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情深 | 刘雅巍​

作者简

手足情深

刘雅巍

二叔出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是父亲同父异母的弟弟，小父亲十岁。父亲十四岁那年，被爷爷过继给了自己的堂兄刘二爷。用爷爷的话说，一是父亲从小没了亲娘，怕他日后在家里受委屈。二是心疼自己的光棍大哥，想让他老来有个依靠。一纸文书，改写了父亲的身份，两家的大门口从此甩开了三条街，可却还共用着一堵土坯围墙。兄弟之间莫名其妙的成了邻居，二叔整日哭天抹泪的。从小爬在哥哥背上当马骑，哥哥做了弹弓教弟弟去林中打鸟，在外受了欺负哥哥第一个站出来撑腰，一次过年自己放花炮时不小心引发大火，哥哥背黑锅挨棍子，屁股肿得有馒头高，半个月都下不了炕……一历历、一幕幕在二叔幼小的心里生根发芽，他怎么能不想呢？因为经济困难，二叔十岁那年辍学后开始放羊，还学唱戏，学木匠，手里还常常翻看带拼音的《沙家浜》、《红灯记》等小人书籍。人随风长，那堵阻碍着兄弟情分的土坯墙，像家族中难以逾越的一道坎儿，更像哥俩眼中的钉子，叫人扎心，叫人愤懑。父亲娶了母亲第二年，刘二爷去世了，墙外的好奇心让我与日俱增，我看见二叔常常翻墙进院，走进我家那三间简陋颓破、孤苦伶仃的石板房，感受着它在风雨中的挣扎和沧桑。我家与二叔深厚的情感，就像两个命运的共同体，始终缠绕在一根藤上。

我六岁那年中秋节的夜晚，沉寂的村庄像蜷缩在白纱裙皱褶里的婴儿，酣睡着不想睁眼。到了后半夜，父母早早的起来了，他们赶上驴车匆匆向村东的玉米地驶去。趁着四个孩子还在熟睡，他们要先刨一车的玉米秸秆再拉回来靠墙晾晒。院子里的玉米穿着白风衣，腆着黄肚皮，飘着棕红色的胡须，散发出秋天特有的野香。这些从头到脚供养我们的宝，被水肥养大，在这个特殊的日子，仍在考验着父母战斗的实力。中秋节，不过是他们眼中一个向往的称呼而已。

鸡还没叫头遍，我们迷迷怔怔的醒了，摸摸父母的被窝，里面空瘪瘪的，我们像丢了魂的蜜蜂“唧唧哇哇”的跑出院子，那波澜起伏的哭声，恨不得把天都捅出个窟窿来。

空中肆无忌惮、有意无意的召唤，打破了月夜的宁静。不多时，北墙角光滑蹭亮的土坯墙脊上，浮出了一个鬼头鬼脑的瘦削的身影，他匍匐在上面使劲儿蠕动了几下，就“蹭蹭”的窜到近旁一棵半疏半密的大柳树叉上，又“哧溜溜”的从树上滑下来，灰头土脸的站到我们面前。

“快看，是二叔！”我噙着泪花，拉过弟弟妹妹向那个大男孩身上指去。

“二叔—”

“二叔—”，我们叫嚷起来，心跳腾着向二叔扑去。

“快回屋去，外边多冷呀！看二叔都给你们带什么了？”二叔拉着抱着把我们哄进被窝，从自己打着补丁的粗布褂子口袋里掏出四块用牛皮纸包裹的圆圆的东西，打开，一人一个分到我们手上：“吃月饼喽！这是爷爷奶奶做好了吩咐我送给你们吃的。”二叔一脸真诚的喜笑着。我们接过圆圆的东西，眼睛里发出不同寻常的亮光，摇头晃脑的捣嚼起来。那棕黄焦软，和月亮一样圆的东西，那蛋糕似的皮皮上还粘着花生碎沫和黑芝麻粒呢，况且这还是爷爷奶奶让叔叔亲自给我们带过来的，它就叫月饼，这是我们吃过的咬在嘴里、甜在心上最好吃、最实诚的月饼啊！

