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些我都认!
如果你限制在某种约束之中,那么其他人也限制在这种约束之中。不存在你被禁锢,别人却可以横冲直撞。弱者不愿意去了解规则,也就不愿意遵守规则,而且普遍存在这样的臆想:总认定规则在保护自己时会失效,而在保护别人的时候就自动带刺——这是心境,不是事实!
恐惧都源于害怕失去,如果不害怕失去,别人就拿你没办法。俗话说,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从小到大有好多次与死神擦肩而过,老头子从未因此而限制我。他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对这样的教育我一直感激不尽——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也别太把别人不当回事,这就是最好的教育。越是匮乏的人越容易把自己看得很重,也越容易把自己的感受看得很重。习惯性以自己为中心,自己的内心仿佛有个不断漏水的窟窿,怎么填也填不满…
真正的教育是启迪,不是训练!启迪是在心里种下一颗种子,它会自我探索,生根发芽。洞察和感知的能力,表达的逻辑,成本的意识。所有这些训练都是对工具的应用。工具如同手脚——失去了大脑的手脚是没用的。工具的增强并不能解决生命体自身的悖论——小到个人,大到整个社会,概莫如此!
偏见都是在悄无声息中形成的,它最开始的样子或许出于善意。然而,通往地狱的道路都是由无能为力的善意铺就的。正因为如此,才务必要警惕那些心地善良却无能为力的人!只有能量相当的人才能相互识别。真正的爱情是一起看同一个方向,并肩战斗,而不是坐困原地相互凝视,彼此安慰,相涂以沫。成年人最大的自律除了早睡就是要克制纠正别人的冲动。不要凝视深渊,深渊会拖你下去…
所谓奴隶就是情绪战胜了理性的人,努力克制情绪对思考和决策的影响。我喜欢法律,不是因为法学是统治之学,而是因为那种没有激情的理性,就如同透过皮肤看到了人体的经脉,一个立体且鲜活的人体,往往更能让人感受到生命的气息和脉搏的跳动…
马克思对工人阶级的期待并不是源于对他们悲惨遭遇的道德同情,而是源于理性逻辑所呈现出来的磅礴力量——恰是这种结构性扭曲所蕴藏的力量,才让他对工人阶级充满掀翻旧秩序的期待!真正持续的激情往往发端于理性。建立在稍纵即逝的感觉之上的激情不足以驱动任何持续性的行动…
人会被自己内心匮乏的东西所驱使,那种饥渴感被满足就是所谓的幸福。能量只能在两个差不多的人身上流动。你有对方所需要的,对方有你所渴望的。这样才能演奏出美妙的音符——过于高亢或过于低沉,普通人都欣赏不来。因为那样拿捏不好就容易破音。
人在40块钱一个小时的KTV里,可以扯着嗓子乱喊。这也是一种发泄,你可以冠以音乐之名。但真正的音乐需专门建造殿堂,那房子的结构遵循声波传播的原理,被刻意设计过。表演者和欣赏者都对每一个细节都追求完美。这一切的一切,所有的不可思议,仅仅是为了提高那么一点体验。以世俗的方式追求精神的纯粹或许是唯一正确的方式。品味本身就是一种精致的浪费!
无论男女都有弱者,女人中的强者会脱颖而出,男人中的弱者也会无所适从。生存竞争中越来越模糊男女性别差异了,只有强弱之别。真正脱颖而出的女生已经不需要性别标签去表达自己了,因为强者是同一成色,同一种灵魂散落在不同的躯壳里罢了!
看见和聆听
龟裂的古城立于北国的风沙之中已越千年,黄沙磨砺着裸露的断垣残壁。透过千百年的时空,我看到了开疆扩土的豪迈和孤胆英雄的血性。那些素未谋面的人和事,却能在千百年之后被凭吊者看见…
昔日岳麓山下有个电台叫'心灵之约“,夜深人静之时,广播里会按时响起《失乐园》里那段熟悉的旋律——聆听你的欢乐与忧伤,并怀着感激被你聆听…
人最渴望的是:在茫茫人海中被看见!
人最恐惧的是:面对面却无人聆听…
生生不息
在历史的长河中,我们不过是一朵不起眼的浪花;在浩瀚的宇宙中,我们不过转瞬即逝的生命。然而,就在这样恢弘的时空跨度中,我们笑过,哭过,拼搏过,奋斗过。太阳落下,又会升起;今昔去了,又有明昔——它像荒原上的野草,虽然一岁一枯荣,却也生生不息…
每天都有无数的人涌入和离开这座城市,我们来了,我们见证,我们创造。我们像蚂蚁一样微不足道——我们世俗、务实、还不要脸,然而,就是我们这些微不足道又俗不可耐的蚂蚁们,悄无声息的改变了自己和这座城市的命运,顺便也改变了整个社会的轨迹……
所有的伟大都是由后往前追溯的,真正的英雄从未被主角光环所笼罩,在被追溯者定格的那个历史瞬间,蚂蚁们仅仅是凭借求生的本能,在前仆后继的探索,努力杀出一条血路。
真正的事业会改变千万人的命运,真正的生意会渗透到千家万户,真正的力量会得到时间的助力,延绵不绝,又生生不息!
四十年弹指一挥间,此情此景,当赋诗以歌之:
花开在眼前,
已经开了许多许多遍;
每次我总是泪流满面,
像一个不解风情的少年!
花开在眼前,
我们一起走过了从前,
每次我总是写下诗篇,
让大风唱出莫名的思念…
不知道爱你在哪一天,
不知道爱你在哪一年,
不知道爱你是谁的诺言,
不知道爱你有没有边。
只知道花开在眼前,
只知道年年岁岁,岁岁年年;
我痴恋着你被岁月追逐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