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普林著《鹧鸪声声》第十五章 难白的孽缘

不遗余力地去做你热爱的事情,别总为一些零碎的声音而去质疑自己。你很好,会越来越好。请坚定不移!

鹧鸪声声

甯普林

第十五章  难白的孽缘

柳经理自得到余副局长的指示后,对王飞的行踪加强了监督。王飞哥哥结婚,他批了王飞的假,王飞动身时,他开着车远远地跟在后面,一直跟到机场,看到了王飞与黎明生相会的一幕,回来立即告诉了余副局长。余副局长到预审股问了一下,黎明生确实请了三天假。这一下把醋坛子给打翻啦,余副局长咬牙切齿,骂道:“这小子敢与我争女人,叫你有好果子吃!”他最担心的是,怕王飞向黎明生揭发他与王飞的暧昧关系和蓝天的内幕,得想办法阻止他们的来往。于是立即拨通了柳经理的电话。

“喂,柳经理吗?”

“我是,余局长,有何指示?”

“请你写个黎明生带娼旅游的举报,寄到局纪检会来。”

“好,我知道怎么做。”

黎明生与王飞刚从四川回来,伍局长就要他去一下。黎明生来到局长办公室,见纪检书记也在,疑惑地问:“局长,李检,叫我来有何吩咐?”

“请坐下来谈吧,”伍局长指着对面的椅子说,“你这几天请假到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

“到四川川西县王飞家里,她哥哥结婚,我和她去吃喜酒了。”

“你和王飞什么关系?”

“局长,我上次不是告诉了你吗?我们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

“难怪有人举报你带娼旅游,你知道王飞是什么人吗?”李检插言道。

“知道啊,她是我市扫黄打非中安置就业的,现在是蓝天宾馆住宿部的经理,局里还上报了她的先进典型材料呀!”

“你知道她的过去吗?她十五岁就在新城做'鸡’了。”

“局长,李检,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何况过去是被人逼着干的,不能因过去的错误来定人家的终生,不能不让人家有改过的机会,你们说是不是?”

黎明生的几句话,说得两位领导对此事无话可说了,静默了一会。

伍局长语重心长地说:“小黎呀,我们是公安人员,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应为人的楷模,一举一动都有人监督。你和王飞恋爱可以,但现在还没有登记,就不能同居,免得人家说三道四,以后要注意。”

“谢谢领导的关心,我会注意的,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啦,你去吧。”

黎明生心里在骂娘,这肯定是柳经理那狗日的写的举报。于是就打电话告诉了王飞。王飞心里明白,这是余副局长知道她俩的事了,担心黎明生还会有苦头吃,但她在电话里还是说:“说就让他们说去吧,把我俩的关系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更好!”

余副局长见这次举报没有给黎明生什么处分,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又拨通了柳经理的电话。

“喂,柳经理吗?”

“柳经理,本次举报没给黎明生任何处分,他说他和王飞是正当恋爱,所以就没事了。现在你要搞几张事实逼真的举报,让人看了不能不信,这是关系你我命运的大事!”

“好,你放心吧,包你满意。”

“噢……噢……好!我就知道你有办法!再见。”

余副局长非常担心他与王飞的关系以及与蓝天宾馆的内幕让黎明生知道了,他要千方百计阻止黎明生和王飞恋爱。

离上次举报不到三个月,公安局纪检办公室又接到了几封对黎明生的举报信,其中一张是一个女人的口气。

公安局的领导:

我是一个不争气的女孩,在新城一个小饭店里做不该做的生意,我们只所以有市场,是政府干部和你们公安局的人都来光顾,有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人,每次来做了不给钱,我问他为什么不给钱,他说他是公安局的,我说你是公安局的什么官可以不给钱,他说不给就不给,你如乱说我随时可以抓你。听老板说是个什么黎股长,为了自身安全,我只得离开新城市,但内心不服,特写此信给你们。

           一个不争气的女孩

            五月十二日中午

刘检拿着这五封举报信,来到局长办公室,交给了伍局长,说:“伍局长,黎明生的问题看样子不是他上次所说的那么简单,我看了这些举报信所举报的时间,初步调查,确实与黎明生单独外出的时间相同,你看怎么办?”