二叔看我们越来越精神了，也兴致高涨的给我们唱起儿歌来：“八月十五月儿明呀，爷爷为我打月饼呀，月饼圆圆甜又香呀，一块月饼一片心呀……”。这首歌我们早就听爸爸唱过，就跟着二叔一起随声附和起来。歌声在煤油灯的火焰里袅袅蒸腾着，仿佛有一团更大更温暖的光束紧紧包围了我们，这一夜，我们没有了恐惧和孤独。

歌唱完了，二叔又给我们讲了两个很有趣味的故事，天快亮的时候，我们终于再次进入梦乡。

父母风尘仆仆回来的时候，二叔已经轻灵的爬上那棵大柳树，两个忽闪，不见了人影儿。

卸完车，母亲的肚子也开始“咕咕”地叫了，她走到灶台边准备烧火做饭，却发现锅盖上放着一个用牛皮纸遮盖的大白碗，掀开一看，正是两块粘着花生碎沫和黑芝麻粒的月饼……

临近晌午的时候，我们都听到了墙外奶奶粗俗尖利的叫骂声。二叔像是实在听不下去了，厉声回怼了一句：“我只想做我想做的！”这一声如雷贯耳，愣是把奶奶的高亢蛮横给打压下去了。我拳头大的心里想啊转啊，二叔说过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改革开放初期，我上了小学。二叔偏爱唱戏，很能吃苦，渐渐从戏班子里脱颖而出。听他那“咿咿呀呀”时而粗犷豪放、时而细腻儒雅的唱腔，还有精湛的武生短打功夫，像前后翻、小回龙，扫堂腿……总会让台下的观众绿着眼连连叫好。

九月的天秋高气爽，上旬正是农民们难得赋闲的时候。初六一大早，我随便扒拉了几口饭，就坐上了母亲的自行车赶往乡上的庙会。这次赶庙会有两个缘由：一是帮母亲看卖松紧布头，这些松紧布头是从城里二姨的布厂拉回来的下脚料，既没什么成本，也因为花样品种繁多成为时下农村紧俏的稀罕之物，二姨说这布很实用，或许能卖个好价钱。一是和母亲说好，卖完了货就去看二叔精彩绝伦的演出。

一阵脆响的铃铛声过后，母亲已经在戏蓬附近找了个繁华地段摆好摊位，吆喝着招揽生意了。我负责看货和收钱，脖子上跨一个米黄色帆布包，母亲手里拿着父亲做的手工竹尺，在花纹、形状各异的松紧布上不停地比划着。日近中午，松紧布快卖完了，我从脖子上摘下帆布包，把钱五分、一角的捋数一遍，扣去成本，净挣了二十五元钱！这可是父亲干上一个月的体力活儿也很难挣出来的数目呀！母亲喜滋滋的摸着我的脑袋说：“一会儿带大闺女买炸糕去，吃完了咱娘俩就去看大戏。”我高兴的偎在母亲身边，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了。

“有人偷钱了！”一位中年大婶突然炸雷似的冲我们大喊起来。我和母亲下意识地去找装钱的帆布包，哎呀，它明明就在我们脚下，可却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我都看见了，就是那个人偷走了你们的钱包。”中年大婶指着刚挤向人群中的一个五大三粗的秃顶焦急地说道，“还不快去追！”

