖啊:

“鸟人,还敢跑,吃洒家一拳!”

穿,还得穿!

我跟你拼啦,我提着刀就冲鲁提辖砍去,可想而知,我(杨角风)就一介书生,哪里打得过一身是胆的鲁提辖啊。

嘭、嘭、嘭,又死了!

穿,再穿!

“鲁提辖,您没戴口罩啊,疫情当前,您这样知法犯法可不行啊?”

“什么鬼话,吃洒家一拳!”

穿!

“鲁提辖,且慢动手,金翠莲爱你,她真爱你,因为她爱你,才故意跟你制造偶遇,你快去追她,不然她就嫁给赵员外啦?”

“你先吃洒家几拳,俺再去追翠莲!”

穿穿穿!

“鲁提辖,你后面咋跟着翠莲啊?”

“哪里?”

我拿起尖刀,趁着鲁提辖回身不提防的空,“噗呲”一下,正中他的喉咙,鲁提辖连吱都没吱一声,就倒地不起了:

“直娘贼,好狠毒的心!”

于是,我郑屠,率先上了梁山,成了梁山二把手!

另外再提醒小吃店老板娘一下,粽子得包甜的,豆腐脑得弄咸的,切记切记!

前情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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