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西斌随笔:西行记实(五)青海湖(上)/ 轩诚清读(第176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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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我总会想起81年在新疆和田当兵与老维子地摊交易的情景,当时由于维族人开化的晚,一些维族老大爷不知面值的大小,只知张数的多少,我们用一角充当一元占了不少的便宜。今天的这个藏族卖主虽然识得面值的大小,但却过于淳朴而失去了防范意识,又让这几个老手得了不少的便宜。

文:赵西斌

编辑:梅立生

播读:梁轩诚

青海湖,汉朝时被称为“西海”,可能是当时西汉疆域在西边发现的最大水域,也可能是由于水的味道和我们东海、南海、北海一样咸,才被成为“西海”的缘故吧!另有一说是王莽篡汉自立后,力图把新国家变成儒家经典中“天下九州,奄有四海”的理想国。可惜他实在找不到西边的海,就把青海湖列为“西海”强行充数,岂不知这西边的海那是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远。

其实,我们通常所说的“四海”指的就是我们中国的四大领海,分别是东海、南海、渤海和黄海。还有“五胡”,即五大淡水湖“洞庭湖、鄱阳湖、巢湖、太湖和洪泽湖”,加在一起就构成了我们中国人所说“五湖四海”的疆域。“五湖四海”没有一个是在西部,我国西北高东南低的地理落差,让东南的湖泊占去了这个称谓,其实这样的说法是不全面的。我们团队几乎所有的人都多多少少去过青海湖,唯有姚哥一家一直未曾到过,因此此番青海湖游览,姚哥是最兴奋的一员。后来旅游归来回到长安城后,他还专门写了一篇很有些诗韵的散文,颇让朋友们享受。

青海湖,藏语名为“措温布”,意思是“青色的海”,位于青藏高原东北部、青海省境内,是中国最大的内陆咸水湖,由祁连山脉的大通山、日月山与青海南山之间的断层陷落形成。

青海湖的面积一直是变化的,2017年8月,为4435.69平方公里,到了2020年4月下旬,青海湖水体面积为4543平方公里,较上年同期增大了28平方公里,较2005~2016年同期平均增大101.54平方公里,较近10年 (2010至2019年)同期平均大了164平方公里。

青海环湖周长360公里,湖面海拔3196米,湖的四周被四座巍巍高山所环抱:北面是大通山,东面是日月山,南面是青海南山,西面是橡皮山,这四座大山高度都在海拔3600~5000米之间。青海湖面积达4500多平方公里,比著名的太湖大一倍还要多。从各种条件而论,这里都是自行车拉力赛的理想场地,吸引了世界各国的自行车爱好者来到这里。

青海湖中盛产全国五大名鱼之一——青海裸鲤(俗称湟鱼),是一种肉质细腻蛋白丰富的高原优质鱼,每年的六月是湟鱼产卵洄游的季节,拥挤的鱼群通过狭窄的河道拍打着浪花,发出轰鸣的声音十分壮观,成为一景。值得一提的是,青海湖的湟鱼曾经在我国三年自然灾害期间,为青海人度过饥荒发挥了救人的功效,是做出过巨大贡献的奉献者。

位于布哈河口以北4公里处的鸟岛也是著名的景点,主要的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鸬鹚(俗称鱼鹰)。犹记得在江南一带的渔家船上,几只经过驯化的鸬鹚立于船头,构成了山水画家笔下艺术创作的题材。岛的北、西、南三面湖底外露与陆地连在一起,坡度平缓,地表由沙土、石块覆盖,西南边有几处泉水涌流。鸟岛是亚洲特有的鸟禽繁殖所,是中国八大鸟类保护区之首,是青海省对外开放的一个重要地点。

青海湖一带还盛产良马,在春秋战国时代被称为“秦马”。《诗经》有多篇描写“秦马”雄壮和善驰的诗篇。到以后的隋唐时代,这里产的马经过与“乌孙马”、“血汗马”交配改良,发展成为独具特色的良马。它不仅以神骏善驰而驰名,而且以能征惯战而著称。

1000多年前,唐蕃联姻,文成公主远嫁吐蕃王松赞干布。就是取道青海湖又途经玉树前往西藏的,途中留下了许多传奇的故事被后人传颂。还有中国古代昆仑神话中的重要人物——西王母,传说青海湖是其最大的瑶池,每年农历六月六西王母会在此设蟠桃盛会,宴请各路神仙。青海湖二郎剑景区内设有王母娘娘雕像屹立于青海湖畔,供游客瞻仰。

我之前去过两次青海湖,加上这一次应该是第三次了,说实话,给我的感觉是一次不如一次。第一次是2000年6月1日抵达青海湖的,因是儿童节,所以记忆深刻。我是随着我们省国税局监察室唐志仁主任来西宁参加西北五省纪检监察片会的,青海省局特意给我们安排了参观青海湖和龙羊峡水电站。我虽在新疆广袤的疆域工作了14个年头,也去过西部最大的淡水湖——博斯腾湖,要说是去青藏高原的西海——青海湖,我的心情还是显得格外的激动。

几台善越野的三菱车和丰田考斯特一路直奔青海湖,一路上的蓝天白云,车窗外是青山绿水,牦牛、羊群、自然风光如画一般,我就不做太多的描述了。要说的倒是20年前的青海湖基本上没有今天的商业气氛,路上车辆很少,没有几所像样的宾馆,更没有藏民圈地的人工旅游点,零零星星的能碰上几个先觉的自行车发烧友,着实的让我们打心眼里佩服。路边撅着屁股趴在山坡上挖虫草、卖虫草的藏族男女时而映入眼帘,我们的车辆就停在了路边的一处卖虫草的藏民身边。一群人把卖主围在中间,卖主将他新挖的虫草从一个黄布挎包中拿出摊在公路边的一块布上给我们做起了交易,青海省局监察室的侯主任是我们渭南人,因在青海当兵也就转业到了省国税局,侯主任显得很老道,用当地半生不熟的西宁话和藏民卖主谈起了价钱,虫草是按个卖的,显得很珍贵,记得当时好像是1元钱一支,大家的十几双手前后伸向地上的虫草,场面显得有些乱,卖主顾此失彼,不知所措。老侯总是将卖主的注意力引向别处,手像变戏法儿顺势窃取了不少。

看到这一幕,我总会想起81年在新疆和田当兵与老维子地摊交易的情景,当时由于维族人开化的晚,一些维族老大爷不知面值的大小,只知张数的多少,我们用一角充当一元占了不少的便宜。今天的这个藏族卖主虽然识得面值的大小,但却过于淳朴而失去了防范意识,又让这几个老手得了不少的便宜,今天想来,良心应该多少有点愧疚。回到车上,老侯将他的胜利成果分享给大家,老侯显得有些得意。那几十株虫草一直放到家里的什么地方多少年无人问津,前几年说是虫草被炒成了天价,我便让妻子找找,翻箱倒柜终究无果,我想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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