母亲皱了皱眉，眼珠一转，一把抓过我的胳膊说：“快去找你二叔！”她给大婶交代了几句， 就 脚下生风的尾随秃顶而去。

我在后台找到了二叔并说明来意，二叔对着戏班领导的茄子脸说了会儿什么，就跟着我一溜烟的跑了出来。我们终于在一个卖服装的摊位前见到了失魂落魄的母亲和长着络腮胡子、头发稀疏的男人。他粗秽的嗓门和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明显盖过了母亲，他的举手投足都是在向众人表白，他是被冤枉的，母亲才是那个泼皮无赖！见母亲不肯让路，他轮起拳头就对着母亲的胸脯砸过来，看到眼前震惊的一幕，我打着哆嗦淌出眼泪来。“住手！”二叔大声喝斥着，一个箭步冲过去，手借助两只胳膊的力量将他的拳头擎在半空，秃顶打着趔趄后退了几步，站定，见来了一位化着戏妆，瘦脚伶仃的年青人，他随口从嘴里喷出一口唾沫，拧着脖子嚷道：“你这毛头小子还是少管闲事，我看你就是找揍！”话音刚落，又一个虎扑，直向二叔逼来。二叔并不惶惧，他双手使劲抓住对方胳膊，身子左转，两手左推右拉，左小腿用猛力别扫到对方的右小腿处，他的脚跟像踩上了西瓜皮站立不稳，，“扑通”一声摔了个仰八叉，掖在衣服里的米黄色帆布包“扑拉拉”地甩到地上，母亲赶紧捡起来，打开，把钱悉数一遍，钱不多也不少，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人们麦浪似的潮涌过来，有看热闹的，有拉偏架的，有抱同情心的，有认识这个小偷说是惯犯打得好的。那秃顶颤抖着身子抬了抬屁股，脸上一坨子扭曲的肉都耷拉到地上去了。二叔上前把他拉起来，帮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红着眼圈一本正经地说了几句话：“大哥，以后做人要堂堂正正，好日子靠的不是偷，不是抢，是凭个人奔出来的，是正大光明的使劲干！”二叔说着从自己裤兜里掏出五元钱塞到他手上：“咱们都是老百姓过的穷日子，谁都不容易，这是我一点儿小心意，你先拿着吧。”秃顶捧着钱羞愧地说：“兄弟说的对，以后我一定改，再也不偷了，真对不住这位大姐了！”他鞠躬哈腰的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那撅翘起来的屁股让人看上去他的确狼狈渺小了不少。

人群渐渐散去，我们回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斜了。二叔没再回到戏台上去，他听着远处传来的有节奏的乐器鼓点声，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骑上母亲的自行车，我们母女一前一后坐上去，车轮在回家的路上“吱嘎”“吱嘎”欢快的颠簸着，二叔登起车来似乎并不费劲儿。

“二叔，你像个大英雄，你真厉害！”我坐在大梁上有些得意扬扬了。

“有吗？我怎么没觉出来？”二叔泯着嘴笑弯了眼。

“ 二叔，你为什么那么能打？”我继续追问到。

“那是你爷爷教给我的防身术，让我练出了本领特意来保护你们的。”二叔说的有鼻子有眼。

“二弟，今天多亏了你呀——”母亲把帆布包紧紧跨在肩上，声音有点哽咽。“嫂子，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咱们可都是一家人……”

晚霞映红了西方的笑脸，一圈圈红晕在我们身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车子越走越稳，离家门也越来越近了。

不出我们所料，二叔犯了戏规，被戏班子开除了。爷爷闷着头去找领导求情，领导觉得二叔是个唱戏的好苗子，就改变了话风，让他写份检讨书递交上来就算了事。二叔反复思量，觉得唱戏也就是混碗青春饭吃，索性就放弃了这个职业。

二叔丢了工作，父母很过意不去，他们拿出二十元钱，提了一竹篮鸡蛋去登门道歉。奶奶斜瞪着眼，用余光扫过那些钱和篮子里的鸡蛋。姑表们吵吵嚷嚷的数落着母亲的不是，父母羞愧地僵在一旁，不敢吱声。二叔跟家人们讲了一番在他们听来都感到极其费解的道理，他勉强收下了鸡蛋，钱却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

二叔从小爱好广泛，头脑机敏，改行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他最后成了一名医生。因从小酷爱读书，识字量很大。他常听村里的老中医说，山上的草根树皮，皆可入药。二叔早年放羊，就对山上的野花野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常常亲自挖食一些中药材，以了解它们的性味归经。他渐渐成了村里半农半医的赤脚医生。两年后，我患上了村里正流行的传染性肝炎，四处求医无果，父母看着我日渐萎黄消瘦，整日唉声叹气，泪水涟涟。二叔想尽办法带我去投奔三十里地之外一个知名中医把脉看病，并虚心求教。四个月后，我的肝炎在中药的调理下彻底治愈。二叔凭借为我看病的经验，对其他肝炎患者也在自己的辩证施治中有了明显好转。队里看二叔表现出色，就推荐他去卫校进修学习。二叔抓住机遇，从此走向了由农村转入城市的道路。他像一只饥饿的瘦鸟，贪婪地捕捉着这片为他敞开了自由和灵性的天空……

