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比上帝更高明的主客观双重本体存在

哲学一直自诩最擅求真,结果经历无数代辛辛苦苦求得的真,面对极度饥渴的全民需求,却不能普及推广,因而旧哲学中那些所谓的真,一定是值得存疑的,因为我是可知论者,所以相信终极真理一定会在正确的存疑中被最终发现。

既然有如此多尴尬,那么我们应该怎样认识和对待旧哲学?我认为,哲学所追求的真善美,一直是个待实现的过程性追求,在终极性的真未得清晰显现前,任何持有立场的哲学成见者,只要不能绝对征服对手,基于理性,必须且只能将自己曾经深信不疑的一切作为存疑的真来对待——对一切真,用一切可能的专业哲学方法重新梳理自己的逻辑认知,直到能用清晰的语言说服一切人为止。

因为哲学的开放性和不成熟性,从哲学史的角度,我的这个结论不容置疑——哲学史上经常有曾经被深信不疑的真理最终变成了彻头彻尾的谬误——所以真正懂哲学的人都知道,哲学通过批判地怀疑一切来建构一切。

这意味着,旧哲学是随时等待被颠覆的进行时,从不是完成时。在这种进行时中研习哲学,需要时刻保持证伪的警惕性。反之,一旦误把进行时当完成时理解,相关思想者注定要把似是而非的伪哲学错会成终极真理。

理的真伪靠辩,正确的辩识路径便是哲学所的方法论追求,终极方法论便有终极哲学之意,至少是终极哲学的有机组成部分。

正因为缺乏终极方法论,加之我一贯论述的缺乏整体性,用这样的西方哲学指导的实际人生,必定在自圆其说的能力上相对不足,于是只能被有不良居心的政治挟持,这就让旧哲学所发现的相对真理同时演变成无可避免的思想洁癖和道德洁癖,成为维护阶级统治这一互害机制的重要组成部分。

要想变旧机制的互害为终极互利,从主观能动性的角度,人类具备这个能力,但必须靠哲学在方法论上实现颠覆式创新才行。现实的尴尬是,颠覆式创新不是谁都能做的,因为那要以整体提升人类的逻辑分析能力为标准。

从旧哲学的众说纷纭现象看,大家都在拼命维护自家思想的相对真理性,没有一个思想能雄辩地说服一切人,这样的世界人生,相当于是人类在集体自作孽。

面对如此不成熟的人类文明,在没有一套清晰的理论说服一切人之前,便没有人有资格用自己的自信去否定别人的自信——当思想法官,需要以终极真理为标准,而终极标准则必须具备终极自圆其说能力。

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思想,显然能赋予人类集体自信,人类显然也需要这种集体自信,可惜现在暂时没有。

细心的人会发现,以前我说过,中国传统文化能够帮人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现在又说暂时没有这种思想,这处自相矛盾似乎可以判定我一以贯之的理论自信的整体崩塌。

其实不然,因为中国传统文化的确能帮少数人实现终极自圆其说,所以这与不能赋予人类集体自信并不矛盾,我的哲学常识化自信反而恰好来自于借助西方哲学常识化解读中国传统道文化的感悟,如今早已经按部就班的实现了,只是在进一步的常识化解读过程中,我的逻辑本体认知又向纵深发展了一步,让我更自信于终极哲学的常识化建立了。

正因为旧哲学不能终极常识化,所以人类从没有集体自信,只有集体不自信,所以人的社会属性才被历史性地肢解成各自为战的自私自利,这种极端现象,既是不成熟的方法论造成个体相对不成熟的因,同时也是它造成的不能绝对成熟的果——又一个因果一致性。

理论上,人的集体自信一定与盲目的个体自信相冲突——只要有一个人的盲目自信化解不了,人类便没有集体自信可言。这就是终极哲学的常识化要求的内在理论基础。

任何人际冲突中,其中至少有一方是盲目自信的,不然人类就没有冲突,所以当哲学不能帮人在个体层面自主化解思想冲突时,这种哲学普及不能的普遍性就必然让人类的集体自信持续归零——于是人类文明只能一直悲剧化至今。

