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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发刘晚仓诞辰100周年纪念好文】
纪念吴氏大家刘晚仓 看完有真传
(一)
当雪花弥漫的时候,便是四季的一个停顿;当寸草萌芽的时候,便是绿色的一外开始。人们每每欣喜地倾听着婴儿惊天彻地的啼哭,祈盼着青春的脚步更加欢快轻松,却永远难以逃避满怀悲伤地去追悼已逝的寂寂亡灵,寄托上幽幽无穷的思念。
公元1990年7月5日,一位倍受人们尊敬的老人、前吴氏太极拳研究会会长刘晚苍先生,永远地别我们而去了。正当那狂风急骤暴雨滂沱的时刻,我内心的那个声音在呼唤:刘爷爷,何日再相逢!
“正当他满怀豪情壮心不已,继续发挥光和热的时候,他却过早地离开了我们。他所传习的宋派八卦掌、吴氏太极拳和弹腿,都是武术中急待研究整理的宝贵资料,他的太极推手是他依据自己的条件,慎重吸收各家之长,逐渐形成沉粘古朴,灵潜宏伟的个人风范,独具特色,也是急待继承和发扬的。所以说,刘先生的去世是我们武林中的一大憾事,是我们武林中的又一不幸,因此我们更加怀念刘晚苍先生。”
――摘自北京武协主席刘哲所致悼词
在刘老八十六年艰辛的人生旅程中,他花费了七十余载的光阴,精心培植了一盆小花,把他作为精神的慰藉,为它的鲜艳夺目耗尽了心血,给今日的世界平添了一番和欢乐,而无愧于后人对他的景仰和尊敬。这里本我的薄愿,回忆出我和他接触短短五年时光的依稀印象,借助语言的窗口,把这盆小花和这位辛勤的园丁描绘给诸位朋友。憾无阿睹传神,只是希骥能有更多的人记住他的名字――刘晚苍,中华民族当中无数默默的奉献者之一。
太极者,无极而生,阴阳之母也。
老先生练了一辈子太极拳,终生生活在阴阳矛盾的漩涡里,他的性格、他的思想、他的志向无一不是矛盾的交合统一。
在还没有见到刘晚苍其人之前,我耳朵里早就灌满了一大堆神话。在地坛,只要提起“刘三爷”,谁个不知,哪个不晓,什么推手、大枪、书画三绝啦,什么脾气如何如何古怪啦,在我大脑中呈现的简直是个带着光圈的神。当我充满着少年人独有的好奇之心第一次见到他,虽然不免失望,他已是八十高龄的“老头子”,但却是令人敬畏,不仅精神矍铄,行止庄严,其堂堂正气不怒自威,颇符合我心中“大武术家”的样子。何况一旦搭手叱咤风云,大有虎老雄心在的飒飒风骨,虽然减少了些个光环,却无形中高大了许多。
在初到北海公园学拳的一年时间里,刘先生很少和我说话,实际上他平素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我想正因为他满脸的严肃劲才使人难以接近吧。他性子很急,尽管脸上很少表露出来,但能让人感受得到。有多少天我练弹腿没长进,他走过来说:“咱俩一块儿打。”愣是由一路串到十路正正规规打下来,一身的大汗,竟然不喘,告诉我:“就照这样练。”他很倔,你有错误他会当面给你指出来,你若不改,他就再也不理你。但是时间长久一来二去混熟了,我才看到他性格的另一面,原来他也是一个诙谐幽默乐观活泼的“老爷子”。
那时候我还在上学,每次到公园都带个书包,在里面放两本要熟悉的书,待大家走后自己读的。书包是上小学买的,很旧,确切地说是很破。一位很要好朋友开玩笑说这真给大学生丢脸,恰巧被在一旁的刘爷爷听到了,他悄悄把我叫到这边,很认真地对我说:“以后再有人说你拿的书包丢人,你就告诉他,书包里没装人――不丢人!”
其实他的一些“笑话”本来是极严肃的,通常并不为人们注意。有人问起他的年龄,羡慕他的高寿,他回答:“这都是政府为我们做主呀!”从字面上看,人的寿数政府如何也做不得主的,但是如果联系到他半生经历了日寇殖民统治、国民党盘剥苛政下的苦难生活,大家才会明白他这句“玩笑话”的深刻内涵,才能领悟到他纯朴语言里表达出来的对共产党、对人民政府的无比热爱和感激之情,对自己能生活在社会主义国家的自豪之情,才能品味出这句话所透露出的老人对晚景幸福的欣慰与舒畅。
有了许多次经验之后我才知道,老人很喜欢聊天儿,他有一肚子的小故事。有农村趣闻,有民间传说,有武林的逸事,太多了。只是要听他的小故事颇不容易,得让他看着你“顺眼”才行。从此,在我面前站立的是有血有肉的可爱、可敬的“刘爷爷”、“刘先生”。一位耄耋老者,一个廿岁顽童,竟然成了忘年之交。
我一直认为刘先生是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因为在“特异功能”泛滥时期,他善意地严禁我们谈论这类话题,不仅抬出了“子不语怪力乱神”,而且现身说法揭破了许多魔术把戏。“咱们练太极拳就挺好,别学那些歪门邪道的,什么鬼呀神呀,你越迷信他,他就越纠缠你。”
===当时在北京十二中上学,求教于马老师,也是这么说的。
入门引路须口授,功用无息法自修
刘晚苍先生的武术教学滑结传统的民间方法,是中国千百年来师徒口传心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