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大师辜鸿铭力推一夫多妻制,一个比喻噎得众人说不出话来

《觉醒年代》中那个梳着晚清长辫,戴着一顶贵族小帽的老者,被誉为民国时精通东方国学的第一人。

尽管在中国的近代史中,他一直以封建文化的捍卫者自居,同改革创新的新文化始终保持着对立,然而凭借他对中华文化的深入研究以及弘扬,他依然成为了近代中国的一抹亮色。

这个人,叫辜鸿铭。

辜鸿铭

国学大师力推一夫多妻制,并且狡做比喻

被称为“清末怪杰”的辜鸿铭学贯中西,尽管早年留学海外,但一生都竭力研究中国传统文化,并为之弘扬世界而不懈努力。

他精通英、法、德、拉丁、希腊、马来西亚等9种语言,曾经荣获13个博士学位,在当时的文人界,可以算是首屈一指的国学大家。

即使是陈独秀胡适这样的新文化运动的领导人物在面对辜鸿铭时,都对他的才学敬佩不已。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国学大师,后人对他的诟病却不在少数。

原因很简单,作为传统文化的拥护者,辜鸿铭的很多观念颇为陈旧封建,其中在婚姻关系的问题上更是体现地淋漓尽致。

他曾在坚定地拥护纳妾制度时说,“如果你是个女人,控制丈夫的最好办法就是和另一女人合力,把他压在石榴裙下,咱们中国的纳妾制度,乃社会祥和、家庭幸福之压底绝技。”

尽管这句话在当时就遭到了很多人的抨击和抵制,但是并不妨碍辜鸿铭心中千年如一日地始终坚持着这一论点。

为此,辜鸿铭也曾经不止一次说过这样一句话:“我这一生能有如此成就,原因十分简单,就是我有“兴奋剂”和“安眠药”始终陪伴着我。”

他口中的“兴奋剂”与“安眠药”指的正是他的两位妻子,准确地说,应该是一妻一妾。

中华传统文化中不乏精华所在,当然糟粕也不在少数,其中一夫多妻即是如此。

清政府倒台之后,国内社会虽然动荡不安,但是也给了西方文化传入中国的契机,尤其是在新文化运动发展之后,人民的思想文化更是得到了空前解放。

正因如此,女子的地位开始显著提高,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实行一夫一妻制,并且认为这才是正确的婚姻观。

然而,对于一直拥护封建文化的辜鸿铭来说却并非如此,在他眼中,女子本就应该依附男子而存在,并且一个女子是无法照顾好自己的丈夫的,因而一夫多妻才应该是正确的婚姻观。

为此,他曾不止一次因为这个话题跟人公开争论过,甚至他还作出了一个比喻,他将男子比喻成茶壶,而妻子则比喻成茶杯,一个茶壶应当配几个茶杯。

当时有人反驳他,既然一夫多妻合理,那么一妻多夫也应当合理,然而辜鸿铭又说道,一个茶壶配几个茶杯是应当的,但是谁又见过一个茶杯配几个茶壶的。

众人虽认为其言辞有狡辩的嫌疑,但是却苦于无法争辩过他,只能作罢。

后来有一位女士气愤不过,质问他,“那为什么我们女子不能作茶壶呢,如果我们是茶壶,那是不是也能配几个茶杯了?”

辜鸿铭又不慌不慌地问那位女士,“你坐车是坐汽车还是马车呢?”

那位女士不知道他的用意,只得说,“有时候汽车,有时候马车。”

然而没想到,话音刚落,辜鸿铭又接着说道:“不管你是汽车还是马车,都是四个轮子的车,但是不管你坐几辆车,你们家有几个打气筒呢?”

原来辜鸿铭是又用了一个比喻来力推自己奉行的一夫多妻制,女士无奈,只能恨得咬牙之后转身而去。

他一个比喻把人噎得说不出话来,也是无奈。

后来在与友人聚会之时,辜鸿铭曾经说道,他奉行的一夫多妻制,其实是古人所说的一夫一妻多妾制。

在他看来,妾这个字,下面一个女,上面一个立,意思就是男人累了可以站着依靠的女人,所以古人纳妾几乎也是为了放松所用。

除了自己纳妾,辜鸿铭还喜欢鼓动身边的好友纳妾,遇见观念相同之人,他会同之大谈特谈妻妾相处之道,但是若是碰到观念不合之人,他也会痛斥那人毫无大丈夫之态。

例如,当年在北大任教期间,胡适以“妻管严”闻名,就连晚上几点回家都要听妻子的,这件事传到辜鸿铭耳中,就遭到了辜鸿铭的不屑,他甚至还对身边人说,女子凌驾于男子之上,此之谓阴阳颠倒,不可为也。

为此,他在北大时也经常谈起他的一妻一妾,称自己内宅安稳,妻子端庄大方,妾室温顺可人,这才是男子应当具备的家庭地位。

然而,不管他如何花言巧语,在当时信奉新文化的人眼中,这只是他思想封建顽固的象征之一,因而这也成为了后人诟病他最多的一点所在。

“兴奋剂”和“安眠药”

那么,既然辜鸿铭先生如此力推一夫多妻制,那么他究竟有几位妻子呢?