按照物极必反的规律,旧哲学的悲剧化终点就是如今哲学已死口号的必然喊出,这是对西方哲学旧发展格局和趋势的彻底否定,西方哲学就此陷入两难——要上帝,则哲学必死;要哲学,则上帝必死。

好在旧哲学从来有绝处逢生的传统,这意味着,只要哲学认知视角调整得当,在进一步的物极必反中,旧哲学当然可以通过新的颠覆式创新涅槃重生。在现代文明条件下,这种级别的颠覆,显然只有在整体性指导下具备常识化标准才行。

西方哲学之所以死于语言转向的口号提出之后,完全是因为哲学常识化的内在要求迫使西方哲学必须进行终极前提批判,这种前提批判的终点,在人类文明内,只能是人的自我意识诞生的那一刻,这样西方哲学就不得不把哲学起点重新领回人之初,而不是苏格拉底的那个时代——人的主体性源自人之初人的自我意识诞生。

回看旧哲学起点,从政治伦理上往前移,首先是梭伦对奴隶制的改革,没被采信,可能有阴谋。其次再往前就是更不堪的奴隶制,仍未被予以关注,有阴谋的可能性加大。

所谓阴谋,一定服务于扭曲或错位的价值观,哲学史上的阴谋,其价值观的扭曲主体当然离不开阶级差别当中的主导阶级——一旦将旧哲学起点变更前移,梭伦的奴隶制政治伦理显然缺乏苏格拉底这样非官方哲学的理想性温情,梭伦通过革命夺权一旦形成传统,更是西方传统政治乃至现代西方民主思想不可承受之重,因为这其中隐藏有系统性危机——最后一旦追溯到比古希腊奴隶制民主更原始的原始民主社会,政治的存在合理性自然荡然无存。

政治的最终消失,是马克思主义借助经济学发现的真理,可惜因为缺乏常识化视角,所以曾经的马克思主义者不能发现让政治消失的终极路径,因而导致世人依然不能通过思想的终极觉醒根本消除世人对政治的盲从与依赖,所以从常识化哲学必然终极消灭政治的角度,我们必须从社会原因以外挖掘导致人的主体性仍不健全的其他原因。

在大量论述了西方哲学的整体性缺陷后,我又发现了西方哲学在人的主观逻辑上的先天缺陷——人尚不能对语言文字当中隐含的逻辑的全部本质进行终极认知,比如逻辑是什么?一直没有令人信服的答案——人日用逻辑不爽,对逻辑的本质却认识不足,所以必然导致与语言文字相应的思想上的分析能力不足。

语言文字是人类进行哲学抽象的形上分析的唯一媒介,从语言和文字之间的知行合一性和异名同出性当中,我们可以隐约感觉到逻辑对哲学发展的重要性。可见对逻辑本质的认识不足,从根本上制约了哲学的终极发展节奏。

语言文字是后天于人产生的,人据以产生语言文字的能力,来自于人的逻辑分析能力,这种能力承接于不能进行深度分析的古猿的意识,所以逻辑不但相对于语言文字具有先在性,相对于人亦有先在性,这种先在性就是本体性,所以存在于人思维中的逻辑是抽象的语言文字的本体。

逻辑是人类思维和语言文字的共同本体,这与旧哲学的本体概念的范围均大相径庭,如果不能否定,说明旧哲学将本体论研究限定于世界的物质性本体是重大方向性疏漏,是足以影响终极哲学不能顺利诞生的原则性和根本性错误。反之则有哲学因此而实现终极化的可能。

语文文字是人类据以产生专业哲学的前提,进而构成解读人类文明和自然文明的工具。旧哲学一直热衷于自然本体的探索,无奈受制于形式逻辑束缚,西方哲学一直认为本体是物质性存在。但其实,本体即便是物质性存在,相对于人类这个主观文明,仍是客观见之于主观,所以如何才能正确地见之于主观,便是哲学方法论的技术性要求,所以哲学进步从来伴生方法论的进步,或者干脆就是方法论的进步,至少从语言文字诞生的历史看,广义哲学便与其诞生过程极具同步性。

