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的,艺术的

写作者有着对他人,对这个世界的真诚,这种真诚会被不同程度地遮蔽。如语言这种符号难以艺术地穷尽人的存在,难以道出绝对真理。如一个个人的存在,难以为另一个个人所全然理解与接纳。如世界上的人们难以统一思想,有着同样的文化与修养。
写作根本上有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一面,有其必然的局限性。但写作者存在之必要,一些作品的存在之必要在于,人所共知的时间的流动,由于人的持续参与,让世界成其为被一再认识的世界,让人也成为其一再被认识的人。
在一个宏阔的过程之中,相对于人类而言,写作者与他们的作品,也持续地,一再的显现其意义。
人的存在从根本上可以说是爱与善的存在,也是真与美的存在,而这个“根本”是建立在人类持续建构的“共识”之上。与之相反的,是非是是其所是。善与恶,爱与恨,美与丑,真与伪,相生相克,相辅相成。写作或者一切艺术创作,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种“傻子”行为。事实上,对于整个人类的现在和未来而言,至少有一部分人时不时地傻一些,或者一直傻下去是有必要的。不然的话会有越来越多的“聪明”人会把人类的世界彻底搞垮。
可以这么说,写作以及一切艺术存在的必要,在于使人类相对恒久地存在于地球上。迷信科学与政治的力量,沉迷于金钱与物质的满盈,可以说是人选择了畸型发展——而艺术无力纠正这一趋向的话,最终会造成一场一场的人类的悲剧发生。
艺术是无用的,可这无用之用,大于世间所有有用之在。每一个有担挡,有责任的政党都应当重视文学与艺术的发展,都应该抛弃狭隘的民族观,鼓励作家艺术家站在全人类的角度上去创作。
艺术是可以相信应当相信的,重视艺术,发展艺术,是人类必要的选择。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