“你先别声张,再好好调查一下,如果属实,再开局长办公会研究。”

李检走后,伍局长觉得黎明生一个高才研究生,多么阳光的青年,怎么会去嫖娼呢?父母都是革命干部,家庭条件又好,为什么会与一个做过“鸡”的姑娘去恋爱呢?这确实令人难以相信,这中间定有隐情。

一天中午吃午饭时,原来常与黎明生说笑的同事,都远离着他,有的还交头接耳斜看着黎明生说着什么,黎明生觉得不对劲,就上前说:“你们在议论什么?”大家尴尬地说:“没,没说什么。”

下午上班时,预审股的人都叹气,没有了往日的活跃,大家都不理明生。黎明生感到了事情是针对他的,于是说:“股长,大家好像对我有意见,怎么不提呢?这样人都快憋死了。”

“明生,你真的不知道?”

“我不知道。”

“外面已满城风雨,说你在外面嫖娼!”

“股长,那不是嫖娼,我和王飞已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

“你只找了王飞,没有别的女人?”

“没有。”

“那现在说你经常在街上嫖娼,搞得沸沸扬扬。”

“是哪个狗日的造谣诬蔑我,这太可恨了!”黎明生火冒三丈。

当夜伍局长把黎明生喊到纪检办公室,大家都阴沉着脸。

伍局长说:“现在已满城风雨,为了弄清事实,还你一个清白,我们特请你来核实几个事情,请如实反映。”

黎明生说:“局长,这是谣言,是有人搞我的台子。”

李检说:“黎明生,我问你,你四月六日上午到哪里,和谁在一起?”

黎明生想了一下,说:“四月六日我到理发店理了个发,我一个人在那里。”

“只理发,没做过别的事?”

“没做过别的事。”

“谁可以证明?”

“红红理发店的老板可以证明啊!”

“五月三日下午六点你到哪里?”

“我在外面散步。”

“没去过发廊,饭店?”

“没有,溜一圈就回来了。”

“五月十二日中午你到哪里?”

“中午我到鞋店买了双凉鞋就回来了。”

“……”

李检看了一下伍局长,把那个“妓女”写的举报信复印件给了黎明生。黎明生看完大惊,火冒三丈说:“局长,李检,这完全是捏造的!”

伍局长说:“小黎,你不要激动,你应该向我们提供人证。”

“局长,难道我去理发,上街买东西,我一出公安局就必须两人去吗?我去找什么人证明?”

“明生,你先别急,回去想想,把想起来的情况写给我,以利我们调查,你回去吧。”

黎明生走后,紧接着召开了局长办公会,李检将举报黎明生的情况做了介绍性发言,大家听后议论纷纷。

余副局长说:“我谈个看法,这个问题非同儿戏,关系着一个同志的名誉和我们公安局的声誉问题,但是有这么多人检举他,我认为问题比较严重,特别是现在局内外已传得沸沸扬扬,给我们公安队伍的形象已经造成严重影响。无论如何要查个水落石出,严肃处理。”

李检说:“我仔细地看了这些举报,经初步调查,举报人的名字都是假的或不署名,无法查证,但每一张举报的时间与黎明生讲的外出时间相符,如五月十二日中午,他说到鞋店买双凉鞋就回来了。”

林副局长说:“黎明生是革命家庭出身,又是研究生,进公安局以来工作积极,他怎么会去嫖娼呢?但他对他与王飞的关系毫不隐瞒,他说与王飞是恋爱关系,这倒无可厚非。至于后几张举报,时间套得起,但无真正的举报人,无法查证,黎明生又大喊冤屈,说是有人搞他的台子。如果有人要报复他的话,那这个人应是本单位的或能随时掌握他的行踪的人,不然时间上不会每次都那么巧合,当然现在有的举报人不写真名,他们怕报复,对公安人员更加不敢了,所以情况复杂。我个人认为,在后面的举报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嫖娼不能认定。”

余副局长说:“尽管目前有几起还未查清楚,但黎明生的行为自有不检点之处,至少要给个警告处分。”

余副局长提出处分意见后,大家议论了很久,意见不一。最后,伍局长说:“这样吧,基于以上大家谈的情况,我认为问题在查清之前无法定性,不能决定处分。但目前局内外已传得沸沸扬扬。黎明生也心情不安,局里让他回家休息一段时间,以利调查。”

大家一致同意了伍局长的意见。

黎明生刚进门,他父亲就怒道:“你把祖宗的脸都丢尽了,还有脸回来!”

