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宝鸡青年诗人、作家苏龙(郭兴军)

诗情燃烧的人民警察
  ——我眼中的青年诗人、作家苏龙
   
  ●郭兴军
  
  苏龙是我匆匆见过一面的一个甘肃华亭籍兄弟。在我眼中,苏龙沉稳、冷静的人民警察外表下,举手投足间更有一副不急不躁的真文人气质。那是2008年元月初的一天,我去宝鸡兼职的单位处理事务时,与他有过短暂的接触,却一样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在此之前我读过他的一些诗歌和散文等文体的文章,但受我的阅读视野限制,所以读的不是很多。
  我最早读到的是他的散文《母亲的心愿》,文章写得短小,但感情真挚,读了受感染。因为平时事情多,忙,累,所以我很少在博客间串门,对他笔下的文字也就了解不多。也许《母亲的心愿》中的某些句子给我印象太深了,“母亲与警服一直是无缘的。但自从我上了警校后,警服便与母亲结下了不解之缘。”还有“当我穿着警服站在母亲的病床前,母亲紧紧拉着我的手,从头到脚仔细端详着我,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每次回家我都穿警服回家,母亲像招呼亲戚一样忙前忙后,脸上的笑容像盛开的花朵一样灿烂。”看到这样的描述,我的心里是温暖而舒畅的,为亲情,为他笔下流淌的文字的美丽。 
  等到我再读苏龙的文字,是我们在博客间彼此熟悉了之后。先是读过了他的多次留言,再读他的原创诗歌《早年的诗》、《你的花朵》、《下雨了》等,就有了一种亲切感。乡间民歌、村庄、马车、巴山夜雨、宋词、忧郁的花朵等纷呈的意象在他笔下无处不有。然而盘旋在我脑海里的,他诗句间的那些诗意的情绪,总让我联想到戴望舒笔下那些抒写油纸伞的诗歌。我当时总想他与他们有什么不同呢?这使我对苏龙朴素的诗歌产生了兴趣,觉得他离我心灵不远。于是我先后就断断续续地读了他的诗歌《风吹村庄》、《伙伴》、《一个女人的幸福时刻》、《雪花》等。 
  比起他2007年获得“好心情诗歌大赛”三等奖的诗歌作品《早年的诗》来,我还是更喜欢他的《雪落长安》。《雪落长安》这组诗的名字就很吸引人,是一组在视觉和视野、人称和人事的变换等方面都与他过去的诗歌不同的一次抒写,仿佛这组诗歌是他的实验场,其丰沛的感情、真挚的用笔,都不失为苏龙最好的诗歌作品。徜徉在他的诗歌中,我总觉得自己也会有一种想狂奔、想高歌的激情。
  读过《雪落长安》后,有很长时间我再也没有看到苏龙的新作。后来从电话中得知,他最近单位的事情很忙。又要写材料,又要出差……因此也就释然了。苏龙是我的同时代兄弟,70年代末出生于甘肃华亭,毕业于陕西省警官学院,如今在宝鸡市一家司法机关工作。业余喜欢文学,先后在《西部法制报》、《宝鸡日报》、《当代监狱报》、《她时代》、《平凉日报》、《中国工会》、《作家文苑》、美国《常青藤》诗刊等报刊杂志发表诗歌、散文多篇。刚开始我就想,他的故乡原来就是华亭啊!古老的秦腔折子戏中有一出叫《华亭相会》,唱得委婉缠绵,动人心扉。也不知是“花厅”还是“华亭”,我这个戏盲只知道对于华亭我是不陌生的,读了苏龙的文字我就更加不陌生了。我想那一块土地没有理由让他不带着生命力浑然的冲动,没有理由让他不带着底层民间的歌吟。
  与苏龙见过面之后,我与他在电话中就断断续续地有了联系。也许见过面认识了,读他的文字就比原来有了积极性。于是他的《天水笔记》、《叙述及其他》等文字在博客里一出现,我就立即欣赏起来。想着他这个人民警察每天有那么多的公务要处理,就觉得他的业余创作并不是容易的,这要有很丰沛的想象力,还要有坚韧的毅力。
  如果说苏龙的诗歌是激情燃烧的火把,那么他的散文就是平静中的叙述了。散文《美酒细柳忆东坡》、《土炕情》、《尘埃里的幸福》、《照片及杂谈》等,叙述了故乡农村留给他的印象,叙述了自己对幸福的理解、对友谊的看重等,万事万物都是他创作的源泉也是动力,这与他本人温和沉静的外表很融洽。
  转眼又要过春节了。苏龙在电话中说他现在虽然写得少,但却在默默地积累。他相信自己会以激情燃烧的文字,照亮更多读者的天空。
  今天偶尔进到苏龙的博客里,读到他新写的博文《郭兴军:陇州天空下的行吟诗人》,就让我一下子想起了他脸上那刚毅的微笑。如果说这是一种兄弟间的鼓励与情谊的话,那么他用很简短的文字,把我们的一次小聚淋漓尽致地描述出来,而且用语具有一定的高度,这就让我真正见识了他把握艺术的力量是不可小觑的。他鼓励我怎样顽强、乐观、坚韧地生活,让我看到了一个胸怀苦难与慈悲、热血与傲骨的兄弟,他真挚的情谊就像河水一样流进了我的心田。
  从苏龙的话语中,我得知他的诗歌、散文等文字还会继续写下去。我很认同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既然选择要做文人,就要做一个充满血性的文人。”有如此眼光与胸怀的苏龙,在以一颗正直美好的心灵,做好人民警察的同时,在用他灵动娴熟的文字,为灵魂而写作着。祝福他:新年快乐,笑口常开!
  
  2008年1月17日下午草就于陇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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