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 论云诗
论云诗
论云诗
用奔跑形容海甸岛上空的云没有新意。
否定象征性,它成为不了天空中的一群鱼。
也不是一条龙掠过天空。我仰望着,
观察着它变幻的形状,到底能带来多少附会。
一片云正缠绕在一幢高楼顶层,
就像舌头舔食巧克力。想象的甜腻,让我吞津。
还有另外一片云,就像面团不断膨胀,
迅速笼罩在远处公园上空。看上去会降下一场雨。
我因此同情那些正在公园玩耍的人,
他们可能成为落汤鸡(到这里我犯了考据癖,
为什么被雨淋要形容成落汤鸡?
难道,不可以形容成落汤乌鸦么?对事物的联想,
与欲望有关?一大锅鸡汤是美好的……
扯太远了)。这时候,我其实应该谈谈云的颜色:
浅灰色,犹如洞背山中的岩石;深灰色,
犹如钢铁。褐红色。那是被阳光熨染了。要是形容
只能用织锦。能不能由此想到宫殿的幕帷,
或者想到奇异的丹霞地貌?很遗憾的是,好像牵强。
不牵强的是,有一瞬间一片云的形状变的就像
肥硕的牡丹花。这巨大的牡丹花,
将天空弄得非常华丽。并且,产生出压迫的力。
让我觉得不形容一下都不行了。我因此写下,
天空的华丽壮阔而魔性。我仰望。我很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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