明生妈说:“孩子刚进屋。情况没弄清楚,你瞎说什么?”

“我瞎说,难道你不知道吗?公安局的电话打到了市委办公室,又打到家里来了,全中海市的人都知道他嫖娼了,俐俐羞得躲到家里哭了三天,我都没脸出门了!都是你从小宠坏的!”

黎明生闻言仰天大喊:“是谁这样造谣诬蔑我,我操了他的祖宗啊!”立即拨通了伍局长的电话。

“喂,伍局长吗?”

“我是黎明生,你是怎么当领导的,把人家对我的造谣诬蔑竟打电话告诉中海市委办公室,又把电话打到我家里来了,你太缺德了,这事不搞清楚,跟你没完!”说完就关了手机。

家里的电话响了,明生爸接了电话,是伍局长打来的,明生爸的回话也是满腔怒火。

余副局长这一着真够厉害,致黎明生于四面楚歌之中,给这个案子造成了难以收拾的混乱局面。

黎明生在家里无法呆下去了,他在中海市漫无目的地信步而行,脑子里一片空白。非常熟悉的街道变得陌生了,行人好像都向他投以鄙夷的目光,那张张店门、声声汽笛,好像都在嘲笑,令他不敢面对,不由得低下了头。露露看见了,她远远地跟在后面,对黎明生的秽闻,早有所知,但不相信黎明生是那种人,定然有人中伤他。看到黎明生那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知道他心里难受到了极点,应该去安慰他,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去关心他,说不定是自己争得爱情的机会,于是就加快了步伐,上前亲切地叫道:“明生。”

黎明生回过头来,说:“露露,我现在是冤沉海底啦!”

“明生,我不相信,我俩从初中到高中,大学虽然不同学,但我们一直通着信,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走,到我家去,我们好好商量对策。”

黎明生迟疑了一下,就跟着露露走了,一路上露露有说不完的安慰,说不完的表白。进得屋来,黎明生一头倒在沙发上。露露拿来了饮料,水果叫他吃,并立即打电话向单位请了假。

“露露,你妹妹还没放学?”

一提到妹妹,露露心里就难受,自那夜妹妹被金彪强奸后,姐妹俩也闹翻了,她妹妹要求露露帮助她告发金彪,露露有口难言,劝妹妹算了,为了以后好做人,千万不要把此事张扬出去。妹妹一气之下就回去了。此时,露露只得撒谎说:“她在这里跟不上班,回老家去读了。”

黎明生说:“哦,那你去上班吧,我坐一会就走。”

“下午没事,不去没关系,我们这么多年来一直没相处机会,应好好地叙一叙了。”

“叙什么?”

“明生,你在本单位得罪过谁?在办案中有过做得过火的事吗?”

“我任何人也没得罪,办案都是按法律办事,从来不搞逼供,应该没什么问题。”

“明生,我相信你,我对你的信心始终不渝,请你相信我,我们一定能把冤枉你的人找出来。”

“谢谢你,露露,大家都不相信我了,你还相信我,还是你知我的心。”说完放声大哭,使他伤心的是连父亲都不相信他了。露露乘机上前抱住他,说:“哭吧、哭吧!把心里的苦水哭出来就好受些。”露露以为自己的话打动了黎明生,把她当作了知己,这样的苦只会在知己或至亲的亲人面前诉,这样的泪只会在知己或至亲的亲人面前流,又见黎明生没有推开她的拥抱,心里乐滋滋的,继续说:“明生,你知道吗?听到对你的谣言后,我整整哭了一夜,我的心在滴血呀!”说着也哭了起来,两人抱得更紧。

