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我的娃崽子 —— 周末轻松篇
研究我的蛙崽子——中毒太深,加戏无限.......
随大流的养了一只蛙之后,我发现他除了第一天很能吃(吃了整整一天),以后就基本没见过他吃饭,也不睡觉,一天就写东西,看书,有一次,我看他看书看的直打瞌睡,心说,这哥们终于困了,可是,等我再看的时候,他又已经出去了....莫名的总去一个地方.....得到的称号是“独自旅行”“任性的旅人”“离家之路”......
综上,我觉得,他,失恋了..... 于是,我开始给他加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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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肚皮,一只大龄青蛙。
我又一次去了我们最后见面的名古屋城,那里一切都还是那样,就好像你还站在那里,唏嘘感慨着这座被战争毁坏的古城。“这城,即便是复原的再相似,也终究没有原来的味道了,它的魂魄已经散了”你一直都是这样一个悲观而敏感的人。有时让人心疼,但实话,更多的时候是在想,这小丫头脑袋里每天到底在想什么。
你说想要和我一起去大阪、去熊本把三座古城全部看完,我当时一口应下。那时你眼睛里的欣喜与期盼,我也都还记得。只是,没机会了。
现在,我还是会去以前常等你地方。以前,有时你会故意让我等很久才出现,而一旦我迟到就会看到一只气鼓鼓的河豚,跳着脚的向我抱怨,要我哄好久才高兴。现在,我等多久,你都不会再来了。
回到家,我妈说,梅子又来找我了,她替我招待过了。接着她又开始了老一套说辞,什么梅子有多好啦,我多不惜福啦等等一大车话,不想听,饭也没吃,上楼去看书。我不是没有想过就和梅子这样过一辈子,她很好,好看,有学历,对我妈又好,最主要的是这么多年了,其实只有她算是对我不离不弃,可是,一想到和她结婚,我就会觉得这是一种对自己和对她的双重欺骗。
长野的信华哥给我打电话,说是今年善光寺的“秘佛”会开放,问我要不要去。正闷着,也就决定去长野找他。
三年没见了,结婚以后的他胖了不少,他带我去见了的他的妻子,一脸幸福。去善光寺的路上他见我不怎么说话,便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怎么能放下的。我点头又摇摇头,我说,其实所有的选择都有原因。他笑了笑,说:“我现在的生活是踏实的,没有当初那么浓烈的感情了,过日子平淡安定,就很好。我现在也没有什么时间去顾及爱啊情啊,我们彼此信任,所有的热情都用于对事业的奋斗,和对家庭的责任。”我说“你说的,我能理解,但是总怕这样会辜负生活”。
信华哥看着大殿前面来来往往的人问我,“你觉得他们中有几个是正真信佛的呢?”我不接话,他继续说道“那些手拿相机拍照的,是对景色的留念,那些手持香柱诵拜的,是对自身欲念的祈祷。而'佛’会因为他们没有那么纯粹礼佛的而觉得被辜负么?我想不会,因为,只要来到这里,能让他们感到快乐,感到平和,便是功德。所以,你不要总执念于自己会不会辜负生活,最主要的是,认清自己,人生不止一种活法。心态平和了,生活自然圆满。”
第二天,他突然接到单位的电话,很抱歉的说不能再陪我闲逛了。我也告辞说是准备回家。
回去的路上,一个人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善光寺。今天的寺中,人少了很多,站在大殿前,想着昨天华信哥说的话。没错,生活或许无论怎样过,都能别有一番意义与精彩,我也确定自己有一天终会和他一样开始新的生活。只是,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像他那样平和、从容的迈入下一段旅途。
不断有人提醒我时间可以抚平一切,可我还是觉得时间不能忘记,相反的,它只能将一些琐事抹去,而正真铭心的记忆却变地更加深刻。就像远古的河流,以为随着时间的迁移会消失的不留痕迹,可是岁月干枯了河水,却留下了那圆圆的卵石,连纹路都看的清的卵石........
耳边传来诵经声:.......如来者,无所从来,亦无所去,故名如来.......
我不是如来,我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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