事实上,尽管辜鸿铭大力拥护一夫多妻,但是他一生之中也只有两位妻子,而且在他眼中,或许更应该成为一妻一妾。

不仅如此,他经常感叹,家中有这两位妻子在,才让他能够专心事业,两位妻子对他来说缺一不可,都是他人生中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

辜鸿铭曾这样说,“我这一生如果离开这两位女子,白天难以度日,夜晚难以入眠。”

因而,他将自己的两个女人称为自己的“兴奋剂”和“安眠药”。

辜鸿铭的原配妻子名为淑姑,淑姑出身名门,与辜鸿铭门当户对,她作为一个旧式女子,几乎符合了辜鸿铭对于妻子的所有要求。

温顺端庄,知书识礼,并且不嫉不妒,最让辜鸿铭喜爱的是,淑姑自幼裹脚,一双三寸金莲让辜鸿铭爱不释手,因此,婚后的辜鸿铭淑姑夫妻二人十分恩爱,不仅相敬如宾,而且时常能够红袖添香,平添乐趣。

也正因如此,辜鸿铭白日创作时,总喜欢让淑姑陪伴在他身边,看见夫人三寸金莲走起来的袅娜身姿,他就会文思如泉涌,下笔如有神助,而这也是他为何将妻子成为“兴奋剂”的原因。

也许这种爱好在如今看来并不主流,但是辜鸿铭作为传统文化的坚定拥护者,他虽然接受了西方思想的教育,但是骨子里却没有改变他更像是一个封建士大夫的形象。

封建思想中,妻子应当出身名门,端庄大方,知书识礼,可以为丈夫安顿好后宅,侍奉公婆,照顾幼子,这几乎是所有封建社会的士大夫理想中的妻子,当然也是辜鸿铭的,而淑姑,就是如此。

然而,除却妻子,辜鸿铭始终认为男子纳妾是理所应当之举,而淑姑作为从小接受封建礼教教养的女子,也一直如此认为,所以辜鸿铭要求纳妾在她眼中,也是再正常不过。

但是,纵观辜鸿铭一生,却也只纳过一个妾室,这位妾室名叫吉田贞子,是一个日本人。

吉田贞子是辜鸿铭和淑姑在路上捡到的流浪女子,她遍寻父母不着,后来无可奈何之下,流落街头,淑姑见其可怜,便将她收到家中做了一名打扫侍奉的仆人。

后来在淑姑的安排下,辜鸿铭将吉田贞子纳为妾室,尽管吉田贞子是一个日本人,但是她性格温顺,十分可人,因而辜鸿铭对她也是十分喜爱。

而且,每当辜鸿铭难以入眠之时,总喜欢靠着吉田贞子入睡,久而久之,只要有吉田贞子陪伴在他身侧,他总是能够好眠,因而他也将吉田贞子称之为他的“安眠药”。

关于“安眠药”的说法还有一个小故事。

据说有一次,辜鸿铭不知为何惹怒了吉田贞子,吉田贞子便将他关在门外,三天没有让他进门睡觉。

结果这三天,辜鸿铭竟然真的半刻也未曾眯眼,白天无精打采,眼睛里更是充满了红血丝,直到后来吉田贞子消气了,才得以让他进门,好好睡了一个觉。

而这件事后来被好友所知,众人纷纷取笑辜鸿铭,辜鸿铭几次三番解释,这才有了“兴奋剂”和“安眠药”的笑谈。

然而,吉田贞子最终只陪伴了辜鸿铭十八年,就香消玉殒,吉田贞子病逝之后,辜鸿铭十分悲痛,还为其写了一首诗用以作悼念:

此恨年年有,百年能有几;痛哉长江水,同渡不同归。

由此也不难看出辜鸿铭对他的这位小妾的喜爱之深。

也正是因为吉田贞子早逝,后来辜鸿铭在教育他与吉田贞子的幼子时,总是怜惜他生母早逝,因而溺爱非常,最终导致幼子终生碌碌无为,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但是,尽管吉田贞子病逝后,辜鸿铭也怀念了她很久,但是为了缓解伤痛,晚年的辜鸿铭又收了一名名为温云霞的女子入房,聊以自慰。

