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全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文明

看了前面两个章节,相信我的终极自圆其说的狂言让您印象深刻,如果您还能看下去,无论是支持我,还是否定我,都足以说明您肯定不是一般人,因为一般人都只沉迷于物欲的追求,不会如此无聊的文字产生深入思辨的兴趣。
我是平凡人,但肯定不是一般人,因为我敢言自己实现了终极自圆其说。之所以敢狂妄如此,是因为我确信您绝对不敢如我一样狂妄,因为旧哲学界和思想界根本没人能做到终极自圆其说,如果你行,自然也就轮不到我有如此狂妄的机会了。
作为一个平凡之人,我却不得不展现让您辩无可辩的狂妄,因为我用自己的敏锐发现了,旧哲学界和思想界无法用他们的理论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结果就是这样一个主观能动性的不足,导致人类文明至今无法实现终极整体和谐,其中就包括正在质疑或者半信半疑于我的您,也无法说服一切你想说服的人,所以世人只能和你一样,在普遍不自觉的思想洁癖下,过着普遍的虚伪的以爱为名的互害人生,因为只要不具备终极自圆其说的能力,任何一个不特定的您都只能如此。
而我,因为相信人的主观能动性能够化解一切人类的主观矛盾与冲突,所以我才凭一己之力,用自己在中国传统道文化中发掘出来的哲学整体一致性,帮助哲学界和思想界弥补他们在理论上的先天缺陷,让人类从此可以常识化地实现终极自圆其说,进而谋求全人类在立场统一后,通过终极整体和谐实现人类的终极整体成熟。
这其中的道理很简单,在马克思称为原始共产主义的原始社会里,那种所谓原始共产主义的美好,其实只是纯理论上的排除了领地冲突的族群内的初级财产共有机制,实际在族群间的领地冲突一如今天欧洲草原狮群一样,彼此间一直在用直接、简单但有效的野蛮在对话,包括今天的国家间关系依然如此。
在哲学常识化转向的常识化视角里,人如果真的是文明的,其唯一的理由,大概只在于人通过自我意识展现出可以实现终极和谐的能力,但在具体实现这种终极和谐之前,人,包括每一个不特定的您,其实真的并不很文明。如果您说我也一样,我当然不辩解,因为没有必要。
比如现代人,虽然享受的物理自由、政治自由和精神自由都远胜于前,但这种强大但无度的畸形消费所带来的破坏力,却可以轻易达到千里之外,不但在人际间通过畸形的国际经济规则制造了严重的贫富差距,还加速了许多生物的灭绝,这可比原始人只把暴力展现在部落之间,要野蛮得多,所以请不要在我面前轻易吹嘘自己的文明与高贵,你真的可能不配。
在常识化的视角里,文明没有大家想象的那样简单,比如我在上一段说现代人享受的物理自由、政治自由和精神自由都远胜于前,这显然是文明进步的结果,但这种进步是静态的,还是动态的,你分得清吗?
关于文明进步,这可不是用简单的一句既静态又动态就能说得清的,因为在人类集体实现终极自由所代表的终极文明前,我们都是佛魔一体的趋向于终极文明的主客观双重存在,要想变得真正文明,每一个不特定的您,都需要如非洲草原的肉食动物,只有都变成一同迁徙的草食动物,然后大家只有齐心向前的冲动,没有相互倾轧的念头才行。
不要以为我在说梦话,我上面说的只是一个比喻,我真正想阐述的,只是人类实现终极整体和谐的一个基本前提——用终极理论终极压制世人心中的主观欲望之恶。
能通过适当的修行终极压制人心中的主观欲望之恶,历来是作为唯心主义不可知论的主流宗教的共识,我是一个自诩实现了终极自圆其说的可知论者,要是不能超越宗教的苟且,当然不敢在您面前卖弄所谓的终极自圆其说。
只要懂了什么叫真正的可知论,您自然不难理解宗教的虚伪,当然也会很容易发现,原来所有的宗教都在用来生与来世自由在偷换今生的自由概念,所以思辨能力不足的人就很容易因现实困难而放弃现世人生自由的追求,这样的宗教思想一方面很容易实现了低层次自圆其说,一方面很容易被惯于苟且的人迷信着接受,一边又与政治达成愚民的默契。
面对宗教的上述虚伪本质,我所谓能促进哲学常识化转向的终极自圆其说理论体系,追求的就是让人利用好自己的主观能动性,通过每一个个体层面终极自圆其说的实现而实现人在个体层面的思想自由,进而实现终极瓦解政治和阶级等固化人际关系不平等的文明终极进步不能的干扰因素。
事实上,我的理论自信最初来自于自学中西方哲学,结果当我对世道人生无困于心之后,本着坚信人的主观能动性一定可以彻底打破人类在主观思想方面的一切障碍的信念,我开启了自己的哲学理论创新路,其实也就是对终极自圆其说的不懈追寻,结果就是由双重本体论主导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的诞生。
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理论体系诞生后,并未如我预期一样,让我能直接说服自己想说服的人,其中原因现在我想清楚了,与旧哲学知其然,但不知其所以然的一知半解式哲学认知结构直接相关,也就是我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所谓的,在旧哲学思想体系中严重缺乏哲学的整体一致性。
要理解旧哲学缺乏整体一致性的危害不难,用旧哲学实现无困于心的人很多,但这些人当中的那些大哲学家也没真正实现哲学的常识化转向,便可说明问题,其中的原因,一方面在于相关哲学思想仍只促进了哲学的局部理论创新,并未常识化解释清楚哲学的整体,也就是哲学的整体一致性。另一方面是,在哲学不能常识化解释清楚哲学的整体一致性之前,世人都是只活在狭隘立场中,做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笨蛋。
也就是说,凡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人,只能看到在本思想立场下的利益最大化,看不到本思想立场之外人类共同立场之下的集体利益最大化与人类终极整体和谐之间的必然性。
看不到,自然也就做不到,这就是哲学与人共同的知行合一性,所以凡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人,都是知行合一层次不真高的人,所以人类的整体和谐不能,是由每个人的无明所集体构成,不是某些有不良居心群体,比如剥削阶级,的单方面原因,所以我才在第一章节强调,否定我,需要你具备全人类的立场,然后在第二章节强调,人都是自己的欲望和立场的奴隶。
相信现在您能理解了,旧哲学的上述尴尬,完全可以用一句话括,就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而我所谓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则是在知其然之后,又通过本体论创新找到了知其所以然的根本原因——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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