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经注》卷六汾水上游流域新考兼与复旦李晓杰老师商榷

摘要李晓杰教授等所撰《<水经注>汾水流域诸篇校笺及水道与政区复原[1]》(以下正文中简称为《校笺》),堪为近年来《水经注》新疏之典范,为历史地理学界所称道并被广泛引据;但囿于汾水上游河段相关研究较为薄弱导致《校笺》中的一些观点值得商榷。本文在宏观层面依据相关文献记载着重从时间维度进行多重比对勘验,中观层面借助Google earth等工具从空间维度进行多重方位校验,而微观层面则以实地踏勘及相关考古资料为据进行细探甄别。通过宏观、中观、微观不同层面时空维度的综合考析着重对汾水上游河段所涉历史疑问如:伏戎城、酸水、少阳之山、侯莫干城、羊肠仓等进行全新注解。(备注:本文主要涉及与李晓杰教授在考证方法上的商榷,入选百度五星文库)

汾水出太原汾阳县北管涔山。

《山海经》曰:《北次二经》之首,在河之东,其东,首枕汾,其名曰管涔之山,其上无木而多草,其下多玉,汾水出焉,而西流注于河。《十三州志》曰:出武州之燕京山,亦管涔之异名也。其山重阜修岩有草无木,泉源导于南麓之下,盖稚水濛流耳。又西南夹岸连山,聊峰接势,刘渊族子曜,尝隐避于管涔之山。夜中,忽有二童子入,跪曰:管涔王使小臣奉谒赵皇帝,献剑一口。置前,再拜而去。以烛视之,剑长二尺,光泽非常,背有铭曰:神剑服御除众毒。曜遂服之,剑随时变为五色也。后曜遂为胡王矣。

秦汉汾阳县故城在今岚县城南之古城村,北魏秀荣古城位于其上偏南处(疑二城有部分重迭)。

汾河之源即通常所谓之“汾源灵沼”,在宁武东寨镇西北2公里处;但现代意义上的真正汾源则位于神池县太平庄乡西岭村处(系第一次全国水利普查所确定)。

汾水又南,与东、西温溪合,水出左右近溪,声流翼注。水上杂树交阴,云垂烟接。自是水流潭涨,波襄转泛。

汾水过今静乐县城区后西南流,左接东碾河、右入西碾河;东、西温溪即为东碾河与西碾河。

又南迳一城东,凭居墉积石,侧枕汾水,俗谓之伏戎城。

按《元和郡县图志·静乐》:伏戎城,在县北八十里,隋楼烦郡所理也,而今静乐城向北八十里约为今宁武宁化古城,故《校笺》认为伏戎城即此。

但汾水是在过今静乐县城汇合东、西二溪之后才又南迳“俗谓之伏戎城”的;况宁化古城的建城史亦仅能追溯到隋炀帝的“汾阳宫”与伏戎城显然不符。

伏戎城,按“原本及《注释》本作‘代城’,残宋本、《大典》本、《注笺》本、《五校》钞本作‘代城城’”;而陈桥驿先生亦将此处校证为“代城”,故此处以“代城”考量。

代城,疑为今静乐县城南之赵王城(一名赵武灵王城)。按《方舆纪要》:“赵武灵王城,《志》云:在县南三十里东山,下临汾水,城垒犹存”。该城系战国至汉代遗存,位于今静乐县城南赵王城村,符合过东、西二溪之后“又南迳”的描述;但即便如此仍与“迳一城东”有冲突,因为赵王城位于汾水东,汾水只能经其西而非东,故疑此处注有误,待考。

又南出二城间,其城角倚,翼枕汾流,世谓之侯莫干城,盖语出戎方,传呼失实也。

侯莫干城:《校笺》认为约在今娄烦县静游镇东、西六度村,但东、西六度村位于汉汾阳故城参照方位之下游,故不符。疑疑与静乐县东大树村遗有渊(2006 山西文物局)

汾水又南,迳汾阳县故城东。川土宽平,峘山夷水。《地理志》曰:汾水出汾阳县北山,西南流者也。汉高帝十一年,封靳疆为侯国,后立屯农,积粟所在,谓之羊肠仓。山有羊肠坂,在晋阳西北,石磴萦委,若羊肠焉,故仓坂取名矣。汉永平中治呼沱石臼河。按司马彪《后汉郡国志》:常山南行唐县有石臼谷。盖欲乘呼沱之水,转山东之漕,自都虑至羊肠仓,将凭汾水以漕太原,用实秦晋。苦役连年,转运所经,凡三百八十九隘,死者无算。拜邓训为谒者,监护水功。训隐括知其难立,具言肃宗。肃宗从之,全活数千人。和熹邓后之立,叔父陔以为训积善所致也。即此羊肠仓也。高祖十一年(公元前196年)二月,靳疆受封汾阳侯,国都即汉汾阳县故城。

