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的本质在于文化层面的自我救赎(2819字)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正因为在正确的形而上学追求中必然隐含圣人不仁的冷峻,所以关于文明与文化的融合问题,有一个就很值得专业人士考证一下,也就是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精华的《易》经、《道德经》这样重要的世界文化遗产,既然早就传承到西方,为什么西方人至今仍缺乏与形而上学于绝对辩证的圣人情怀呢?因为没有证据,所以我只能估计,是西方文明早期政教合一的出版审查制度对正确翻译《道德经》起到了绝对的压制作用,不然上帝的存在合理性就会在天人合一理念中灰飞烟灭,关键是,如果他们早期正确翻译了形而上学,就不会存在后期再对形而上学问题进行反向翻译了,就不会出现就相关命题是沿用日本明治时期学者井上哲次郎的形而上学,还是没用严复的玄学之间的冲突了——"metaphysics"的中文译名"形而上学"是根据《易经·系辞》中"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一语,由日本明治时期著名哲学家井上哲次郎翻译。晚清学者严复则采用了玄学这一翻译,后经清末留日学生将大批日制汉语(日本称和制汉语)带回国后,玄学这一译法渐渐被形而上学取代。严复拒绝使用井上哲次郎的翻译,根据老子《道德经》"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把"metaphysical"一词译为玄学,但由于日本翻译的一些词汇虽然不甚贴切,却往往更为简单易懂,更容易被当时受教育程度普遍较低的中国民众所接受,因此"形而上学"一词扎根在了汉语之中——这其中,严复的态度之所以如此明确,我认为他是感觉到了中西方思想之间的辩证认知差异,但又不知其所以然。正因为建立圣人不仁的冷峻很难,但又极端必要,所以这就是许多人一边因不容于世事而急需个体层面的常识化转向,却又一边因苦于找不到类似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指导,结果只能在抑郁中日益消沉,甚或抑郁而终。现实生活中,我经常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与有逆反心理的人交流,这其中既有心智正常的人,又有正处于抑郁当中的人,因为能够终极自圆其说,所以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像真理一样让其无法反驳,可惜只要我没有权威光环,那么这种夸夸其谈的情形就对其构成实质上的语境压制,压抑到一定极点,情绪一激动,对方就可以固步自封地随便用一个借口否定我所讲的一切。这样一来,在我的理论体系被悲剧了之后,相应交流对象也悲剧了自己的人生,这就是哲学人生只能自圆其说所决定的,人的心理问题只能自救,类似心理辅导的他救本质,也只是通过专业手段提升辅导对象的自救理性水平。我的上述人生情境对于每个生活阅历足够的人来说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对立情境中,双方都不免有应激行为产生,那么这种行为是感性的,还是理性的?基于哲学常识化转向视角,答案显然只有感性和理性同构的下意识非终极理性一个,可惜旧哲学和旧心理学却不这么认为,因为他们不知道,对于知行合一的人而言,即没有脱离感性的理性,又没有脱离理性的感性,所以旧哲学和旧心理学才会把本来属于死人的无意识命题前置到人的意识生存状态中混淆视听。真正专业的哲学人都知道,哲学研究的是思维与存在的关系问题,当专业语境出现了专业的冗余概念,如果不能通过常识化视角正本清源地拨冗,相应的专业语境就永远没有终极自圆其说的可能,于是就只能在伪专业性道路上越走越远。正因为未知于人太过宽泛,所以尽管认知体系存在不曾察觉的方向性错误,但随着主观能动性的反复极端创新应用,对于某些幸运的人来说,总会产生有价值的创新,这类创新积累到一定程度,通过恰当的整合,于是哲学基础理论的非终极性创新便得以实现,是谓哲学史意义上难得一见,但又必然惯性发生的重大转向,这就是一贯坐井观天的文明局限被循序渐进突破的人类文明发展史。因为物理学与哲学联系最紧密,所以类似现象在物理学领域表现得最为典型,比如德布罗意需要用一个看似投机取巧得来的量子力学物理方程换取毕业文凭,在被学术专家组判定为垃圾之后,却在爱因斯坦的推崇下成为专业论文,然后被薛定锷用一个新的方程意外证实,再然后这个新方程在学术交流中转而又证实了与爱因斯坦对立的玻尔的理论体系——在无数个错误中最后却得出了一个正确结论。这一系列物理学公案既展现了两个正谬物理学命题转换案例,又涉及爱因斯坦与玻尔两人在量子力学领域至今无果的物理学认知理念冲突,对此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从认知的一致性和语境的一致性都服从于逻辑先在的客观一致性角度奉劝那些物理学家,物理学公式只是探索未知的手段,不是制造未知,物理学的所有科研成果,无论在过程上怎样冲突,在结果处,特别是在终极结果处,一定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作为物理学后的哲学当然也是如此。这里还涉及一个物理学与数学的关系问题,二者之间都在通过形而上学的公式对未知的逻辑先在进行常识化解析,希望哲学常识化转向之后的物理学家要明确一点,数学的同构命题是促进物理学更快进步的助推器,因为基于同构的一致性,会让物理学家在思考科学问题时,不再受许多伪命题的干扰。这里需要同时明确一下,一旦哲学常识化转向成功,教育一旦因此而实现标准化,人类的科研与生活语境一样将再没有或者极少有冗余命题的干扰,因为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所建构的主客观一致性命题就是对人类的语言现象中的冗余概念进行终极拨冗的开始,因为这其中的终极自圆其说标准的实现,以人的逻辑天花板的终极突破为前提,而逻辑天花板的终极突破又以逻辑与空间一样具有多维绝对辩证结构为前提。因为上一篇文章颠覆了旧认知格局下对常识的错误认知,所以现在有必要强调一下曾经的物理学对空间的三维定义也是错误的,因为人类从一个引力场主导的宏观物理空间向另一个引力场主导的宏观物理空间迁移,需要把速度持续推进到跃迁的能级之后才能实现。同理,微观粒子世界的物质运动也同样遵循相关的跃迁规则,只因旧物理学都缺乏类似数学的同构认知,所以哲学常识化转向的一个必然连锁反应就是,通过数学的同构命题的形而上学归纳式哲学化泛化,最终必然通过反向的形而下学演绎泛化,对包括物理学的一切科学学科进行整体规范,因为人类的一切认知都通过本体论承袭于曾经绝对未知的逻辑先在。综上,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的成功之处之一,就是建构了已知与未知之间的一致性认知体系——相对于没有人之前有整体一致性的绝对未知,逻辑先在在人有了自我意识之后,基于人的主客观一致性认知行为,人的认知对象以知识系统的形式被区分和同构为已知和未知,只不过在哲学常识化转向之前,人类对上述整体一致性命题和主客观一致性命题虽然有类似认知与表述,但未能形成系统理论,原因就在于缺乏同构一切的因果一致性认知,而因果一致性认知之所以不能形成,就是因为只要缺乏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本体论,任何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人都会骑驴找驴地下意识忽略人的存在显而易见的主客观一致性,因为这个主客观一致性既是形而上学地确立宏观的整体一致性的逻辑前提,又是形而下学地确立微观的因果一致性的逻辑前提——明确了以上认知行为的本质,自然不难进一步常识化理解,人类通过命题行为对任何未知的定性都有主客观一致性赋能的哲学内涵,这是一切价值观产生的逻辑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