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的东西充满了咒语般束缚的能量

最近事情有点多,除了频繁烦人的视频电话会议,还有改不完的作业和考试,加上有些小孩和家长不配合,工作做起来着实累人。我自然是没有办法继续待在老家了,因为老家没网络,流量实在太贵,想想那些家里没有网络的孩子一天天一月月地上网课,这流量费真是贵得吓死人。

想想还是开学好啊。

前天开会的时候,中途我起来活动的时候,看到楼下有个收废品的老人家在,就跟他说晚点再走,我的柴间里面还有一大堆东西要处理。

那里面的东西已经多到我的自行车都无法进出了。都是一些急需处理的物品。

平常买东西的纸箱,前一个住户留下的油腻的桌子,和一个我根本不用的卫生床。开始楼下的门卫建议说桌子什么的不如给外面那个做学生饭的阿姨家当柴烧了,我说她们要也可以,省得麻烦环卫工人。

当我将那些桌子搬出去后,旁边有个暴发户模样的人立刻问我桌子能不能给她,她说她家住了很多学生,需要很多桌子和床。于是她将那些东西全部搬走了。

剩下的东西就是纸箱和一张躺椅了。那张躺椅是前几年我在网上买的,花了160块,我问收废品的老人家要不要,他说这个东西没什么用,最多值一块五。

这张椅子很重,材质大部分是铁,论重量当然不止一块五,不过老人家也不容易,一块五就一块五吧,送给他也没什么的,反正自己用不上。

除了这个,我还有很多待处理的物品。

某一年,在学校的元旦文艺晚会上,我抽中了一个洗脚盆,拿回家以后用过几次就再没有使用过。每次看见它,都是落满灰尘的样子。我最终决定将它处理掉,是最近几天看到豆友们的生活日记,他们说不用的东西不妨尽早处理掉,这样既不占空间,也能让它得到更合理的使用。

于是我把它挂到了咸鱼上,我并不知道它多少价格来的,就随便填了一个三十二,没几天居然有人向我发送了消息,问贰拾伍卖不卖,我心想别说贰拾伍了,拾伍块都可以。谈妥以后,他又问玉树卖不卖,我说挂在上面的东西都是可以卖的,那盆玉树养了几年了,现在真没有地方放了,求着要送给别人也不好,只好将它出售。两样东西凑齐四十,干净利落地处理掉了。

极简主义者说,决定一件东西的去留,“我”才是判断的唯一主体,我现在是否需要,是否合适,是否舒服才重要。物品永远是为人服务的,只有把“我”作为主体,才能从纷扰的混乱和无序中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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