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江帆影》即将问世,精彩内容抢先看
Dongjiang River flows far away,and the culture to moisten everywhere
东江远流 文润四方
▓▓▓▓░░责编|黎应全
▓▓▓▓░░编辑|安礼德
╔该书即将由团结出版社出版,2020年四月与读者见面 ╗
【人生档案】
乌江帆影
杨德淮 黎应全 著
□ 序一·杨德淮 □
杨德淮 1940年出生于贵州玉屏。6岁发蒙读书,连续上学17年至大学毕业。其后相继在思南中学、思南大坝场中学、思南师范、铜仁教育学院、铜仁电大教书39年。2001年退休。
从学生到老师,一辈子没有离开过学校门。写作业,写笔记,写信,写各种体裁的文字,一辈子没有中断过写作。老来酷爱写信,认定它是真实与友谊的见证。
已经成书的书信集有《穷乡斜阳》20集,两地通信集有《黔山飞鸿》,《高原酬唱》,《霞晖晚照》,《山海传书》,还得加上这一本《乌江帆影》。
真实,可贵。
一
2019年5月28日,我给黎应全先生寄去了第一封信。
前一天,即5月27日,铜仁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为我举办了一场“杨德淮老师文学创作研讨暨诗文朗诵会”,该校宣传部长张子勇先生告诉我,黎先生为我寄来了1万元出书赞助费。这让我十分感激,不能不去信感谢。
35年前,黎应全先生还是思南师范一名中师生的时候,我是该校的一名语文老师。我没有担任过他所在班级的课程,只是在他有习作找我看看的时候见见面,谈谈话,说说想法。他在乡下当教师时,曾把自己的诗刻印成油印本送给我读读,我也写过几句淡淡的话。此后因我调离思南,虽也听说他改行,调动,又去了沿海,但除了新世纪开初我去深圳龙岗中专打工时见过一面而外,就只是10年后收到他的两本新书《走向黎明》和《情系乌江》了。两本书里,都有记录我的文字,我读了,也不便去打扰他。没想到,为我印书,他竟如此大方。
没几天,黎先生回信来了,一来就是三封!厚厚的一沓纸质打印件。
——这更让我感动。
于是,我们之间的两地通信便从起跑线上向前奔跑了。
二
也许是由于某种新鲜感,黎先生开初的通信频率是够高的,偶尔一天之内会写上不止一封信。我也“有来无往非礼也”,来信必复。
喜欢写作的我,也喜欢写信,老来更是如此。上高中时,曾经通过德国大使馆与布埃森堡中学一名叫彼得·波拉斯的东德朋友通过两年信。其后,在给亲友写信时都要留下底稿,以供日后检点。进入新世纪,退休后陆续印制过多本与朋友的两地通信,印制了几十集和朋友们的通信。与黎应全先生开始通信后,我便考虑我们的两地通信集应当名为《乌江帆影》,以照映这位从乌江岸畔走出去的黎先生的历程。
家在乌江岸上,云帆乘风破浪。
驶过长江东海,南海赠予厚望。
三
不经意间,2019年嘎然终止了。
经过梳理,计有62通百余封书信连缀起来,组成了两地通信的第一个集合。姑且叫做第一集吧。
因为35年前的偶然,黎应全先生一直叫我老师,也一直把我当成老师,这算“师生通信集”。因为我终身从教,又从学校退休,黎应全先生现在经商,货真价实的商人,这算“学商通信集”。因为我仍然生活在大山里,出自大山里的黎应全先生则忙碌在大海边,这算“山海通信集”……不管是师生通信还是学商通信,抑或是山海通信,归根结底都是普通老百姓通信。
普通老百姓的通信,无疑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甚至是平平淡淡,平平庸庸。通信内容自然也是普普通通,平平常常,既没有轰轰烈烈,也没有奇奇怪怪。如此而已。
但有一点:真实。
四
真实,可贵。
真实,真可贵。
真实,挺可贵。
真实,很可贵。
在今天,真实尤其可贵。
有真实在,足矣。这,也是我喜欢书信,喜欢写信的主要原因。
和黎应全先生的两地通信,暂且告一段落。以后的通信将是如何,那是以后的事。——虽然预测学有不少精彩,也有一些总在精彩之外。
可贵的真实。
杨德淮
2020年1月1日早晨于锦江之畔
□ 序二·黎应全 □