不少学者认为今秀荣古城即汾阳县故城,但我们今天看到的秀容古城则为北魏遗存;故疑秦汉汾阳城可能与此城部分重迭且位于偏北处(按下文“又南迳秀容城东”推析)。《校笺》质疑此“羊肠仓”不在岚县古城村处,但从“川土宽平,峘山夷水”推测此处为米粮之川应是不争之事实,故靳疆时期之“羊肠仓”位于秦汉汾阳故城一带亦是极可能的。而郦道元所引司马彪《后汉郡国志》:“都虑至羊肠仓”之羊肠仓则应为另一地望。(备注:仅《山西古今地名词典》收录的“羊肠坂”地名就有三处,故窥测“羊肠仓”亦应不止一处。)

羊肠坂:郦注所指即今太原市尖草坪区北关口村北至阳曲县西凌井乡南之间的隘道。

又南迳秀容城东。《魏土地记》曰:秀容胡人徙居之,立秀容护军治,东去汾水六十里;南与酸水合,水源西出少阳之山,东南流注于汾水。

北魏秀荣城应系在秦汉汾阳故城基础上所扩建,按“又南迳秀容城东”推析则南扩的可能性较大。治在今岚县城南之古城村与西村、南村之间 。

经Google earth测量秀容古城若沿酸水(今岚河)河道蜿蜒而行距汾水约25公里(有些许系统偏差,但不致影响论证结果),约合56北魏里,与“东去汾水60里”基本吻合。《校笺》认为酸水即今屯兰川有待商榷,因为从“东南流注于汾水”的流向考析屯兰川不符。

酸水即今岚河,源出芦芽山,东南流注入汾河。

少阳之山:按酸水“水源西出少阳之山”推析,《山海经》所谓酸水所出之少阳之山应与今芦芽山有关。

汾水又南出山,东南流,洛阴水注之,水出新兴郡,西流,迳洛阴城北。又西迳盂县故城南。《春秋左传·昭公二十八年》,分祁氏七县为大夫之邑,以孟丙为盂大夫。洛阴水又西,迳狼孟县故城南,王莽之狼调也。左右夹涧幽深,南面大壑,俗谓之狼马涧。旧断涧为城,有南北门,门闉故壁尚在。

洛阴水即今杨兴河,虽早已干涸但河道尚存勉强辩晰之,与注大致相符。

新兴郡,东汉建安二十年(215年)置,治所在九原县(今山西省忻州市),北魏郡治为定襄县(今定襄县城),洛阴水中上游流域基本属新兴郡范畴;但值得注意的是今忻州洛阴河之称谓亦可能与石岭关下的河流有关;此河道疑为人工开凿,初步考证应系注中“从都虑至羊肠仓,欲令通漕,将凭汾水以漕太原”未完工程之孓遗。

洛阴城故治在今阳曲县南、北、西洛阴村一带。(按注疏本:《太原府志》洛阴城在阳曲县东北六十里,隋洛阴府之地。唐初于此置洛阴县,今名洛阴村。)

盂县故城初步考证在今阳曲县大盂镇小泉沟村;当以其地四周皆山、中间低平,形似大盂而得名(盂:古代盛液体的一种器皿)。

狼孟故城在今阳曲县黄寨镇黄寨村东约100米处 。《读史方舆纪要》载:“狼孟城,在太原府北70里,俗名黄头寨。”

洛阴水又西南,迳阳曲城北。《魏土地记》曰:阳曲胡寄居太原界,置阳曲护军治。其水西南流,注于汾水。

阳曲城,初步考证遗址位于今太原市尖草坪区阳曲镇阳曲村东约50米,杨兴河(洛阴水)西岸台地上 。

附:与复旦禹贡中心李晓杰教授的几封商榷信

一、李晓杰教授的回信在2015-05-05 10:39:08,"lixiaojie" 写道:
杨先生:

