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公《曹氏宗谱跋》的隐含信息之我见
细究《琮跋》全文,我见到了些隐含信息,现罗列如次:
一、《琮跋》为文简炼朴实,无繁冗文辞,有唐宋风格,不太象是后人假托琮公之作品,也似觉“行假托之法”于青阳曹系谱无多大实际意义,但《琮跋》有改造痕迹是显见的。琮公“咸平癸卯”(1003)作跋,年龄上是能说通的,其生年不管哪本谱载为哪一年,然彬公生他不可能太老,并有他幼年被太宗抱在膝上夸奖之说,太宗接皇位是976年,此说与琮公1003年写跋年龄并无悖处。
二、曹彬公尚在生时(“存日”),其子琮公就已完成了家谱的修订,并刻版付印了十七帙(套),同堂兄弟会少于十七人,因各家保存一套后,至少“咸通祠”要保存一帙。
三、芸公嫡孙大约十六人,即是《琮跋》所说的“同堂兄弟”,同堂兄弟为同祖(祖父)兄弟,唐宋之前这样说,后来逐渐省去“同”字,只说“堂兄弟”,其为实指,应为今说之“嫡堂兄弟”。
四、琮公所修(“订”)之谱为“小宗谱”,开派祖为琮公之祖父芸公,并单线上溯至高祖(同公或圭公),再行上溯“本族之系由来远矣”之内容或繁或简。此判断可从琮公“易谯国为济阳郡”(济阳郡王从彬公始,芸公或因子贵得赠济阳郡王)、定族祠为“咸通祠”(咸通堂为芸公所创)可了然得知。
五、琮公修“小宗谱”,所录之丁为芸公下五至六代,人数不多,占纸有限,加上谱之应有情况的记载文字,其篇幅整作一卷足矣,后付印了十七套(帙)。《琮谱》难有十七卷之庞大浩繁,因为该谱只对应“济阳郡”、“咸通祠”,篇幅就只能有一卷之大。
六、琮公创修的“小宗谱”,其“原本”后来应该失传,芸公(或者彬公)的直传后裔们所修的众新谱,并没能找到《琮谱》参照顺传,均为再行追溯到“彬祖”,故便有今天所见的彬祖直系谱,上溯到彬祖的世系 现五花八门之态,互不对应、多有漏洞。彬祖之上再溯,更是莫辨真伪。
七、琮公所修的“小宗谱”“原本”并不附有《琮跋》,此跋只附于所“增”的第十八帙之中,琮公修小宗谱时,对于共祖(祖父)的十六(约)“同堂兄弟”,是不可能有遗漏的,只是“瞻大”公在彬公南下时,随其祖父“正南公率众相从”,才有机会参与正南公和彬公之间的“共叙宗谊”,也才有机会得到彬公表态“再增一帙”,但这一帙不可能就将琮公所修之谱加印一套可成,必须再行加修,这才有了琮公奉父命与瞻公合修“第十八帙”。瞻公与琮公为泛指意义上的“同堂兄弟”,此增修之本必须再为上溯开族之祖,便再行追溯到了“全”字辈七兄的祖父一人,也或就是“琮瞻”而上的七代共祖之人。此“第十八帙”或重在上溯梳理“琮瞻”辈到“共祖”的世系关系之内容,其实际收录的族丁,较前已成的十七帙之卷,或许仅多了“正南”公一小支,将其篇幅整为一卷也足矣。统篇为十八字号(荷天地德 仰日月光 礼义世代守 忠孝永传芳)之“芳”字卷。该卷膽为主修,当撰谱序(《瞻序》),琮为协修,而写谱跋(《琮跋》)重在说明一些要况。印数多少帙不知,但均加盖有“济阳郡王”大印。
八、此“第十八帙”正南公之后人,因有不间断之续修下传,至“全”字辈七兄弟之“祖根”未失。后来不知从哪一届哪些支的续修开始,因谱确有“济阳郡王”大印之实情,故将世系稍作调整而使之成了“彬祖”直系,此作法也虽无大过,但是给现今之研究彬系谱者带来麻烦,至左右对不上,深陷雲雾中。
九、我感觉:现今载有《琮跋》的谱系,恰好证明非彬祖直系,旁系而已。而彬祖直系谱不仅无《琮谱》可承,也更无“琮跋”可载,没载《琮跋》,才为正常。如果载有《琮跋》,便会更增彬系谱之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