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精品陈曼生紫砂壶鉴赏!
曼生寄情于紫砂壶,融情于紫砂壶,成为中国历史上前 无 古 人以壶寄情之第 一文人,从而也使紫砂壶成为受人推崇的最 具艺术感染力的文化载体。
只要对紫砂壶有点了解的,应该都听说过“曼生”和他的“曼生十八式”。其实曼生是号,本名为陈鸿寿,其涉猎广泛,被视为一位艺术通才。
历史上留下的陈曼生大名,与他的多年入幕和短暂仕途,基本没有关系。与他的书画和金石的成就,关系好像也不是太大。陈曼生在历史上的光耀,完全是源于他的一项爱好:因为他爱喝茶,从而爱上紫砂壶,最 后一手创造出前 无 古 人、后无来者的文人神器“曼生壶”。若没有“曼生壶”,陈曼生其人早就被浩瀚的历史岁月给湮灭了。
陈曼生不爱金银而痴迷紫砂,说到底不仅仅是在壶中寻求某种精神与情感慰藉,同时他也将自己的才情寄托在紫砂壶上。一把小小的紫砂壶里,融会了儒、道、佛家思想的精华,也让曼生一生的情感与文采与之合二为一。然天佑其灵,亦或曼生本就因紫砂而生,亦或紫砂也因曼生而来。
陈曼生本名陈鸿寿,清代著 名篆刻家、书画家、制陶家。清乾隆三十三年(1768年)生,道光二年(1822年)卒。浙江钱塘(今杭州)人,他的字号实在太多,本人尽量多的录之,字子恭,号曼生,老曼、曼寿、曼公、别称卍生、夹谷亭长、胥溪渔隐、种榆仙客、种榆道人。
解读曼生壶,壶铭是极其重要的途径,从中能寻找到曼生介入到紫砂艺术的目的。曼生壶铭,多为三言四言,古朴隽永,简洁明快,充分体现出陈曼生的学养背景,是曼生壶艺最自我的表达。
壶上铭文,要于未干之砂泥上刻划,与金石刀法大相径庭.两者异工同曲,而欣赏法则却归于一途。看曼生铭文如“在水一方”、“方山子,玉川子,君子之交淡如此”、“笠荫喝,茶去渴,是一是二,我佛无说”、“无用之用,八音所重”、“君子有酒,奉爵称寿”、“内清明,外直方,吾与尔偕臧”、“梅雪枝头活火煎,山中人兮倦乎仙”……既涵盖了他一身的修养文识才情,再运以西泠之爽利刀法,使砂壶徒增书卷气息和金石意味,茗壶一把,任其自斟自饮,香不涣散,味不耽搁,文人逸士把玩之余,得趣于壶外之韵;陈曼生与他周边的朋友们,在与砂壶艺人的合作途中,轻轻然然订制了砂壶的一种审美趋向,从此以后,砂壶明显加入的人文意识,使得阳羡壶艺发展开来,“曼生壶”的风格一扫乾隆时注重妍巧的风气,样式典雅朴厚,寓巧于拙。造型多用几何型体,壶体线条凝练爽洁,它一举融合了文词之心、书画之韵、金石之味,又得刻划装饰之明丽雅洁,书画、篆刻与文心遂一气呵成,浑然雅致,超越昔贤,实为砂壶工艺开创了新风新貌。所以《阳羡砂壶图考》盛赞日:“(曼生壶)为大彬后绝技,允推壶艺中兴。”曼壶可谓曼生才华之集大成也。《阳羡砂壶图考》又云:“明清两代名手制壶,每每择刻前人诗句而漫无鉴别。或切茶而不切壶,或茶与壶俱不切。……至于切定茗壶并贴切壶形做铭者实始于曼生。世之欣赏有由来矣”。于砂壶铭文装饰之先者不是曼生,但完满贴切实由曼生为肇始。这也便是曼生壶成为佳器名作的主要原因,它完全是凭着曼生一生的学养所成,缺一都不可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