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电竞之都,为何撑不起一个电竞小镇
全球电竞之都,撑不起一个电竞小镇。
此前,亚奥理事会宣布,将电竞纳入2022年杭州亚运会竞赛项目。
近日,爱奇艺体育CEO喻凌霄在公开场合表示:“电竞不是体育,哪怕进了亚运会我也不认账。”这种质疑又一次将电竞的话题引爆舆论场。
有数据显示,2020年中国电竞市场规模或将达到1353.1亿元。不过,在市场表面繁荣背后,此前国内争先上马的电竞小镇,境况其实大多并不乐观。即便是在享有先发优势的中国上海,也并不能真正独树一帜。
近期,《中国经营报》记者通过实地走访发现,位于上海市临港万祥分城区的万祥产业园曾公开宣称在2019年底建成电竞小镇,实际上,万祥产业园还没有电竞相关企业入驻。
目前,宝山区高境镇大多呈现的也是一些零星散布的网咖。
就此,《中国经营报》记者陈溢波和书乐进行了一番交流,贫道以为:
从电竞本身作为数字体育的特性来说,它并不需要建一个所谓的“小镇”,一定要在一个地方聚合,有很强的关于地缘上的现实需求。
哪怕上海作为全球电竞之都,有强烈的地缘优势。
上海在打造电竞产业上,确实已经有了“全球电竞看中国、中国电竞在上海”的先发优势。
据艾瑞咨询发布的《2020年中国电竞商业化研究报告》,2019年,中国整体的电竞用户规模达到4.7亿,预计2021年将达到5.5亿。
有数据显示,2020年电竞市场规模或将达到1353.1亿元。从全世界范围看,2019年,中国的电竞市场营收规模在美国之后,位居全球第二,占比为19%。
从全球来看,中国是世界电竞行业发展的一个主要的用户集散地,中国的用户体量大。
而从整个中国来看,上海之前就有政府层面的相关背书,说是要建设“全球电竞之都”,另外,上海的电竞企业密度也比较高。
但这依然不足以支撑所谓电竞小镇走向成功。
作为中国电竞业发展的龙头城市,上海对电竞发展方面的支持,一个很显著的例子就是“电竞小镇”。
公开信息显示,上海及周边地区曾纷纷部署电竞小镇、电竞馆。其中,临港电竞小镇(万祥)计划在2019年底建成。
在2019年底,有报道称,上海宝山区高境镇吸引了一些相关企业入驻,高境“电竞小镇”建设全面启动。
宝山区除了有新业坊电竞馆,还有中成智谷云SPACE 秀场、云域电竞中心等电竞馆,还曾举办腾讯CF 9周年盛典、FIFA亚洲总决赛、剑网3大师赛等,也集聚了烨侃、淼烊、OMG战队、RW 战队等电竞企业和战队。
然而,效果等于无效。场景并没有形成。
事实上,直到2015年,直播的发展才将中国电竞业往前推动,在这之前,业内还有“肉松饼拯救电竞”的自嘲。
所以,整体来看,这个行业还处在一个“草创”阶段,大家都是草台班子,也就是说,在这样一个还处在冲关发展的阶段,相关的衍生链条就能一下子一步到位地发展起来,这就显得不太现实。
中国电竞业现在最大的问题或是衍生场景和盈利模式没有打通的问题,电竞题材的影视剧虽然开始出现,但还并不能以一两个孤例来说明周边衍生的渠道就已经完全打通了。
电竞的场景是蓝海,但现在还没有打开,业内当前其实还处在摸索期。
电竞作为一种数字体育的形式,它本身的特性决定了并没有很强的必要性或需求去做一个线下的具有集聚作用的电竞馆或电竞小镇。
同样,靠上海作为电竞之都的地位,并不足以支撑并没有场景依托的电竞小镇走向成功。
在全国,电竞小镇的发展也同样如此,作为特色小镇风口上兴起的生态,此刻电竞小镇已经逐步沉寂。
玩加电竞此前在《2019年电竞行业深度调研报告》中提到,前几年在全国多个地方兴起的电竞小镇,大多数因远离电竞主场而面临生存危机,大部分电竞小镇可能会以失败告终。
这背后的原因主要是没有足够的产业基础;缺少完善的配套设施及足够的电竞从业人员;大部分电竞赛事主办方都选择在一线城市,极少会跑到偏远小镇举办,并且偏远的电竞小镇无人流,再加上无电竞项目,使得巨额投资打水漂;房企自身在游戏产业资源不足,缺乏强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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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深互联网产业观察者,人民网、人民邮电报专栏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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