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世界100幅名画(高清)(上)
01
乔托《犹大之吻》
Kiss of Judas
Giotto
1305
02
马萨乔《纳税银》
The tribute money
Masaccio
1427
03
扬 · 凡 · 艾克《阿尔诺芬妮夫妇像》
Arnolfini portrait
Jan van Eyck
1434
04
保罗 乌切洛《圣罗马诺之战》
Battle of san Romano
Paolo Uccello
1440
05
波提切利 《维纳斯的诞生》
The Birth of Venus
Sandro Botticelli
1482-1486
希腊神话中,克罗努斯阉割了乌拉诺斯,重伤的生殖器坠入大海,孕育出美女维纳斯。《维纳斯的诞生》正是描绘维纳斯从金色贝壳里涌现。风将她吹至岸边,用玫瑰为她沐浴,仙子正把装饰着春天花朵的斗篷围在身上。此画是古典时代以来,最重要的描绘躶体之作。
06
丢勒 《野兔》
Young Hare
Albrecht Durer
1502
07
博斯《人间乐园》
The Garden of Earthly
Hieronymus Bosch
1500
博斯非同反响的大型三联画《人间乐园》:通过透视与风景的衔接,从左至右,描绘了人类从纯美的天堂,途经充满变数与挣扎的人世,逐渐堕落至罪恶地狱的全过程。充满奇幻色彩的想象,对20世纪超现实主义有深远影响。
08
乔尔乔内《牧羊人的朝拜》
Adoration of the Shepherds
Giorgione
1505
09
达芬奇《蒙娜丽莎》
The Mona Lisa
Leonardo Da Vinci
1506
10
拉斐尔《西斯廷圣母》
The Sistine Madonna
Raphael
1513
拉斐尔「圣母像」中的代表作《西斯廷圣母》,窗帘揭示了圣母怀抱圣子的三角形布置。圣母的衣着白红蓝三色,分别象征着纯洁、爱和真实。
左下方是罗马教皇西斯廷二世,流露虔敬和恳切。右下方是基督教圣女巴巴拉。画作以甜美、悠然的抒情风格,歌颂了圣母献出爱子,拯救苦难深重的世界的崇高行动。
《外交官们》是文艺复兴艺术最让人过目难忘的肖像画作,充满隐藏的意义和让人痴迷的矛盾。画作展现两位法国法国庭臣的肖像。
一丝不苟的写实主义中,航海、日晷和乐器等物件都赋予了象征意义,不仅是身份地位的象征,更反映了上流社会的优雅趣味。下部变形的骷髅形象,作为由来已久的死亡提示,提醒我们尘世的成功毫无意义——无论获得了什么,生命终将逝去。
《最后的审判》是米开朗琪罗受命于罗马教宗,为西斯廷天主堂绘制的巨幅天顶壁画。尺度巨大,绘有400多个现实和历史中的人物原型。水平与垂直交叉的复杂结构,描绘了基督来临之时,审判生者和死者的刹那,被他免罪的人将得到永生。
《圣马可的奇迹》表现正置于死地的奴隶,被从天而降的威尼斯守护神圣马可挽救的情节,隐喻的宗教方式,象征了威尼斯的独立与拯救基督徒的使命。奴隶的倒卧姿态,倒挂的圣马可身躯,都显示了丁托列托表达急速运动中的人体透视的能力。构图奇幻、光影强烈,超脱了庄重和谐的文艺复兴画风,别具一格。
《迦拿的婚筵》是幅70平米的巨作,原是为修道院餐厅做的装饰画。表现基督参加婚宴的情景。古典建筑围绕著的豪华庭院中,成百宾客饮酒庆贺,乐师仆役穿插其间。人物栩栩如生,色调光彩夺目,现实人物和世俗生活融汇进圣家族的宴会,呈现出富丽堂皇的景象。
地景名作《雪中猎者》,是勃鲁盖尔风景领域的最高成就。从雪山顶俯瞰弗兰芒村庄的视角,左侧猎人和猎犬将观者的目光引导至右边的广阔风景。理想的构图结构、微妙的细节处理,使这幅组合式风景呈现出唯美的视觉感受。