从西方哲学对本体的表述经历看,历来很吃力,原因就在于他们误把逻辑学当逻辑,这种根本性无知与错误证明,西方哲学在逻辑天花板未除的情况下,只研究物质文明的本体,相当于只干了一半儿活,在另一半儿以语言文字为载体的精神文明的本体上,他们的欠账必须补上。

中国传统道文化是哲学意义上的心物一元论,因为一切皆由道所派生出来,所以道既是物质文明的本体,又是一切精神文明的本体,所以这是中国传统文化从不缺少哲学整体性的又一力证。

现在看,逻辑显然是思想、语言、文字的本体性存在。也可以说,逻辑是主观抽象存在的本体。相对而言,西方哲学历来只注重客观具体存在的本体研究,理论视野真的太狭隘了。现在从道文化与哲学互译与互补的角度,说明物质的本体与精神的本体(逻辑)与道的本体性之间必然存在关联。

西方哲学虽然擅长研究思维与存在的关系,但受制于对逻辑的本体性认识不足,所以他们对人的思维的主观存在的思考深度明显不够,结果导致对辛苦求得的客观物质性本体的表述乏力,进而因为本体论的终极表述不能,结果导致西方哲学整体自圆其说能力的下降,是谓唯心辩证法相对唯物辩证法的僵化与静止。

在现代科学的帮助下,世界的物质性本体已可确知是层层细分的微观粒子,无奈占据主导地位的是西方唯心哲学,所以他们无法用形式逻辑辩证表述这种物质世界跨越空间维度的本体属性。

之前我已经论述过了,形式逻辑在哲学的辩证思维中,相对于辩证逻辑为无效,现在看,之所以无效,完全是因为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只存在理论上的区别,实际人的思维从来都只是辩证的,没有形式逻辑单独运用的机会,因为人是被动地来到人世间,对什么都充满狐疑的不安全感,这种不安全感至今不得终极消失,显然与人的主观能动性相悖,所以西方哲学一直是在用错位的逻辑在解读哲学与人生,不能终极自圆其说,便再正常不过了。

人是社会性集体存在,只要不能集体和谐如一,就必然在互害中集体丧失主体性,文明进步于人的主体性丧失又有因果一致性,通过辩证逻辑很容易彻底认清,所以旧文明格局在旧哲学指导下,只能如列宁所言,继续“决心以自己的行动改变世界”,没有人有资格沾沾自喜于自己的文明水平。可惜实际却并非如此,比如西方文明中心主义,比如大汉族主义。

逻辑思维虽然是辩证性的,但西方哲学关于形式逻辑的辩证发现却实质帮人在理论上证明,逻辑内含单一终极指向性,这种指向性显然也是人类主观文明发展的内在规定性。考虑到(自然)规律对自然(文明)和人类文明具有同样的内在规定性,所以从人类文明的本源或本体论角度可以判定,逻辑和规律具有异名同出性。

逻辑与规律异名同出于哪儿?上帝那儿肯定不行,因为逻辑一旦与规律建立了异名同出关系,便具有了全然的客观实证性,这首先消灭的就是上帝存在的全部合理性,所以逻辑与规律异名同出于道还可以,因为道法自然。

如果逻辑与规律异名同出于道,则说明三者有三位一体的本体属性关联,所以至大无外、至小无内的道当然在逻辑上便有了自然的本体之义,至少道可道非常道的道文化表述了自然本体和主观逻辑本体的诸多整体性特征。这都是中华文明的文化先祖的高超思辨能力之功。

现在看,道的内涵还不只是这些,因为道横跨并覆盖主观存在和客观存在的两个本体,说明道有前述生物电产生的母体之意,亦有物质世界阴阳对立关系的产生母体之意,这说明道是比上帝更高明的主客观双重存在。

从这个新命题当中,可以推论出这样一个逻辑认知:人认识自己以正确认识自然为前提,因为人附属于人类文明,人类文明附属于自然文明,但人类文明随时面临灭绝的危机,所以从灭亡的概率上看,人的主体性从来不足这个结论是从比较于自然文明的主体性上得来的,这个认知逻辑虽然在旧认识论上很朦胧,但从不耽误人类就此产生潜在恐惧心理,所以唯心主义的末法时代和末世论都基于此而产生。