再后来，二叔在城里组建了自己的家庭，进了规模最大、最具权威的医院，成了知名专家，找他挂号看病的人，每天都排着长长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我高中毕业后，也报考了医学专业，可与二叔毕生所学相比，也不过是他的凤毛麟角。

爷爷奶奶年迈病重期间，父亲和叔叔轮流照顾，他们在弥留之际，都流着痛悔的泪水，把父亲和弟弟妹妹们的手紧紧攥在了一起……

今年春天，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二叔带全家人回老家探望。他渐渐爬上皱纹的脸又多了几分睿智和沉稳。他围着老宅这里走走，那里看看，土坯墙已被父亲拆除，两家空落落的石板房已经不再隔墙相望。他突然停在了北墙角那棵饱经风霜的大柳树旁，他深情地抚摸着那棵见证青葱岁月的老树，嘴里喃喃地说道：“等我退休了，就回到老家居住，说什么也不走了。”

“回来好，还是回来好哇！”父亲重复地说着：“今年我就破土动工盖房，等二弟回家了，咱哥俩还坐在这老地方，好好唠唠。”父亲动情地“嘿嘿”的笑着。

“对，到那时我一定与大哥痛饮三杯！”二叔也很激动。

“二叔，当年你为什么选择了医生这个职业呢？”我问了一个在我心中打了几十年问号的问题.

“还不是因为你的爷爷奶奶……”

“我知道了，”我抢过他的话题，打了个“丁”字手势，接着补充到：“爷爷奶奶让你去从医，其实是为了让你去救我的小命，也救普天下人的大命。”

二叔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又羞赧的笑了。

我向二叔讨要医学书籍，他在电话里答应我这次回老家要给我多带几本医学书回来。

二叔极其兴奋的提高嗓门冲侄女儿喊到：“春儿，快去屋里给你姐拿书去！”

作者简介

刘雅巍，保定市徐水区人，乡村医生，爱好文学，喜欢用文字记录生活的点滴和感悟，传播正能量。曾有多篇文章在多家文学平台发表。

凡参赛必加微信：shuai_pengju

第六届“百花苑杯”全国文学大奖赛征文启事

4月1日开赛 今日开始接收参赛稿件

为活跃文坛气氛，发掘文坛新秀，河南经济报经济新闻周刊、《文学百花苑》联合举办第六届“百花苑杯”全国文学大奖赛征文活动，此次大赛由微信平台《文学百花园》独家首发；参赛内容要积极向上，主题不限，题目自拟，4月1日起正式启动。

1、作品要求：每篇作品字数2000字内，每首诗在40行内，作品要求原创，且未在其他微信公众号发表过，可多篇文章参赛（只取最高奖）。

2、来稿需注明【参赛】字样 +作者简介+作者生活照，否则，视为普通投稿。

3、参赛唯一邮箱：[e-mail]

4、本次大赛以点数取胜，打赏资金不返还（1元折合3个点击量）一个有效评论折合2个点击量（有效评论一个ID只选一次)。

5、最终评奖办法：综合点击量占百分之九十，评委占百分之十。90+10=最终点数），原始综合点数在500点以下者，不纳入最终评奖范围。

6、本次大赛设大奖一名，奖金：2000元（现金）；二等奖二名，每人奖金1000元；三等奖九名，每人奖金500元；优秀奖五十名，每人奖金50元。

7、本次大赛杜绝恶意刷帖，一旦发现，立即取消参赛资格，并发帖公布其不当行为。

8、收稿时间：即日起（4月1日开赛）到2022年2月28日止，获奖信息在最后一贴推出后的第10日公布 。

9、获奖者颁发证书，一、二、三等奖作品入选河南经济报·文学百花苑专栏，优秀奖作品在《文学百花苑》刊登，付20元赠送两本样刊。500点（折合）以上优秀作品皆有入选《文学百花苑》杂志资格且八折优惠，具体视个人意愿而定。

10、2022年4月择日在河南郑州市举行颁奖典礼（暂定），每位与会者在河南科技报选登一篇文学作品。届时将邀请文学界名流参与颁奖活动与互动，与会者表演自制节目及互动。邀请河南电视台制作新闻和专题报道，穿插部分获奖者发言。