埃尔 · 格雷考《奥尔加斯伯爵的葬礼》气势宏大,描绘两位圣徒安葬奥尔加斯伯爵的一幕。画面上部天堂,下部尘世。遗体降下地面,灵魂飞升天堂。芥末黄、樱桃红和墨蓝的刺目色调,与埋入黑暗的背景对比鲜明。画作中对威尼斯式色彩的运用和变型拉长的形体表达,预示了未来表现主义的出现。
祭坛画《基督下葬》是卡拉瓦乔最受倾慕的作品之一,描绘基督被钉十字架后,由约翰、尼哥底母、马利亚等人为其下葬的悲剧场景。强烈的自然主义、明暗对照的光影技巧,以及围绕事件的对角线构图,既融汇了古典意味又充满现实主义风格。
巴洛克绘画代表性画家保罗 · 鲁本斯,政治寓意画 《战争与和平》曾充当和平使者,促成英国与西班牙之间的和平。画面中央的和平女神、丰裕之角的孩童以及橄榄枝环,都意喻和平带来了繁荣、财富、丰收和幸福。鲁本斯以热情洋溢,气势宏伟,色彩丰富,运动感强的独特风格,成为巴洛克美术当之无愧的翘楚。
法国画家拉图尔是17世纪的「光线大师」,《油灯前的抹大拉》是其经典之作,描绘抹大拉以手托腮,在微暗的光线下耽于默想,为自己的罪忏悔。膝上的骷髅,意指提醒要正视死亡,充满了清醒、沉静和悲哀的反省。画面构图严谨,内心表达细腻,具有雕刻般的充实感。运用燃烧蜡烛的夜光以极端写实手法描绘光与影的变化;风格独特的深刻质感,明暗对比强烈的空间表达,流露出神秘而动人的气氛。
这幅伦勃朗受雇于阿姆斯特丹射手连队所作的肖像画,展现了巴洛克传统的绚烂风俗场景。伦勃朗通过大师级的明暗法和戏剧性场景,跳出传统集体肖像的陈规,另辟蹊径。描绘了卫队上尉率领黄色铠甲的中尉集结队列。
历史画般的光影和构图,体现了精彩的逼真感、强烈的舞台感和动态感。手势、眼神、火枪和旗帜的视觉交响,以及随色彩渐变的透视,使画作充满了扣人心弦的魅力。伦勃朗混合象征主义和写实的手法、场景和隐喻,将传统俗套的题材,改造成超越时代、地域和类型的杰作。
尼古拉斯 · 普桑《阿卡迪亚的牧人》,展现夕阳西下,传说中的世外桃源阿卡迪亚,四人围着墓碑的探讨。墓碑拉丁文铭刻「即使在阿卡迪亚也有我」。男女牧人构成形象化的情绪对比。希腊雕刻风格的服饰,牧歌式的悲凉情调,崇高的艺术表现手法激发思古之幽情,也隐含着对「死亡」更深层次的讨论和思索。
委拉斯凯茨高度感染力的绘画巅峰《宫娥》,利用镜子反照的空间,记录了自己为西班牙国王作画的场景,以及公主突然闯入的偶发瞬间。这幅精心构建的「关于油画的油画」,运用透视法、几何学、视错觉等,呈现出多层次的空间与丰富的视觉效果。
委拉斯凯兹为创作者找到了独立自主的存在意义。画中能找到所有现代前卫创作的先进元素,不断启发著后来的艺术创作者。
《绘画艺术》是维米尔绘画技艺集大成的代表,富含了许多哲理性意味的元素,耐人寻味。背对观者的画师正面对模特作画,人物的服饰和姿态,屋内的物象和摆设,所有细节精准鲜明、细致入微。维米尔正试图通过此画,传达展现他的才华、实力、技艺和品位,以及对时尚潮流和古典内涵的掌控。
画作讲述古典神话《埃涅阿斯记》里的故事。阿斯卡纽斯狩猎之时,愤怒的朱诺让其箭射死提洛斯女儿西维亚的牡鹿,由此引发战争。洛林以理想化的诗意气氛,展现了风暴前的平静。光线赋予形体闪耀而轻盈的气质。壮丽的景观和雾气弥漫的地平线,勾勒出淡淡的哀伤气氛。在对光线的处理和理解上,洛林走在艺术发展的最前沿。
西苔岛,是希腊神话中爱情与诗神游乐的美丽岛屿。华托将画作转变成梦幻和浪漫的奇幻故事。聚焦于贵族男女成双结对,准备离开西苔岛之时,中了爱情魔咒的恋人留在维纳斯前,即将离去的女子回眸,恋恋不舍。梦寐以求的天堂胜景和永恒之爱,毕竟只是海市蜃楼,洛可可式淡淡的忧郁气氛弥漫画间。
