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凹说:原本是一场游戏,你却动了心!
贾平凹说:原本是一场游戏,你却动了心。有多少痴男怨女,打着爱情的幌子,在一起诠释欲望的主题,那些文人墨客,膨胀的欲望,释放不尽的荷尔蒙,弥散在西京城的空气里。
所以,因性生爱的是男人,因情生爱的是女人,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蠢蠢欲动,一切都变得暧昧不清。
春风放胆去梳柳,夜雨瞒人在润花。贾平凹说:女人嘛,就是再跑,前头遇着的还不是男人?人常说要一天不安宁就去……;要一年不安宁就去盖房;要一生不安宁就去找情人的。
那个年代的颓废、空虚,现在叫做丧。漫无目的的颓废,颓废到忧伤。贾平凹说,庄之蝶在90年代出现,全然是一个文化上的另类。他是个性情中人,有深厚的文化素养,有一种专注沉迷的气质。
文人的特质,他都有,感情细腻多情,说直白的些,喜欢四处风流,追风引蝶。因为他在潜意识中对自身有着清醒的认识,另外文人的毛病他也有,情太多,欲望深重。四处风流总是填不满他心灵的沟壑。
这类人,贪欲太重,色心太重,而且没有多少颜值,却有才华,我很丑,可我却很温柔的一款。能让女人主动喜欢主动投怀入抱的文人,一定有他值得别人喜欢的地方。
比如庄之蝶的才华,这是他俘获所有的女人的武器。无论唐宛儿、阿灿、柳月、景雪荫,无不被他的才华所倾倒。
这类文人在人前,衣冠楚楚,道貌岸然,说人话,不办人事。指不定在公众场合八卦议论庄宛儿之流的女人,有多不正经,他们有多么瞧不上,多么鄙视。转过身,进入暗夜里,没人跑得比他们更快,他们急三火四地去投石问路,去引诱。
庄之蝶之流,有色心也有贼胆,去唐宛儿家里,他也敢上手。当然,得有唐宛儿这样的女人半推半就,欲说还迎。
人心不足,欲壑难填。他们拼命在寻觅着自己婚姻里缺失的东西,比如爱和性。出轨的男人找的是 性是刺激和新鲜,爬墙的女人寻的是爱和温暖。一对男女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也不过一刹的功夫。
都是成年人,最清楚自己想要啥,你情我愿各取所需,所以一拍即合。同类人,一个眼神就能彼此明白的对方想要什么。不需要更多的语言,三下五除二就入巷了。
情人之间的关系,永远和忠诚不挂钩。情人之间没有忠诚,与责任无关。不过是露水情缘,一场贪欢而已。这样的贪欢时间有长有短,看缘分的长短看保密工作的保密性怎样。
东窗事发前,一对男女,能苟合多久就多久,得过且过,情投意合时,甚至会掩耳盗铃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过。
比如唐宛儿和庄之蝶,想尽一切办法偷渡,两个人家里,宾馆里,求缺屋。女人像极了爱情的情分,一次次在高潮之巅,说着绵绵情话,问庄之蝶爱不爱,要不要娶自己。
男人永远是爱惜自己羽毛的动物,即使是情与欲的顶峰,激情都没有完全散尽,他都不肯给怀中痴情的女人一个承诺,哪怕这个承诺是假话。
假话庄之蝶都吝啬地说,唐宛儿要,他每次不是沉默就是拖。有人说,爱情里的誓言就是谎言,而当一对男女荡起欲望之舟时在旋涡里跌宕起伏时,男人连句谎言都懒得说。
因为有时承诺是和责任关联挂钩的。有几个男人往外头找饭吃,想付钱。就这么个道理。
庄之蝶的放纵和贪欲,展现在他的“废都”世界。他的源泉动力都来自于女人,唐宛儿激发了他全部的激情和欲望,让他重新感觉到自己又是一个男人了,仅此而已。
他的世界里从来都不缺女人,唐宛儿也不是他的唯一。所以,她每次都热烈地表白或试探性地要名份,都是很傻很天真的表现。庄之蝶不会给,因为他也给不了。这才是事实。
贾平凹给了《废都》一个开放式的结局,缘尽家破人散,他生命里的每一个女人都没有好的结局。他自己也因心脏病或脑溢血死在了西京的火车站。17年后,再见庄之蝶,他依然活着。他变成了弈光,在《暂坐》里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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