主办：文学百花苑

联办：河南经济报·经济新闻周刊

后期事务：文学百花苑全国征文大奖赛组委会

2021年3月30日

《文学百花苑》征稿通知

订阅电话：[phone]（微信同号）

1、来稿需注明[投稿]字样，必须注明联系电话。详细地址，否则，不予收稿。拒绝一稿多投。

2、上刊作品文体不限，所投作品编辑有修改权。

3、稿件必须是原创作品，愿意上微信平台的，请注明首发字样，并附照片一张。投稿后与编辑联系，一经采用即发釆用通知单。

4、本刊长期征集封一、封二、封三、封底人物照片，有意者请和主编联系。

5、本刊无稿费，入选后如需样刊请和主编联系。

关于投稿

杂志、大赛投稿邮箱：[e-mail]

普通投稿：[e-mail]

文学百花苑作家联盟

2020年12月28日

春牛短诗七日赛

大赛要求

1、参赛限投1首，限20行内（标题、作者、空格不超过25行），新诗、旧体诗词均可。作品要有诗味、有内涵、意境美、语言美、韵律美、简练、有佳句、有技巧。

2、所有参赛稿件，必须是原创首发,文责自负。参赛作品自已要认真检查好有无错别字后再投稿，刊发后平台不负责纠正。

3、收稿时间：即日起开始收稿，周一开赛，每周限一首参赛作品，截止日期另行通知。

4、获奖条件：自然点击量不低于300，打赏金额不低于20元

5、本赛事入选名额不限，无稿酬，打赏资金不返还（用于邮资及赛事管理）

6、口水诗不入选，退回全部打赏资金。

7、最后一贴发出7日后统计，获奖作品在河南经济报刊发，送样报两份，往期杂志一份，免邮费。

投稿加主编微信：shuai_pengju

大赛评选规则

1、点击一个点，留言20字以上五个点，赞赏一元十个点。

2、自然点击量低于300点不入选。

3、打赏金额低于20元者不入选。

提示：来稿须注明短诗赛字样

投稿专用邮箱：[e-mail]

第五届“百花苑杯”全国文学大奖赛颁奖典礼

将于4月23日——25日在郑州隆重举行

本次颁奖典礼是由河南经济报、河南科技报、《文学百花苑》杂志社联合举办，届时，文学百花苑作家联盟理事会主席张国平、秘书长付红兰，钱峰主编、陈祥云副主编，帅鹏举等出席外，还邀请多位知名作家、诗人、媒体朋友，地市作协，以及来自全国各地的文学爱好者。

颁奖当天，组委会特邀嘉宾有：河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墨白、郑州市作协副主席刘枢尧等出席本次大会。参加本次大会的媒体有：河南日报赵立功、河南经济报頡丰义、河南科技报张礼泉、少林寺官网、《禅露》杂志主编、河南省青作协副秘书长邹相，央广网河南分网运营中心主任焦宏昌，中新社河南分社采编中心主任李贵刚，中国90后作家联谊会副主席牛冲等文化界、以及省、市作协的相关领导出席。

此次颁奖典礼将有人民艺术河南艺术中心全程录播，由河南电视台《魅力中原》播出，期间，对部分人员现场采访，本次盛会制作成纪录片在各大网站推出。河南经济新闻周刊将整版及时刊出此次盛会的精彩内容。

第五届《百花苑》杯组委会

2021年3月23日

颁奖典礼进程

颁奖时间：4月23、24、25日

颁奖地点：河南省体育中心

会务费用：每人1200元

接待电话：报名后通知

项目：4月23日中午开始接待，晚餐后联欢

4月24日上午九点颁奖典礼，午餐后名人面对面交流，晚上联欢。

4月25日早餐后乘坐旅游大巴前往始组山、黄帝故里等两个景点旅游参观。下午约两点回宾馆聚餐，之后本次大会结束。

特别事项

本次大赛设： 特等奖一名

一等奖三名

三等奖十名

优秀奖三十名

年度最佳小说奖五名

年度最佳散文奖五名

年度最佳诗歌奖五名

特殊贡献奖五名

与会者免费刊登一篇作品

【特别鸣谢】本次颁奖典礼伴手礼由国际知名企业名泰集团提供

主办：河南经济报·文学百花苑

后期事务：文学百花苑全国征文大奖赛组委会

2021年1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