黎应全,男,60年代中期出生在贵州思南一个偏远山区,是全国第一批初中毕业就直接考师范的学生。相继在贵州思南县双坝小学、枫坝小学、许家坝小学、双坝乡人民政府、思南报社、广东惠阳报社、惠州晚报社等当过老师、团委书记、记者、编辑、广告部主任。
1998年下海创业,开过广告信息服务公司、文化传媒公司、贸易公司、实业公司、互联网科技公司、房地产策划代理公司(与人合作)。保留下来的社会团体组织头衔有博罗县广告协会会长、博罗作家协会副主席。
教书和当记者、编辑期间,在国家级报刊杂志、电台、电视台发表过教育论文、散文、诗歌、杂文、通讯、新闻共计有一百多万字,部分新闻作品获过奖。
下海经商后仍然痴心不改,写回忆录、写随笔、写歌词、写……,曾出版自传《走向黎明》、诗集《情系乌江》。
尽管有诸多顾虑 但我还是要说
一
自从在微信朋友圈看到铜仁幼儿师范专科学校2019年5月27日将为杨德淮老师举办“杨德淮老师文学创作研讨暨诗文朗诵会”并召开座谈会祝贺他80岁生日,我就通过张子勇代我表示祝贺并表示心意,几天后,我收到杨德淮老师给我的来信,除了表达谢意,建议我通过书信往来编辑出版两地通信,书名杨老师都取好了:《乌江帆影》。
说真的,我真不敢一口回信答应,我怕我没有时间写。自从2013年出版自传《走向黎明》、2014年出版《情系乌江》、2015年创作《情系乌江》、《今生与你相随》、《我们一起闯荡》几首歌词外,我就再也没有敲打键盘创作了。曾经拟定的写作计划被搁置,第二部自传写了一部分,第二本诗集《情系东江》写了三分之一就再也没有写了。主要原因是根本静不下心来写。以前拟定的计划只有等退位、企业交班再写了。
2016年到2018年成立房地产销售策划公司后,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企业发展上面,找项目,谈项目,广告公司和实业公司我必须亲自参与运作指挥,加上那几年房地产市场处于行业巅峰时期,也就只顾打拼自己的企业去了,没时间看完过一本文学书籍,偶尔翻开办公室或者书房的文学书籍,都只是看看介绍就放回原处。脑海里每天想的都是怎么赚钱。就算有时间,都只算是调节一下大脑,不是看电视就是看手机聊微信。连书都看不进去的人,怎么能写得出东西出来?
都说搞创作的人,每天想的都是怎么写出一部好作品,从构思到题材选题、挖掘的都是文学素材;作为商人,脑海里想的每天都是怎么赚钱,怎么去发展企业,这两种职业根本不搭边,方向都不对路。难怪成功的人谈经验都这样认为:从文人变成一个商人比较容易,从商人要变成一个文人确实很难,儒商几乎少之又少。
这就是我的顾虑之一,怕写不出来,没时间写,写出来也是词不达意,别人不会看,也看不下去。
二
我在自传和诗集里面说过,我能走到今天,是文学改变了我的人生,启蒙老师就是杨德淮。能再次得到杨老师的指导,我当然很幸运,这是很难得的机遇。所以,还是挤出时间稀里糊涂写了一些文字,把很多想说没机会说,有些想说而不敢对外人说的,都在书信里跟杨老师说了。
古人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说错了,相信老师一定会指出来,所以,也就无所顾忌了。有些本不该说的,还是没有憋住,有些事情本想这辈子烂在肚子里,触及到痛处,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说出来后,憋了很多年的怨气就不再憋在心里,一下子舒服多了,但真的要将它变成文字,以前还真没有想过。
这是我的顾虑之二,怕不该说的说了,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情发生。
三
在文学创作方面,我一直都是学生。尽管职业从学生到老师,再从老师到乡镇干部,又从乡镇干部到记者、编辑,再从记者到广告策划人,从媒体策划到私营企业老板,行业的不断转换,人生也跟着转变。每一个行业,除了老师这行业是我学的专业外,其他行业都是临时苦学本领上阵的,就像一个没有经过训练的人拿着枪上战场跟鬼子拼命一样,全凭的就是眼力和力气,看别人是怎么开枪的就怎么开枪,根本没有技术活。打多了也就熟悉了。所以,一路走来,我比别人付出要多。但很幸运,在每一个行业转行时期,都有贵人教导我、帮我,让我很快在行业站稳脚跟,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所以, 文字写得有些粗糙也就不足为奇了,因为,文学不是我的专业和强项。我只是当做一项爱好在写。基础都还是在师范学校读书的时候杨德淮老师教的。没有经过专业的文学培训,也没有进过什么文学院或者进修学院。完全是看点文学书籍,边看边写,照葫芦画瓢。
