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京西居所、行迹研究及相关问题考辨
见《新观察》先生文内谈到曹雪芹在北京西郊住处问题。记得在一九三零年曾在北京西郊到过一个村子(在颐和园后过红山口去温泉的路上附近),名叫‘镶黄旗营’。曾听到一位当地人士谈到,曹晚年即住在那里,并死在那里。……事隔多年,可能记忆有误,提出来仅供参考。
曹雪芹穷居著书的地点,可能在北京西郊的健锐营(香山附近,是八旗兵驻在地)。我幼年(清末)在北京读书时(满蒙文高等学校,在西城丰盛胡同),有一个同舍生是北京西郊健锐营人,他每星期六出城回家,星期日归校。他常说,郊外骑驴如何有趣,偶谈起《红楼梦》来,他又说作《红楼梦》的曹雪芹就住在他们那里,后来也死在那里。雪芹的旧居房屋,犹有痕迹可指。也还有人收藏着雪芹所写的字画,此外,并说了些雪芹的轶事。
静宜园东四旗健锐云梯营之制:镶黄旗在峒峪村西,碉楼九座,正白旗在公车府西,碉楼九座,镶白旗在小府西,碉楼七座,正蓝旗在道公府西,碉楼七座。
静宜园西四旗健锐云梯营之制:正黄旗在永安村西,碉楼九座,正红旗在梵香寺东,碉楼七座,镶红旗在宝相寺南,碉楼七座,镶蓝旗在厢红旗南,碉楼七座。
光绪京西园林图上的公主坟、镶黄旗西营
他搬到香山……他住的地点在四王府的西边,地藏沟口的左边靠近河的地方,那儿今天还有一棵二百多年的大槐树……鄂比就送他一副对联:“远富近贫以礼相交天下有,疏亲慢友因财绝义世间多。”
乾隆二十年春天雨大,住的房子塌了,不能再住下去……鄂比帮他的忙,在镶黄旗营北上坡碉楼下找到两件东房,同院只住一个老太太……
横过今天通往卧佛寺的马路和现在的河滩,走出河墙外就是地藏沟口。雪芹……旧居就在沟口南面的一棵古槐附近。他的旧居后面是当年的档房。档房是正白旗存档的地方……旧居的门前横着一条河。
远富近贫,以礼相交天下有; 疏亲慢友,因财绝义世间多。
远富近贫,以礼相交天下少; 疏亲慢友,因财而散世间多。真不错。
会毕,款待午餐,从会场走向饭厅路上,于杰先生对我说了一席话也很重要,他说:“眼神经萎缩,视力坏了。早年,他发现的‘抗风轩’的墙皮上的字,那是假的。”
1992.8.1,随我与会者是我的小女伦苓,于杰先生的这一席话,我二人同闻,字字在耳,不可埋没。
题诗者并不署名……他所欣赏选录的“诗”都很低劣……大概是一个不得意的旗人。
乾隆十一年(1746)丙寅,当时传说中鄂比赠雪芹的对联尚未出现。雪芹也还没有移居郊外。
曹雪芹移居西山的年代虽无确考,但从敦氏兄弟、张宜泉等人的诗句等旁证材料中推断,大约不出乾隆十六年至二十一年(1751—1756)期间。 题壁诗中有两处丙寅纪年……乾隆十一年时尚未迁居西山……因此,从时代上看,这里也不可能是“曹雪芹故居”。
格局不对就对了。当年,我去张行家看书箱,张行只让照相,不让量尺寸,我是在两米之外照的照片,回来后,根据照片和目测放大的尺寸。
原诗作者既然是凌云翰、唐寅、陆秩、聂大年、万达甫……等人,因此可以得出明白无误的结论:这些题壁诗确实不是曹雪芹做的。
题壁者虽粗通文墨,但文学修养甚低。抄录前人诗句随意加以改动,甚至改得诗律不合,平仄失调。难道说才华横溢的曹雪芹能干出这样的事吗?何况题在壁上的还有一些零散的句子,例如“有钱就算能办事”,“不信男儿一世穷”之类。在伟大作家曹雪芹的身上,如果出现这样的思想感情,那才是绝顶奇怪的事。所以说,往墙上抄诗的也肯定不是曹雪芹。
曹雪芹先住在镶黄旗营上面的公主坟,以后迁至正白旗营的营外民居……被抄了家的人等于被剥夺了政治权利,更不能回营居住,所以曹雪芹不可能住在正白旗营营子里,而是住在正白旗营外的民房。他认为,曹雪芹到了香山是住在镶黄旗营的坡上、玉皇顶下面的公主坟。
(乾隆二十三年)春间,芹圃曾过舍以告,将徙居白家疃,值余赴通州迓过公,未能相遇。
谷东卧佛寺,即今普觉寺。建亭之时,颓废已久,蒙世庙敕修,以今名畀。王考为香火院,于是,规模宏丽,象教聿兴。中设神位,余春秋承祀。
乾隆二十五年,敦敏有“芹圃曹君霑别来已一载余矣。偶过明君琳养石轩,隔院闻高谈声,疑是曹君,急就相访,惊喜意外,因呼酒话旧事,感成长句。” “题芹溪处士”款书箱上镌有“岁在乾隆二十五年庚辰上巳”、“一拳顽石下,时得露华新”句。 光绪年间,齐白石在西安布政使樊樊山幕中听旗人友人说,曹雪芹娶寡居的表妹为妻。
1908年前后(赵常恂称清未),赵常恂健锐营友人称,《红楼梦》的曹雪芹就住在他们那里,后来也死在那里。 1950年2月,青龙桥正蓝旗住户之满洲人德某告诉 张宝藩:“曹住在健锐营之镶黄旗营,死后即葬于附近。” 1963年,张永海传说云:“鄂比帮他的忙在镶黄旗营北上坡碉楼下找到两间东房……曹雪芹是在那里续娶的……乾隆二十八年……除夕那天他就死了。”
(宝玉)因又见芳官梳了头,挽起纂来,带了些花翠,忙命他改妆,又命将周围的短发剃了去,露出碧青头皮来,当中分大顶……芳官笑道:“我说你是无才的,咱家现有几家土番,你就说我是个小土番儿。况且人人说我打联垂好看,你想这话可妙?”宝玉听了,喜出意外,忙笑道:“这却很好。”
赞拉(小金川)、绰斯甲布、布拉克底、巴旺、瓦寺等处其男妇俱跣足披发、步行山,官书称之为“甲垄部”,各土司、民人俱呼之为“土番”。
距都城西北十里许,内监局之蓝靛厂在焉……旧有玄帝祠……万历庚寅间……道士者流复祀碧霞元君于玄帝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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