黎明生想,露露哭了一夜,俐俐哭了三天,她们对我都是真心的,我对不起她们,但我有我自己的选择。想到这里,黎明生松开了手,心里恢复了平静。对露露说:“露露,你还是一个人过?”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使我好伤心呀!我盼你把眼珠子都快盼出来了。”说着真的哭起来了,双拳在黎明生的胸前、肩上乱打,紧接着又紧紧地搂住了黎明生。

这倒是真的,她一直追着黎明生,那次舞会后,仍每月写信给黎明生,她要和俐俐争到底,那时没有对黎明生的谣传,没有王飞这个敌手,现在谣言使黎明生抬不起头来,王飞应该会抛弃了,所以她要展开各种攻势。她想,黎明生这时能到我家来,说明心中还有我,说明我与金彪的事他还不知道,我要抓住这个机遇。

黎明生相信露露的感情是真的,只得安慰她说:“露露,是我辜负了你对我的爱,对不起,别伤心了。”

黎明生内心里也感到了一点安慰,同学、朋友还有相信我的,心情舒畅了一些。

露露抬起头来说:“知道就好。”说着转过身去,在衣柜里拿出一件衬衫、一条内裤、一条长裤。说:“这是我给你买的,应该会合身,你去洗个澡吧,你这几天心情不好,大概昨夜没洗澡,去洗洗放松放松心情,我去准备晚餐。”

黎明生也很想洗个舒服澡了,于是就像丈夫听从妻子安排那样,顺从地进了浴室。刚洗到一半,露露推门进来说:“我来帮你搓背吧?”

黎明生见露露也一丝不挂,大惊,说:“露露,你这是干什么?”

“明生,我对你的爱你是知道的,请接受我吧?”说着来拥抱明生,明生把手一拨,拿起自己的衣服就冲出了浴室。

“哇!我怎么不如王飞那个'野鸡’呀!天啦!”露露伤心地哭起来。

黎明生急匆匆出来,正遇着芬芬开着车下班回去,芬芬见黎明生那副颓唐样子,停下车,上前喊道:“黎明生,到哪里去?”

“我还能到哪里去?”刚才的事使他心有余悸,没好气地说。

“明生,你还有点男子汉气吗?遇着点小事就这样啦,我们知道那是谣言,我和俐俐不相信,整个市委办公楼的人都不相信。”芬芬在市委组织部办公室上班,黎明生一听这话,心里又轻松了一下,但认为芬芬是宽他的心的。

“你是安慰我吧,谢谢你善意的谎言。”

芬芬生气地说:“黎明生,你怎么这么不相信我,我几时说过谎,这明明是谣言,我有必要说谎吗?”

“对不起,我心里太烦啦!”黎明生连忙道歉。

“没关系,遇着这种事谁不烦呢?走,到我家去。”

黎明生犹豫地说:“不啦,我在街上走走就回去啦。”

“到我家吃了饭,我送你回去。”芬芬将明生推上了自己的车。

一会儿就到了,她家住在三楼,组织部的住房和市委的一样,比较宽,芬芬一个人住显得太空。黎明生喝着饮料,芬芬在厨房里忙了一阵,就喊明生吃饭了,来到餐厅,桌上三菜一汤,热气腾腾,一瓶五粮液酒。

“来!明生,我知道你喜欢这个,我们还是高中毕业会餐时一同吃过饭,今晚我陪你喝两盅。”说着斟满了两杯酒。

黎明生端起酒杯就说:“干!”一仰脖子就干了,芬芬只抿了一点。

明生欲借酒浇愁,一杯接着一杯,芬芬不断地倒酒劝菜,一瓶酒三下五除二就完了,见黎明生兴犹未尽,芬芬又拿出一瓶,黎明生接过来又喝,直喝得倒在桌子上为止。芬芬收起碗筷,心想,怎么办?我一个人怎么拉得起他,怎么送他回去?迟疑中另一个念头一闪,使他的心扑扑地跳,好像要冲到口里来了,脸上发烧,全身燥热。就让他在这里睡吧,和他睡一夜,如大家知道了,那就生米煮成熟饭了,反正大家知道我和他谈了几年了,俐俐和露露如有这样的机会也会这样做的。黎明生处于谣言的四面楚歌之中,谣传说王飞是他嫖娼嫖来的,王飞他是不好再谈了,露露的品行黎明生是知道的,就露露隐瞒明生给我的信这一点,他对露露就没有好感了,何况最近又暴出了她读大学时当过大款情妇的丑闻。他和俐俐的兄妹情结难解,这是天赐我的良机,与黎明生成功与否就在此一举了。于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黎明生背到床上,脱掉了他的鞋袜和衣裤。然后自己去洗碗、洗澡。