反之,一旦像现在这样常识化地解释清楚了,我相信人类灭亡与否反而没那么恐怖了,因为既因为科技进步的速度可能带给人轻易逃离地球的可能,又因为人类对必然的东西有天生的顺从心,相对于有知,人类真正忍受不了只是无知的过程性折磨,就像非洲草原的食草动物,明知河中有危险,也要冒死跳进去,因为死不可怕,可怕的是饥饿。人其实也是如此。

相对于人类文明的脆弱,自然却是永恒的,因而可以理解成具有完全的主体性,因为在浩渺的宇宙中,完全可能有其他类人文明存在。

因为从零起步的人只能渐进认识自然,所以只能渐进地认识人类文明,最终才能在终极认识自然当中终极认识自己,所以哲学的本体论研究,不但是哲学研究的逻辑起点,还决定着人类用它终极化解一切哲学内在思想冲突的终点。

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努力本来已经实现了这个理论终点,如今又对逻辑、规律和道在本体上的三位一体关系有了新的认识,现在看,在继续巩固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基础的同时,也降低了哲学常识化推广的难度。

我甚至乐观地预期,有了这样的本体论,科学的未来前景会更加明朗,因为科学是哲学最重要的理论与实践分支,事关人类遨游宇宙在方法论上更高文明维度的终极突破。

现在看,人要终极认清自己,目的不仅是为了实现终极和谐,还有了更高的物种永生的需求,这一切,必以整体深度认识自然为前提,这个前提看似暂时无法实现,但不要忘了,人有预判能力,也就是人能遵循规律预见或洞见整体性,那些不可知论者忽略的就是这一点。

事实上,中国传统道文化就是将人类预判能力发挥到极点的典型代表,所以当西方文明因对上帝的眷恋而无奈地判哲学死刑的时候,中华道文化必借机让哲学在颠覆式创新中死而复生。

因为具备朦胧的整体性,所以中华文明不会让文化意义上的中国人臣服于任何盲目的偶像崇拜,因为天人合一理念赋予了他们与神平齐的文化视角。

因为逻辑表述的不透彻,所以尽管哲学对人发现的阶段性真理表述得极尽客观,却依然导致后人在哲学的继承与发展上存在知易行难这一不变的主观局限。

许多专业人士也常常处理不好坚持和发展真理的尺度,因为他自己也似懂非懂。尤其面对无解的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冲突时,既然无法超越之,只能无奈地选边站队,结果怎么选都是以偏概全。

这样就不难理解了,在确定的以偏概全的不同哲学思想中,专业哲学表面上不能超越的是旧哲学,但实际无法突破的只是自己与哲学先人一样的内在逻辑天花板,所以旧哲学的发展,不过是众多以偏概全的人将错就错地延续着各自自以为是的以偏概全而已。

静止地看,西方哲学史不过是将这些暂时无法终极融合的以偏概全进行了简单罗列而已。动态发展地看,西方哲学史当然不是简单的罗列,因为他们一直在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的互动中共同提高。

哲学内在的整体一致性虽然极端重要,但是依然只有那些能够自主把握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互动关系的人才能模糊着掌握一二。其他人,一旦迷信其中任何一个哲学大家,直接等于在哲学整体性方面自寻死路。

所以,不会自主挖掘哲学史内在逻辑的人,根本不可能真懂哲学,于是当然只能在拼命维护伪哲学的局部自圆其说中画地为牢地活,肤浅了自己的同时,顽固地干扰了别人……

我自己都感觉得到自己的絮叨,但没办法啊,毕竟只有这样层层推进,我才能有新的理论视野和终极自圆其说的底气啊。衷心希望每个人都能比我做得更好。

既然上帝肯定保佑不了您了,那么希望道能终极帮助到您,愿道与您同在!真是废话,道本来就不离你我左右,那就祝愿每个人都能常识化地迅速领悟道的全部精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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