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书法家写的书法名作竟也有错字,王羲之、启功也不例外!

现在的书法展中,参赛作品中错字屡见不鲜,饱受诟病。那么古人是不是就没有犯错的时候呢?其实不然,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古人也有犯错的时候,碑帖中那些错别字就是例证。
汉隶《张迁碑》
《张迁碑》中“爰既且于君,盖其繵縺。”顾炎武《金石文字记》:“而又有云'爰既且于君’,则'暨’之误。”王念孙《汉隶拾遗》:“'爰既且于君’,义不可通,明是'爰暨于君’之误。《魏元丕碑》:'爰暨于君’,即其明证矣。”是说原文“既且”当为“暨”字,书碑者误将一字上下分离为两字,遂成“既且”。
两位学者的考证,铁证如山。
晋王羲之《兰亭序》
王羲之在《兰亭序》里把“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的“快”字就写成了“怏”。“怏然”最早出于《战国策·秦围赵之邯郸》:“辛垣衍怏然不悦”。显然,它也有不满和不服气的意思。用于《兰亭序》,语境并不合适,显得莫名其妙。后人论证普遍认为是一处错字。
唐楷书《九成宫》
启功先生的这页临书,指出了欧阳询在当年抄写《皇甫诞碑》时,误将“秦”写作了“泰”,体现了启功先生的博学及读帖、临帖的深入而认真的精神。
史料记载,战国时秦昭王曾称西帝,齐闵王曾称东帝,两国皆以其富强而东西并立,后因称齐国或齐地为“东秦”,当然不会是什么“东泰”。“秦”与“泰”字形相近,欧公抄写时,或许是原稿潦草难于辨识,也可能一时走神,误“秦”为“泰”。因此勒石立碑,一误千年。
唐行楷《文赋》
陆柬之《文赋》有多处硬伤:“物昭哲而牙进”,“牙”字应该是“互”字,《昭明文选》此句即作“互”。如果把“牙”字写成“互”的俗字,那么一撇必须写成一捺。“于是沉辞拂悦”,拂悦,《昭明文选》作“怫悦”,“拂”为“怫”之讹。
陆柬之抄写这通《文赋》,态度好像有点…额,不够严谨。
唐楷书《倪宽赞》
褚遂良《倪宽赞》中,“奋”下“田”写成“臼”;“旧”下“日”成了“田”。
《墨缘》点评:”该写的没写,不该写的却写上。该怎么说好呢?”
唐楷书《阴符经》
褚遂良所作《阴符经》,乃楷书经典之作。行笔极为灵活,点画、转折有行书笔意,部分重捺笔画还有隶书意味,轻重与虚实结合得很好。笔势纵横清晰,天趣自然。然而其中也有一些错别字。
“执”字“丸”多一点。“私”字“厶”成了“么”。
“瞽”字左上成了“幸”。“故”字右部成了“久”。“杀”字多了一个“×”。
针对名帖中的错误,书思的建议是:临习时可以'照搬’,但是创作时切忌出错。
宋行书《新岁展庆帖》
苏轼《新岁展庆帖》“试令依樣造看”中的“樣”,不知所宗。
大文豪也犯错,“像'样’又像'朴’,其实都不像。臆造。
宋苏轼《赤壁赋》
苏轼书“凌万顷之茫然”的“凌”写成“陵”;带“癶”的字,多数写成了“祭”的上部,如《赤壁赋》中“登”,《西楼苏帖》中“燈”等。
宋苏轼行书《西楼苏帖》

“敖”字左侧部首,应是上“土”下“方”,苏轼作品中则多写了一横。且所有带“敖”的字,如《洞庭春色·中山松醪赋》中的“熬、螯”,《赤壁赋》中的“遨”,都多写了一横。
苏轼又出错了。
宋草书《诸上座帖》
黄庭坚的草书经典《诸上座帖》,有一段出错很多,接连打上墨点。这是心虚吗?
按照时下展览的标准,是要靠边站的。
宋行书《闰月帖》
米芾《闰月帖》中第二列首字“孰”字“丸”部中多出一点。一点之余,名家亦为过。后人更不能大意。
综上所述,古人写字也犯错,但是错就是错,不要给前人以“通假”解释,后人犯错也不要以古人为借口,为自己开脱或寻求安慰。有错就一定要改之。

声明:传播为宗旨,图文来源:网络...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