只是当时的辜鸿铭已经年迈,因此大部分人认为,温云霞其实是作为辜鸿铭的贴身丫环入府的,而并不是作为妾室。

因此,在后世的大部分资料记载中,关于辜鸿铭的妻子几乎都只提到了淑姑和吉田贞子二人。

辜鸿铭与妻子淑姑共育有两个女儿,与吉田贞子则育有一个儿子。

尽管他信奉一夫多妻制,但是对于两位妻子,他对之都很好,而且妻子淑姑和吉田贞子之间也相处得非常和谐,这样和睦的妻妾关系或许也正是辜鸿铭如此推崇一夫多妻制的原因之一吧。

一夫多妻的背后是腐朽的男尊女卑思想

事实上,辜鸿铭之所以如此坚定地拥护一夫多妻制以及纳妾制度,归根结底还是在于在他心中根深蒂固的男尊女卑思想。

尽管辜鸿铭一生之中真正算数的妻子只有淑姑和吉田贞子两人,但是对于女色,他却从不避讳,甚至当时流传甚广的,辜鸿铭的口味偏好有三,一是风尘女子,二是日本女子,三是小脚女子。

而无论是风尘女子亦或是小脚女子,其实质都是顺从二字,辜鸿铭骨子里是一个封建大家长的形象。

正如他自己所说,在他眼里,女子天生应当是男子的附庸,顺从才是每个女子应当具备的美好品质,而日本女子身上也恰恰有这一点,因此,辜鸿铭所谓的三中口味偏好,其实质上来说都是一致地。

而这一点共通的特质,恰恰说明了在他心里,女子地位的低下。

古代女子裹小脚的陋习在清末之后就已经开始受人诟病,几乎众所周知,这是葬送女子一生的陋习,然而对辜鸿铭来说,这却恰恰成为了他最爱的女子特征之一。

由此也不难看出,辜鸿铭虽然身处时代变革的大浪潮之中,但是他对于封建思想的坚持却根深蒂固,毫不动摇,即使是一夫多妻这样的陋习也不例外。

而关于那句“我的头上是有形的辫子,你们心中的辫子是无形的”虽然寓意颇深,但是从中也不难看出,他性格顽固,非人力所能移。

除了拥护一夫多妻制,辜鸿铭还让人诟病的最多的一点就是拥护封建社会的帝王制度,以及三纲五常。

众所周知,清朝灭亡之后,西方各国的改革变法思想纷纷涌入中国,无数人深受启发励志要建立一个新政府,然而当此之际,辜鸿铭却依然沉浸在旧社会的皇帝制度中,甚至不愿将自己脑袋后面的辫子剪掉,因此引来了不少的骂声。

他自己称自己“生在南洋,学在西洋,婚在东洋,仕在北洋”,然而事实上他的所有性格特点都桎梏在了他的少年时期,也就是封建社会的末尾。

他将自己看作是封建社会的士大夫,固执地拥护着传统士大夫所信奉的一切教条,例如,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包括他口中一直宣扬的纳妾制度,也只是为了维护封建士大夫的尊严。

他的一举一动倘若换一个朝代,或许就不会有任何人诟病,但是因为他所处的时代是中国社会改革动荡的关键时期,所有人都能清楚地看到改革的走向才是中国的未来,而只有他一人固执地留在过去,不肯前行,或许,这才是他一生的遗憾所在。

辜鸿铭后人

辜鸿铭一共生有一子两女,儿子辜守庸是他与小妾吉田贞子所生,两个女儿则是和妻子淑姑所生。

晚年时辜鸿铭曾经感叹,自己一生奔波,唯独对儿子溺爱过甚,事实也是如此,辜守庸自己也坦言称,自己算是过了一辈子公子哥儿的生活,与父亲相比,他几乎没有任何成就。

而辜鸿铭的两个女儿则相反,珍东,娜娃是辜鸿铭与妻子淑姑的爱女,这两位千金继承了父亲的才华,精通多国语言,并且性格清高。

也正因如此,在面对求爱时,她们曾高傲地称“只要你们能够用中英法德意日六国语言各写一封求爱信,就什么都依你。”

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让他们吓走了所有人,这也是为何这两位千金留给后人的印象只有一句话,有乃父之风,清高,骄傲。

后来,这两位千金在苏州削发为尼,没人知道才女的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唯一可以知道的是,辜鸿铭无论是教子教女都并非是一个出色的父亲。

然而,是是非非终究随着斯人离世而告终,尽管辜鸿铭身上令人诟病的地方不少,但是时至今日,谁也无法否认,辜鸿铭的才华曾为弘扬中华文化所做的的贡献是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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