夏尔丹《午餐前的祈祷》是18世纪风俗画的杰作,与当时矫揉造作的洛可可截然不同,表现了家中静谧虔诚的一幕。年幼的女孩,在饭前祈祷时犹豫不决,不知所措地抬头望向母亲。简朴虔诚的气氛,充满了含蓄却浓郁的感情色彩。厚实粗糙的画面质感,更接近现实生活的本来质地,捕捉了平淡生活中易于忽略的温情瞬间。
加纳莱托广阔的风景画《在威尼斯迎接法国大使》,展示了1726年,法国驻威尼斯大师格尔基伯爵来到威尼斯时,盛大庄严的景象。强烈透视法表现的建筑,万花筒般的景观和无穷无尽的细节纷至缤呈,戏剧性的天空和云层的阴影,衬托出装饰华丽的贡多拉和穿制服的人群。
贺佳斯是英国艺术史上最具影响力的肖像画家和讽刺文学者。《婚后不久》是《时髦婚姻》六幅画中的第二幅。酒醉困乏的爵士依然身着头天晚上的服饰,妻子则伸着懒腰,彼此的厌恶在相处中暴露无遗,而管家正忍无可忍的愤然离去。讽刺了揭示了当时社会风气下,贵族妇女被安排婚姻的弊端,也显示出艺术家的敏感、洞察力和才能。
庚斯博罗以描绘英国的田园景观著称。代表作《安德鲁夫妇》将新婚夫妇置于画面一侧,背景是他们大片的私有地产,玉米象征着丰饶和茂盛。安德鲁夫妇和艺术家自幼熟识,还是中学同学,但关系从未平等过。强烈的社会鸿沟,造就了夫妇毫无顾忌的高傲态度,以及望向艺术家的鄙夷神情。
《躺着的少女》是洛可可大师布歇最著名的画作,摆脱了神话或故事的叙述背景,呈现出对官能的直接赞美。柔美的光线、丰韵的肉体、迷人的织物,散发着致晕的香韵。整幅画作的基调是纯真的,正如画家所言:「她像百合花那样洁白,拥有自然或艺术所能赋予的所有美丽。」
作为18世纪艺术最知名的图像,弗拉格纳尔的《秋千》体现了洛可可艺术的优雅和俏皮。右侧阴影中的丈夫正在推秋千,左侧则是藏在灌木丛中的情人。两位倾慕者同时沐浴在阴影中,但情人伸展的臂膀有明显的雄性气息。弗拉格纳尔将荡秋千的主题处理成不贞的象征,通过添加机智的细节体现了自己的风格。
《气泵里的鸟实验》展现了科学实验和惊恐的旁观者。随着空气一点点抽离,鸽子正痛苦的挣扎,观者的好奇、哀伤与恐惧并存。注回空气的瞬间,鸟儿能否恢复生机仍未可知。画作生动的混合了实验潜在的危险和观者的情绪。单一光源流溢出强烈的明暗效果,动人的情节设置,逼真的细节构成,完美的捕捉了工业革命的时代精神。
委斯特纪念碑式的新古典主义画作《乌尔夫将军之死》,描绘1759年不列颠少将乌尔夫,赢得了战役却失去了生命,阵亡于魁北克战役的场景。委斯特将乌尔夫表现为现代贵族英雄,画中体态有基督下十字的隐喻,徘徊不定的云层呼应了软垂的身躯,真实而非古典的服饰,同伴的反映和表情,进一步强化了作品的现实感染力。
菲利斯《梦魇》是浪漫主义运动发展过程中的路标。作为首批成功描绘不可触摸概念的画作,真实意图依然如迷雾般不可捉摸。许多关于此画灵感来源的理论,或许源于民间传说中,夜晚的女巫驾驶马匹,引发梦魇的困扰。女子的神情和姿态,蹲居其上丑陋的梦魇怪性侵的姿势,都强化了观者内心和潜意识的恐惧。
新古典主义之父达维特,充满舞台感的政治寓言画《贺拉斯兄弟之誓》,讲述公元669年贺拉斯三兄弟和阿尔巴三兄弟。虽然彼此家庭间有婚约盟誓的羁绊,依然选择听从长者之命,在战争中互相战斗。兄弟们选择了政治理念高于个人动机,丝毫不为满面愁云的姐妹所动。画中强烈的信念激起前所未有的共鸣,表现了这个动荡时代的英雄楷模。
这幅有史以来最残酷和真实的战争图像,描绘拿破仑军队占领西班牙,西班牙起义者,在皮奥山附近被法军处决的场景。左侧是西班牙起义军,中央的殉道者的造型和手掌的圣痕,充满人性的正义和强烈的爱国精神。对比右侧面无人性,统一着装的法军,对战争的残暴行径毫不留情的批判,是有史以来军事暴力最著名的图像之一。
《雾海中的漫游者》是弗里德里希最引人入胜的画作,描绘了的自然风景中的崇高力量。画面中,惊悚狂暴的大海正冲击着背对尘世,卓然超群的男子,自然风景的壮美和恐惧形成阴郁的张力,画作中的神秘之美和蓬勃激情流传至今,给予后世无尽的想象。正如画家所言:「应该画心中所见,而非眼中所见之物。」
