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代女飞贼,拜老僧为师轻功了得,走上不归路,死时仅24岁

七十年代,中国出了一位著名的女飞贼,轻功堪是了得。

她之所以能出名,是因为根据传言,此人已习得了轻功,虽然没有文学作品里面渲染的那么夸张,可她却还真的在一时间里引起了相关部门的高度注意。

这位女飞贼名为宋莲萍,是近现代刑侦人物中浓墨重彩的一笔,而她这一身本领也不是凭空而来,是一位著名的老僧传授给她的。

意外获救,走上习武之路

建国后,我国仍然保留了很多寺庙,一些出家人在寺庙中生活,他们大多是秉持着祖训,从小便开始习武,一代接着一代,层出不穷。

1968年秋天,天气已经十分寒冷,寺庙中需要烧柴火取暖。

大默和尚宋九庵在习武完毕后,便来到后院准备取一些柴火,结果他发现草堆里有一位年轻的姑娘,已是昏迷不醒。

当时的物质水平远没有现在高,还有不少老百姓在四处流浪,宋九庵把了把姑娘的脉,发现她还有气息,可能是由于又累又饿,才终于倒在这里不省人事。

通过观察,和尚感觉这个姑娘应该是个城里人,还好姑娘身上没有什么伤情,于是便连忙将她背回去休养。

姑娘醒来后,讲了一个悲伤的故事,她的父母都已经自杀,此时她也无可奈何,准备去内蒙投奔远方亲戚,可是手中的钱实在是不够路费,只好一路乞讨前行,看到寺庙的房子,便钻了进去,不经意便在草垛中睡了过去。

宋莲萍说完以后,为了表达感激之情,还给寺庙中的几位和尚磕了响头,又休息了两天,补充好精力,准备再次上路。

也就是这两天,宋莲萍闲着无事,便在寺庙中东走走、西看看,看到习武室中摆满了刀枪棍棒,这也一下勾起了宋莲萍的兴趣。

她马上再次找到了宋九庵,问他是不是会武术。

宋九庵并没有选择隐瞒,点了点头,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宋莲萍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立即又跪了下来,希望能拜师求艺。

出家人大多放下了杂念,心地善良,便同意收留。

寺庙内凭空出现了一位年轻女子,外界完全不知情。

宋九庵进城买了过冬用的棉花,让宋莲萍自己缝制衣裤,平时没有其他的事情,宋九庵也绝对不会出门,而宋莲萍也知道,离开了寺庙就要挨饿,她干脆也从不出去。

按照宋九庵的想法,姑娘在内蒙有远方亲戚,自己简单教她几套拳脚便已经可以了,习武的过程枯燥无味,她很有可能一段时间后便自己坚持不下去离开了。

可让宋九庵也没想到的是,宋莲萍在习武的过程中不仅有惊人的天赋,还有异于常人的强大毅力,日复一日,从不偷懒。

这么一来,两年的时间就过去了,基本的格斗技巧完全被宋莲萍掌握,还跟着学会了“轻功”,虽没有飞檐走壁的本事,可诸如翻墙、跳跃技巧等,她都已经是了然于胸。

几米高的院墙,宋莲萍一口气就能跳下来,而且不会受一点伤。

让宋九庵心寒的是,两年多的培养,到头来却是一场“农夫与蛇”的故事,宋莲萍走的时候不仅是不辞而别,还顺手偷走了老人一辈子的积蓄。

不过,这个具体数目,宋九庵并未向外界透露。

出家人早已视金钱如粪土,他通过这件事也感觉到了,这个女子心术不正,拿了钱又学了功夫,肯定会去为非作歹。

这些钱,也足够她走很远了,所以宋九庵并没有外出寻找,但是给相关机关写了一份揭露她罪行的信件,后来,也成为了排查宋莲萍的线索。

出走后的宋莲萍,走上不归路

七十年代,接二连三的铁路盗窃案发生,始作俑者正是宋莲萍。

最初离开寺庙的时候,她担心和尚报警,所以并没有在当地过多停留,而是一路在石家庄到太原这段路上晃荡。

几年的穷日子,如今多了一大笔钱,让年轻的宋莲萍有些得意忘形,她大手大脚地花钱,将这笔钱挥霍殆尽。

这也许是她第一次尝到了盗窃的甜头,只需要伸伸手,就能花这么久,这不比在家上班或者种地要挣钱的多?