这是我的顾虑之三,我怕别人看了说三道四。幸好有文学大师杨德淮的文字在里面,可以让读者看得心情舒畅一点。
四
从2019年6月初底到12月底7个月时间里,我跟杨德淮老师相继写了几十封书信,在繁琐的工作之余还稀里糊涂写了这么多字。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半年多来,与朋友相聚时间少了,很多次朋友聚会我都没有参加,推掉说公司有急事要处理,家里来客人了走不开,等等。这段时间,我没有时间带两个可爱的外孙子一起出去玩,女儿多次叫我周末陪他们出去玩,我都说很忙,没时间,女儿女婿误解,说我怎么一下子就不喜欢两个外孙子了?绝对不说我在敲打键盘写东西,更不可能说我在写信。因为,说了他们不会相信我还能静下心来写东西,如果说是写信,更不会信,他们会认为一个电话就能搞定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搞得那么复杂?
这本《乌江帆影》出来后,也算能给亲朋好友一个交代,给孙子一个交代。
五
人生总要经历坎坷才能成长,只有不怕苦和累,什么都敢去闯才能有所成就。人不是天生就熟悉掌握某一个技术的。无论是从文还是从武还是从商,那一项职业都要经过苦练本领才能成功。我原本是一个山村教师,最初的理想是做一个合格的教师,理想就是好好教书育人。没有想到下海来经商,更没有想到从贫穷偏僻的老家农村来到沿海广东创业。每当跟朋友谈起我的经历,有人说我是“怪物”,有人说我脑子进水了是“疯子”,当然也有人说我的“怪才”。
我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如果不是十年前一个很好的朋友总结,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说:“你前看像个村干部,后看像个包工头,左看像个收电费的,右看像个跑业务的。(备注:我经常左边背个包右边拿个文件夹)。坐下来交谈,咋一听,又像个看面相的(备注:为了拉近距离,经常谈一些人生感悟活跃气氛),慢慢听起来又像个有文化的人,天南海北,人文历史,好像都懂一点(备注:对方谈论政治新闻的时候知道的就附和一下,不知道的不吭声,主要是让对方觉得我都懂一点,提升一下自己的品味)。综合你这种人的类别,说得不好听一点叫:杂种。文雅一点叫:杂牌”。意思很明白,就是半壶水,什么都想涉足,其实,什么都不专业。
在外人眼里,知道自己属于什么样的人后,我也就把自己的名字改为:黎应全。能全心全意,绝不三心二意!父母给我最初改名叫黎应权,是希望我今后当官有权有势,我自己又改名黎明,是希望今生我能走出大山,走向黎明。父母的愿望我没能实现,自己改名的愿望实现了,但是对于经历的一切,我觉得这位朋友的总结还是有点道理。可不是吗?除了职业的转换外,下海经商都涉足了很多行业——开过惠阳市智星文化传媒公司,惠阳市新浪潮广告信息服务公司、贵州新浪潮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惠州市新达广告有限公司、惠州市新发达贸易公司、开过惠州市秒赚科技公司、开过惠州市思达实业公司、合作开惠州市智友思达房地产策划代理销售公司,等等,卖过药,卖过酒,卖过互联网产品、卖过广告,卖过房子。可能今后还要卖点其他什么产品,还会跨界从事其他行业,反正我是一个闲不住,“不务正业”的人,活到老,学到老。
看似什么都想搞,其实什么都不懂。这,就是我特别想说的。
尽管有诸多顾虑,但我还是要说。
是为序。
黎应全
2019年12月31日晨于广东惠州东江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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