首先对你关注我们的有关《水经注》汾水流域考释的论文以及提出的商榷意见表示感谢!就你文中所提出的问题,我与当初一同撰写文章的两位博士生进行了商议,现将我们的意见回复如下:
    一、伏戎城地望。根据《元和志》定的伏戎城地望确实存在与东、西温溪及汾水的相对位置与《水经注》记载不符的问题,所以我们在校笺中说明郦注可能存在错误。你文中提到的赵王城,我们当初也考虑过,犹豫了很久,但是此城除了位于东、西温溪的相对下游位置外,与郦注伏戎城与汾水的相对位置及《元和志》所载伏戎城地望也都不相符,所以,我们当时还是把伏戎城依据《元和志》定在了宁化古城。至于遗址年代,可能并不是一个绝对的依据,目前发现的宁化古城年代确实比较晚,但不排除是在早期城址的基础上建立的。
    二、侯莫干城地望。你的文早中说我们定的东西六度村与汾阳故城的相对位置与郦注相违,从纬度上看确实如此,我们最初也怀疑可能在赵王城。但东西六度村其实也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因为汾水过六度村后再纳岚河,而汾阳县故城位于岚河畔,古人体会水地,完全可能根据交通等因素而以汾阳县故城为岚河之附属,故载其于侯莫干城之下。至于你文“猴摸杆”的说法,我们感觉可能揣测的成份多了一些。
   三、秀容城。郦注“秀容城”的记载,我们在文中已经说明是后人所臆补,所以所谓的郦注秀容城其实不存在,因此此问题似无再讨论的必要。
    四、酸水。你的文章说是今岚河,按汾阳县故城在岚河畔,但郦注明显将酸水与汾阳县故城分开记载,所以以岚河比定酸水是有问题的。相比之下,我们在校笺中为比定酸水提供的三项证据还是应该比较可信的。
    五、阳曲城。你的文章可能在此问题上对我们的文字有些误解,我们说的阳曲城,就是后汉末移治之后、北魏移县之前的阳曲城,只有这座城址才能与郦注记载的阳曲城地望相符。你的文章中采用的梁晓菲的观点并没有给出根据,而且其最后结论与我们所定的地方也没有大的差别。
    以上我们的回复供你参考。
    祝好
                                                         李晓杰

二、致李晓杰老师的回信

尊敬的李晓杰老师:

您好!
     非常感谢您及两位高足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对拙作进行认真细勘及回复。

作为一名业余历史地理拾荒者,我不揣浅陋,现就您的来信回复如下,唐突之处尚望见谅。

此信分两部分:

第一是考证方法的商榷。

第二是对您前信的逐条回复。

首先是考证方法上与您的商榷:

这两天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之所以造成我们之间分歧较大的一个重要原因可能在于双方考证方式上的差异。

你们的考证方法是“在前人既有研究的基础之上,充分运用相关的文献资料和考古资料,以历史学、地理学、文献学的方法来研究其中所载的地理内容”。

而相较之下,我使用的却是自己摸索出的一套系统考证法即“三层两维法”:三层即宏观、中观、微观三个不同层面;两维度即时间(历史)与空间(地理)维度;通常而言宏观层面依据文献记载着重从时间维度进行多重比对勘验(鉴于文献记载空间维度的模糊性),中观层面则借助Google earth等工具着重从空间维度进行校验,而微观层面则以实地调研及相关考古依据等进行细探。通过宏观、中观、微观不同层面时空维度交叉综合考析后才确定所载历史地理信息的正确与否。

这一系统方法是我在经历《水经注》(十三卷㶟水)及卷三部分河段艰难的考证过程中逐步提炼形成的。

通常在考证之前我是不去看《水经注疏》、《中国历史地图集》的,直到综合考证结果出来后才进行比对校验;除了已成定论的信息外,用此法所推之结果与谭其骧先生《中国历史地图集》亦多有吻合。当然你们的考证法与我的考证法其实都应属多重考证法的范畴,从本质而言是一致的;但我觉得将其进行系统程式化后往往效率要高些。

其次是对您前信的逐条回复:

一、伏戎城地望。根据《元和志》定的伏戎城地望确实存在与东、西温溪及汾水的相对位置与《水经注》记载不符的问题,所以我们在校笺中说明郦注可能存在错误。你文中提到的赵王城,我们当初也考虑过,犹豫了很久,但是此城除了位于东、西温溪的相对下游位置外,与郦注伏戎城与汾水的相对位置及《元和志》所载伏戎城地望也都不相符,所以,我们当时还是把伏戎城依据《元和志》定在了宁化古城。至于遗址年代,可能并不是一个绝对的依据,目前发现的宁化古城年代确实比较晚,但不排除是在早期城址的基础上建立的。
    答复:通常而言我们确定北魏或之前地望基本以《水经注》为圭臬(这一点似已无论证之必要,当然这也只是相对而言的)。