在钱花完后,习惯了挥霍的宋莲萍并没有选择浪子回头,而是计划着如何继续盗窃,经过思索后,她认为铁路上人多手杂,盗窃起来比较容易。

因此,她买了一张从太原开往包头的车票,并上了车。

在火车上盗窃,是分难度系数的:乘客们揣在怀里的东西,肯定最值钱,不过距离人太近,也不好下手;行李一般来说都比较大,找些值钱的东西也不容易,难度较低,而且行李有专门的行李车厢,一般来说没有人看管,乘客放进去后,锁上门就算完事了。

不过,对于初出茅庐的宋莲萍来说,第一次盗窃也权当练手。

一般小偷去偷行李,基本就是乘人不注意的时候直接上手,而宋莲萍第一次就展示出了“骨骼惊奇”的一面:她是先钻进厕所关上门,然后从窗户爬到车厢顶部,从乘客们的头顶上连着穿过多节车厢,最终来到行李箱的顶部。

为了能进入车厢,她用“倒栽葱”的姿势垂在了车窗外面,在巨大的风声下,使劲拉开了窗户,腿部也仅仅只有一处绳子固定。

可车厢内一片漆黑,时间紧迫,她只能随机挑选了两个大包裹,并且推下了车厢,关上车门后,从缝隙中一跃而下。

第一次到手的货物是两箱泡沫拖鞋,这在当时还属于一种非常稀缺的商品,很多地方都需要拿着专门的票才能买得到。

此前的宋莲萍花钱的时候,也经常在附近到处晃荡,她当然知道哪些商品比较值钱。

为了掩人耳目,她第一时间便把两箱拖鞋通过偷来的自行车运到了附近的集市上低价大甩卖,没过多久,这批拖鞋就被全部卖光了。

当时的贸易规模怎么会支撑起如此大规模的货物量,当地政府在听说了这件事以后,立即找人去调查关于这批货物的情况,可残留在市场上的也仅仅只有两个空箱子了。

经过多部门联动后发现,这批拖鞋果然是一批被盗拖鞋,原计划是准备发往包头,可出现在了半路,由于案值不算特别大,警方基于警力的原因,并没有过多追踪。

宋莲萍这边感觉到,自己虽然又尝到了甜头,可是这次耗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拉了两箱泡沫拖鞋去市场,也很容易被别人盯上。

于是,她决定,“富贵险中求”,还是将注意力集中到旅客随身携带的物品当中比较划算。

她决定提前在火车站找好下手目标再上车,如果在车里到处晃悠,也容易被乘警注意。

因此,宋莲萍经常在太原火车站附近转悠,把目光锁定在路旁的小轿车当中,在当时的社会中,能坐得上小轿车的人,自然穷不了。

结果,一位干部模样的人从小轿车上下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密码箱。

宋莲萍赶紧跟了上去,顺手搞来了一张车票,上了车。

在车上,她始终想办法接近目标,事实也证明,一名“合格”的盗贼,不仅功夫了得,情商还得高。

见到乘务员拿着扫把在扫地,宋莲萍赶忙迎了上去,非常热心地说:“我站得难受,就帮你扫扫地。”

女乘务员也十分高兴,给她拿了扫把,让她在后面帮忙。

走到目标面前的时候,宋莲萍故意说:“同志,您把脚抬起来,谢谢。”