籍里柯反映了人性之恶的画卷《梅杜萨之筏》,描绘法国政府渡轮「梅杜萨」号,遭遇海难后,舰长官员仓皇逃生,将陷入饥饿和绝望之中的150名乘客抛弃在临时木筏上,在漫天大海中漂泊数日之后,即将获救的瞬间。最终仅15人生还,甚至出现食人的惨剧。画作融合了巨型英雄历史画和可怕的写实主义,以前所未有的激情和力量,成为浪漫主义运动的标志性宣言。
这幅田园气息浓郁的风景画,是康斯太勃尔的代表作。描绘温暖夏日的午后,萨克福的弗拉福特磨坊附近,静静推动风车的溪流。田园牧歌式的静谧氛围,融汇素描记录光线和自然现象稍纵即逝的效果。对风景画的发展和其后的巴比松画派带来了深远影响。
作为传统和古典绘画领袖,安格尔《荷马被神格化》,是学院主义绘画无法逾越的典范。技巧高超,影响深远。画作表现胜利女神为古希腊诗人荷马加冕月桂王冠的情景。足下两名女子是荷马史诗《伊利亚特》和《奥德赛》的化身。身边围绕着从古迄今的艺术界巨人,三角形构图流露了古典主义的理想范式。
德拉克洛瓦《自由引导人民》已经成为革命精神的象征。以纪念碑的方式,结合了勇敢的当代纪实文学和神话隐喻。远处依稀可见巴黎圣母院,不同的服饰展示不同阶级,衣衫褴褛的男孩象征普通民众,而半裸女性作为自由的隐喻,挥舞三色旗唤起民众的情绪。颤动的笔触,写实的技法,色彩的排列,传递出前所未有的真实感和真理性。
《帝国的历程》系列,作为纪念碑意义的历史寓言,描绘假想帝国的兴衰起落。以艺术探索真理的激情,提升和确立了美国式风景画的面貌。《毁灭》是系列第四幅,前景中征服者的雕塑,以前倾的支配姿态将视线引入画面,电闪雷鸣、浓烟弥漫、建筑燃烧、桥梁倾塌。自然和人为的双重原因,铸就了帝国无法挽回的毁灭,仿佛末日降临。
《勇猛号战舰被迫销毁》是对优雅战舰的伤感纪念,也是对不列颠海军曾经辉煌的哀悼。画中的「勇猛号战舰」在特拉法加海战中,赢得英雄般的地位,但现代蒸汽技术永久注定了桅杆船的终结命运,也见证了这个伟大时代的技术变革。冷暖色调的交错、松散笔法与厚重颜料的对比,旧世界与新时代的碰撞,光色的强调和激情的笔触,都展示了透纳精湛技巧,预兆了印象派的诞生。
这幅鸿篇巨制描绘华盛顿及其军队,戏剧性的横渡结冰的河流,于1776年12月25日,奇袭新泽西州特伦顿的英军的场景。锯齿般参差的浮冰、远处受伤的战士和嘶鸣的马匹,华盛顿英雄般高贵的立于船头,戏剧化的表现手法,象征了美国军队以自由和真理的名义,不畏艰险,坚韧不拔的道德信念,成为美国精神的象征之作。
亨特取材自《圣经》的名作《世界之光》,是维多利亚时代基督教的定义性图画。画中基督手持蜡烛现身曙光之中,敲击一扇荆棘丛生的紧闭的门。充满宗教圣洁感的两重光明,良知之光唤醒良知,安宁之光拯救灵魂。强烈的感染力和氛围,充满象征情感和超现实主义的细节描绘,成为维多利亚时代人们的心灵支柱。
这幅叙事程度极高的画作,是写实主义创立者库尔贝的杰作。构图中心正在创作的库尔贝,象征性了绘画中「真理」的观念,躶体模特是非理想的美的化身。艺术工作室的环境氛围中,孩童的意见超越他人之上,说明观察和表现当代现实的美,对艺术而言至关重要。标题语义双关,既是真实的隐喻,也是库尔贝对写实主义背后哲学的隐喻。
这幅现代派绘画起源的不朽之作《草地上的午餐》,参考了诸多历史名画的构图,马奈将原作中的女子,描绘为写实又现代的裸女,赤身坐在溪边草地,与两位姿势挑逗的绅士作伴,目光无惧的直视观者。这幅引发巨大争议的作品,介于写实和印象主义之间,明暗交错和光影变化,简化的细节与模糊的背景,被视为印象派的先驱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