芬芬穿着内衣内裤来到床前,虽是大姑娘了,但此刻还是有几分怯意、几分羞涩,好在黎明生已呼呼大睡,她看着这清秀的脸、丰满的肌肉、宽宽的胸脯躺在自己面前,难抑心中的激情和好奇,不由自主地走近床前,将黎明生的三角短裤褪下,把自己早就想看的东西看个够,随即性欲突盛,激情难抑,上床去搂明生,但任凭搂抱抚摸,回应的是均匀的鼾声,只得熄灯就寝,但毫无睡意,心想黎明生在身边睡不着,就到客厅沙发上去睡,谁知越睡越兴奋,于是又到床边坐着。

突然,黎明生喃喃地说:“王飞,王飞,我要水。”但眼睛还是闭着,芬芬立即端来冷茶,让他喝了,又是呼呼大睡,芬芬熄灯睡到他的身边。过了一会又喊:“王飞、王飞。”他翻了个身,把手搭到芬芬身上,口里说:“飞飞,我好冤啊!”芬芬轻轻地喊他:“明生,明生。”

明生说:“飞飞,我好想你呀!”说着翻身压到芬芬身上,那个先是软绵绵的东西变得像木棒一样碰到芬芬小腹上,她只得将内裤脱去,叉开了双腿,黎明生捧着芬芬的脸亲得紧紧的,使芬芬喘不过气来,下面火辣辣的,虽是大姑娘了,但还是感到不适,强忍着似痛非痛、是痒非痒的滋味,内心里却感到很幸福。

事毕,黎明生说:“飞飞,飞飞,我好苦呀!”

芬芬见黎明生这样口口声声喊着王飞,伤心地哭了起来。

黎明生说:“飞飞,别哭、别哭。”芬芬拉起了灯,大哭起来。

黎明生见是芬芬,大惊失色,说:“啊!怎么是你?!”

芬芬边哭边说:“你喝醉了,喊王飞,喊水喝,我端来水让你喝了,你把我当王飞,一把把我抱上床,压得我说不出话,吓得我什么都不知道了,你把我给……哇!我怎么办呀!”

黎明生傻了眼,这是真真切切的事实,一屁股坐到地板上。

芬芬只是哭,过了一阵,黎明生穿好衣裤,走到芬芬面前,说:“芬芬,我是梦见与王飞在一起,刚梦醒糊里糊涂地过失所为,请原谅。”

“一句原谅就行了吗?”

“那我赔你钱。”

“钱能买得到我的贞操吗?”

“那你要我怎么办?”

“明生,我对你的感情你是知道的,我俩明天去登记吧?”

“那不行,你知道我和王飞的感情。”

“如不答应,我只有一死!”说完又大哭起来。

“芬芬,你不要这样,你让我好好想想。”

“好!我等你的答复。”

黎明生一脚高一脚低地走出了这个院子,消失在车水马龙之中。

芬芬见明生没有明确答复,坐卧不宁,她要去找明生父母,要让俐俐也知道,他们的父母都是市里的领导,他们最要面子,相信他们能接受这既成事实。

【作者简介】宁普林,1941年生,湖南邵东灵官殿镇人。从事教育、文化工作十年,交通管理工作二十五年。自幼酷爱文学,博览群书,精通诗词歌赋,擅长故事小说。数十年来各类作品纷纷靓丽于各级报刊、杂志。著有《三余拾碎》《鹧鸪声声》《鬼侠》《申真人传奇》《上广西》等。是邵东远近闻名的传奇小说作家。荣获绿汀文萃2018年度最勤奋作者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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