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智泉流韵》特邀作家君君原创《卑贱者》

 卑贱者

君君

我在南方购买过一本书，是《尼采文集》，这本书我大概翻了翻，也许没有书中所反映的思想，就把它陈在箱底，没在动它。2000年我从南方回到故乡，缠绕我的一种凌乱使我不断旅游，新疆、上海、天津、浙江，我看待社会多少是和我内心境界一样，不太舒服。2004年，我又遭遇我短短的一段婚姻，更大的凌乱从这里开始。那时，我居住在老家的宅子里，一些东西进入我的生活，直接干扰着我，使我无法看书和写作。那时，我没有别的一点办法，忽然就想起了《尼采文集》，从箱底拿出来看。一点一点对照我眼前的这些事物。我知道，尼采哲学中的“贱民”我遇见了。于是每天和这些人斗争成了我的生活。下面是那段生活我写的几首诗，今天看了，仍然可以聊以自慰。

这是些猖狂的邪教组织，精神病人，亚级动物，对自己的行为一点都不负责任，关于他们诗中这样写道：空气中流动着毒蜘蛛的气息，

到处是邪教者

毒蜘蛛把毒气传染给别人

毒蜘蛛在继续猖狂

毒蜘蛛失去了理智

毒蜘蛛想破坏一切美好

空气、阳光、花香。

毒蜘蛛自己病倒了

毒蜘蛛发出沉重沮丧的叹息

毒蜘蛛想喝敌敌畏

他受到了冥冥中的诅咒

毒蜘蛛他死了死了。

2

变态者

在乡村，机器轰隆的地方

那时，在城市，工业在蓬勃发展

渺小的贱民生活在她们丑恶的笑脸里

这笑脸包括对出众者的诋毁和不理睬

变态者的阴谋诡计以他们孜孜不倦的方式进行

附和了大众的胃口

黑的说成白的，指鹿为马

3

现在，我是尼采

我想战胜这些敌人

以冷眼和厌恶的思想

这些恶臭冲天的贱民

我多么憎恨，我努力克制着自己

包括自己的软弱和日常的感情

现在，我是尼采

对卑贱者的蔑视

统治着我的大脑和思维

空气中到处是污染，不流通，聒噪的声音

这些庸俗的、世故的、渺小的

包括他们的心肠

我统统讨厌、憎恶。

站在空气清新令人愉快的高冈上

我是尼采

4

天籁的声音

清晨我从梦中醒来

一种聒噪的声音惊扰着我

不变的声调，一种主题

以恶臭的方式谩骂

以毒药的方式攻击

坐在院子的中央

思绪超越时空的奔驰

一种聆听

布谷鸟远远的叫声

5

贱民的姿态

夏季的雨水哗哗啦啦

空气中没有一点生机

大路上冲满了艰难和泥泞

境况没有一点改变

村子中充满愤怒和喧嚷

一种狗叫的声音

夜幕在悄悄地降临

夜里11点钟的时候

突然一声凄厉的声音

自屋后响起：有贼啦，有贼啦。

渐渐的移了过去

一种感觉油然而生

是冻僵的乞丐在凄厉的叫

还是谁在追打一只丧家的狗

尼采书中这样写道“我遭遇了什么？我怎么摆脱了厌恶感？我怎样飞到了高处？在那里再也没有坐在井边的贱民”

尼采书中谈到《摩奴法典》，摩奴说：“贱民是通奸，乱伦、犯罪的产物，他们必须仅以尸布为衣，以破罐为食具。男孩行割礼，女孩切除小阴唇”

我那时借助尼采文集打击过那一些人，可是根本就不管用，在我的青少年时期，我怀满腔博爱，同情的心理，看到老农在烈日下的那一脸汗水都会让我满腔怜悯。而现在为什么我和尼采一样，遭遇了这些人。这些令人厌恶的可以完全冷漠的人。而他们还会追着你，让你认识他们的贱面孔，看来我的早年是没把农民和贱民分开。现在是分开了，而且分开得透彻。

关于那段生活，我借助尼采的文章让我认识我的生活中遇到了什么，那时，我和尼采一样，只能靠抒写打击他们。我不知道社会怎么会出现这些穷形尽相的人，这些社会渣滓，人渣，亚动物，祖孙几代到这个社会才这样敢露头的东西。

回想那段生活，那段生活的日记，满纸都是那些贱民冒犯你的密密麻麻，他们的声音像狗叫，天天不绝于耳。看看那段生活的日记，几乎是没有生活的灵性，满纸是麻木。到最后，还是要责问一句：这社会究竟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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