对方也没有什么防备,便把脚抬起来了,宋莲萍见到对方的脾气很好,赶忙接着搭讪,并问到了此人要乘车去西安。

这样一来,留给宋莲萍的时间就比较多了。

行李就放在上方的行李架上,宋莲萍一会便拿着扫把经过一下,给旁人都留下了印象,趁着目标上厕所之际,宋莲萍直接上前,拿下了那个密码箱。

当时,这个举动有好多人都看到了,只不过大家还以为拿着扫把的宋莲萍是铁路上的工作人员宋莲萍自然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她想从另一边的车厢走,然后从下一站下车,不料,拎着箱子的她在半道上遇到了高度警觉的乘警,他拦住宋莲萍,并问:“还有20分钟才到站,你这么着急做什么,看看票。”

宋莲萍是有票的,不过,就在乘警看票的瞬间,宋莲萍猛然一拳打了上去,将乘警击倒。

她拎着箱子逃窜到厕所当中,并且锁上了门。

当乘警们赶到的时候,发现宋莲萍已经从厕所跳下了火车。

情况紧急,列车竟然紧急制动停了下来,大家一起去追小偷,不过,这中间的时间差,已经让宋莲萍逃出了很远。

失主闻讯赶来,自然十分着急,他说:“里面是一百块上海牌手表。”

这在当时绝对算是“奢侈品”,上海牌手表是当时中国最为出名的手表,一块的售价高达上百元,周总理戴的都是同款。

对于普通家庭来说,大半年的工资不吃不喝,才能买上一块。

这次,涉案总金额达到了一万两千元之巨,这在当时已经是一笔天文数字了。

实施抓捕,飞贼终被枪毙

这起事件发生后,由于涉案价值过大,公安处高度重视,并且成立了专案组。

光是案情分析会,就足足召开了3个小时。

由于这次乘警直接和女嫌犯打了照面,结合近期跟铁路盗窃案有关的案子结合,大家也锁定了这个女飞贼并不是一般的窃贼,她会武术,还能在车厢上肆意穿行,非常不一般。

案件发生一周后,太原警方得到了线索。

一位老百姓从一个年轻姑娘那购得了一块崭新的上海牌手表。

这也就说明,嫌犯开始露头了,为此,警方迅速在火车站和各个市场布控,希望能找到关于她的蛛丝马迹。

而宋莲萍急于变现,带着这么多东西也没走远,便一直在太原附近转悠,因为出了十几块手表,也被警方锁定了行动轨迹。

果然,警方找到了她的线索,并且跟踪了她,在旅馆中将宋莲萍抓获。

在审讯室内,宋莲萍提出自己要上厕所。

因此,一名女警将她押进了厕所,两名侦察员在外面守住,而且厕所有铁窗,宋莲萍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是没有办法破窗而逃的。

宋莲萍出了厕所,也让外面的侦察员松了口气,可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突然发作,推开了女民警,向上跃去,顺着厕所外能搭手的地方一路来到了房顶上。

她沿着房顶一路快跑,下面的侦察员赶忙去追,可她几下就跳到了墙头外,并且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批手表,有八十多块已经被追回来了,这就说明,宋莲萍极有可能再度犯案。

后来,女飞贼依旧多次露面,和公安部门展开了“猫和老鼠”的游戏。

宋九庵此前留下的信件也引起了公安部门的注意,他们也得知了,此人的真实姓名为宋莲萍。

公安部将从教育部门找来的资料相互对比,也发现宋莲萍从一开始便欺骗了宋九庵,她的父母一直都健在。

她的父母正在石家庄,侦察员们迅速出发,在石家庄确定了女飞贼的指纹。

随后的继续摸排,警方最终也锁定了她的行动轨迹,相关部门迅速布下了天罗地网,在太原地区将宋莲萍抓获。

她依旧死性不改,想要故技重施翻窗逃跑,这次警方早有准备,举起枪来就扣动扳机,宋莲萍也被当场打中殒命。

七十年代赫赫有名的女飞贼,在死的那一年,刚刚2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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