若此处为“伏戎城”(而非“代城”),则将“伏戎城”定位于宁化古城处与注出入较大。尽管不能排除宁化古城早期有城址(经查《山西通志》相关文普资料尚未发现有关联考古依据),但即便有早期城址亦不能遽然以《元和志》所载定此伏戎城地望;因为若据此擅改典籍则易导致后续考证与注载的进一步冲突。

当然从另一角度来看,若按“原本及《注释》本作‘代城’,残宋本、《大典》本、《注笺》本、《五校》钞本作‘代城城’”(陈桥驿先生亦将此处校证为“代城”)来看,“代城”或“代代城”(非“伏戎城”);则赵王城仅有一条(即位于汾水之东)无法满足注载且不涉及《元和志》伏戎城,相对而言对典籍的修改较小亦不致引起后续的矛盾。

因此我觉得按“代城即赵王城”(抛开伏戎城)这样的思路似更妥。

二、侯莫干城地望。你的文早中说我们定的东西六度村与汾阳故城的相对位置与郦注相违,从纬度上看确实如此,我们最初也怀疑可能在赵王城。但东西六度村其实也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因为汾水过六度村后再纳岚河,而汾阳县故城位于岚河畔,古人体会水地,完全可能根据交通等因素而以汾阳县故城为岚河之附属,故载其于侯莫干城之下。至于你文“猴摸杆”的说法,我们感觉可能揣测的成份多了一些。

答复:此处的确是揣测,我生长在晋北,听过类似的土话,故存疑,暂保留原观点。(鉴于有东大树村遗址而无东、西六度村遗址)

三、秀容城。郦注“秀容城”的记载,我们在文中已经说明是后人所臆补,所以所谓的郦注秀容城其实不存在,因此此问题似无再讨论的必要。

答复:从郦道元引用《魏土地记》作辅证推析,若将“又南径秀容城东”句删掉似有悖行文之常理;若此则其后《魏土地记》引语亦无保留之必要;但既然此条不能删则必应有解释之对象;故我倾向于《注疏》本等保留此句为宜。
     四、酸水。你的文章说是今岚河,按汾阳县故城在岚河畔,但郦注明显将酸水与汾阳县故城分开记载,所以以岚河比定酸水是有问题的。相比之下,我们在校笺中为比定酸水提供的三项证据还是应该比较可信的。

答复:赞同:你们所说的“郦注明显将酸水与汾阳县故城分开记载”这一条是很重要的,构成了对酸水即岚河的重要质疑,在此诚恳接受。

歧义:其一、酸水若为今屯兰川,从流向上考析存在较大问题,因为屯兰川的流向是先东南,后又折向东北流注入汾水的;以郦注之惯用手法通常会将其流向清晰勾勒,不大可能草率将屯兰川直接表述为“东南流注入汾水”而更可能将其表述为“东南流,又东北注于汾水”。其二、《山海经》之记载比较模糊(这一点毋庸置疑),一般而言作辅助的参考可以但不能构作较充分的论据。其三,岚河较屯岚川更长影响更大,且符合“东南流注于汾水”之描述这是我选择岚河的重要缘由。

五、阳曲城。你的文章可能在此问题上对我们的文字有些误解,我们说的阳曲城,就是后汉末移治之后、北魏移县之前的阳曲城,只有这座城址才能与郦注记载的阳曲城地望相符。你的文章中采用的梁晓菲的观点并没有给出根据,而且其最后结论与我们所定的地方也没有大的差别。

梁晓菲的观点所凭何据这也是我急需知道的,但一时无法联系到作者本人,故此处双方的差别就宏观层面而言几可忽略;而这也的确源于我对你们文章的表述理解不够所致,在此深表歉意。

总之,作为一名业余历史地理爱好者,限于手头相关文普资料的极度匮乏,我无法对上述分歧再做进一步的判断;若你们哪里有或能联系到相关资料烦分享一些将不胜感激,我真的很需要。

杨年生 草于2015年5月6日晚


[1]李晓杰  黄学超  杨长玉  吕朋:《<水经注>汾水流域诸篇校笺及水道与政区复原》《历史地理》第二十六辑 (34--64页)2012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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