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初读崔文川先生

初读崔文川先生

乾州蕞娃

2018年经屈军生介绍,我和崔文川先生加为微信好友。不过很少聊天,因为崔先生很忙,我不好意思打扰。一直到2019年4月21日下午,在屈军生先生的陪同下,我和崔岳、宋拥军、张佳辉等人一起拜见了崔文川先生。这是我第一次见崔先生。

崔文川先生是山西定襄人,1967年10月生,当代著名收藏家, 原《艺术画刊》杂志主编,早年对火花收藏情有独钟。2008年创办文川书坊,致力编辑出版,推广笺谱文化,历年推出《长安笺谱》近百套。

在见到崔老师之前,最喜欢的就是崔老师的藏书。这次我们去的是西安公馆1904,据说崔老师还有一处工作室,大部分藏书在那边。尽管如此,我还是被那个书柜震惊到了,满满地一面墙,都是书,而且很多都是成套的,有些还重新包了书皮。崔老师对书籍的爱护和细心让我很是感动。虽然时至今日,我们读书时不一定必须沐浴焚香,但是不爱惜书,绝对不是一个好文人。

4月21日下午,在屈军生先生的陪同下,我和崔岳、宋拥军、张佳辉等人一起拜见了崔文川先生。1904大致可以分为工作区,会客区和生活区三部分。一进门就能看见的应该是工作区域,除了那满满一墙的书籍,还有一张宽大的书桌,上边铺着书法毛毡,摆着笔架,想来崔先生也是书法爱好者,或者是高手,亦未可知。

会客区亦可以分为三块,东边临窗有榻榻米,往北有一处大方桌,西边临窗有一茶桌,有原木屋凳三四张。面对茶桌的是一排博古架,上边有崔老师收藏的部分书籍、茶具、茶叶,文房四宝、笺谱、扇面等,所藏无不精美。与众不同的是,除书籍外所有物品均是明码标价。这也许是崔老师烦不胜烦的最后办法,很好的解决了某些人白蹭时的难题。生活区包括厨卫两部分。厨房很小,但应该可以做简单的饮食。估计崔老师有时候因为工作缘故会在这里居住的。

崔老师的工作室还有一处应该是用来清修的,空间很小仅容一人盘膝而坐。我没有贸然深入,更没有拍照。这也是我最羡慕的,每一个人必须有个让自己能够不断反思,促使自己清醒的清静之地。

崔老师工作室装修很简单,但有特色,可以是一枝干枯的荷叶,可以是几支芦苇,可以是一幅名人书画(龚鹏程),可以是一幅精美的油画,真可谓是“方寸天地,博古览今”,所以不由人不发出一声“长安文事问文川”的感慨。

其实,见到崔老师后,我最为强烈的感受就是待人坦诚,不做作。在我们叩门而进的时候,崔老师手头正忙,所以逐一打握手招呼之后,对屈军生说了一声“我手头忙,你先招待,我马上过来”,就坐在办公桌边忙了起来。这种率真坦直真诚是我非常喜欢的。

屈军生因为和崔老师是多年的好友,所以就承担起了招待客人的任务。在屈军生招呼大家落座的时候,我在四处转了转,也就有了上文我对崔老师工作室的简单介绍。

和崔老师的沟通交流过程中,我们没有既定的话题,由茶叶谈到中医,由民族文化谈到文学,大家随性而谈,就是那种漫谈。崔老师没有任何的架子,为大家沏茶倒茶,尽到地主之谊。在听别人说话的过程中,他很少发言,待别人说完的时候才会发表一下自己对某件事情的看法。有时候,在别人说的时候也会附和一两句,但极少打断别人说话。一两句话,却很到位,有见地,有高度。虽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大家的很多观点出人意料的相近。所以谈兴越来越浓,没有任何第一次见面的尴尬,这让我很是喜欢。虽说,在这一过程中,我很少发言。因为我知道有时候带着耳朵比嘴巴更管用。

因为我们要赶回乾县,所以不得不结束了近两个小时的见面。崔文川老师是一本书,这次拜见是我第一次走近崔老师,希望后边还有机会,让我再次走近崔老师,阅读崔老师。

乾州蕞娃(刘立军,关中平原、女皇脚下、城乡结合部的一名初中语文教师,有爱心、有信心、有耐心,热爱教育事业中年男子。性木讷,爱文学,常著文章以自娱。俯仰天地间,不求闻达于诸侯,但求无愧于我心)是一家以个人原创为主的文学公众平台,以推广乾县乡土风俗文化为主,间或涉及教育、文学随笔、影评、图文故事等。

我还是原来那个乾州碎娃,只不过把“碎”换成了“蕞”(乾县人读作suì)。写文化散文,让散文具有生活化气息的同时,又有一定的文化内涵,这是乾州蕞娃一直的追求。希望你在读乾州蕞娃文章的时候,既可以陶冶性情,又可以增长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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