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9月18日 ｜ 日常

去超市，买了酸奶，10元。

关于山东美籍律师，满屏都是对首发报道的南风窗的指责。南风窗是我老东家，这种指责，当然是南风窗应该承受的，专业能力欠缺，却还想着铁肩道义，最容易出问题。

媒体又不是圣人，当然会犯错误，圣人也会错，错了就承认，以后注意，改，也没什么。这个国家，比这种错误大的多了去了。

媒体当然会犯错误，而且越来越不堪，具专业能力的媒体越来越少，自然是事实，不值得辩护。可是，在媒体遭遇困厄的时候，学界，社会，你们都在哪？嗯，我们只配享有眼球，享有永远正确的媒体……

及后又听闻新京报又出了什么事，也是一个老东家。反正都跟我无关了。

在这些老东家中，我从南风窗辞任时还想着与有荣焉，后来觉得自己太幼稚了，所以，离开新京报的时候，压根儿没想过这个词，荣也罢枯也罢，已经与自己无关，虽然偶尔看到一些事，依旧会心痛，但总体而言，除了写简历时还会提到——毕竟不能回避历史，再说我在任的时候，也不用脸红，以及维持些许个人关系，也就算割袍断义了。当然，即使视同陌路了，但凡看到好稿子，我还会转。

“行殿幽兰悲夜火，故都乔木泣秋风。 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便工。” 腾讯大家时代的一篇小文，疫情时加了个长编者按重发，今天又发在微博上，觉得照样应景 ……

我必须再说一遍：鄙视是一种特权，也是一种美德。毫不脸红地说，在媒体行业，我确实是有鄙视特权的。

给女儿挂了周日检查的号，50元。学会了在网上挂号。

在医学史上，病毒似乎大多是以分离出病毒的地方或首发地命名的。在政治对抗之际，很多东西都被用来作为对抗的工具，高度政治化了。

整理公号流水账。

在微信公众号后台看到有两位网友的留言鼓励，感谢，摘录于此。一位叫佟大杰的网友留言：

“读朱学东先生《不再使粗鄙字眼表达情绪》一文有感兼咏海棠

风流总领春颜色，雅韵长随月魄魂。

但有海棠清骨在，不教榛莽化乾坤。”

另外一位网友留言说：

“‘人要觉醒和彻悟并不难：

就把语言的垃圾抖出心田，

往后生活不再被垃圾玷污。

所有这一切——并不难办。’

这是帕斯捷尔纳克1931年的一首诗里的最后四句。我因为老师您，接触到帕斯捷尔纳克的诗。这四句我也曾送给我的十几个学生朋友，今天斗胆送给老师您。我是2015年大一下学期看到您的。这都快五年了。”

钢笔抄了王家新译策兰的《孤独者》：

“比起鸽子，比起桑树，

秋天更爱我。它赠我一片面纱。

“用它做梦吧”，边说还边刺绣。

并且：“上帝像秃鹫的爪子一样近。”

但是我拥有另外一件披风，

比这件更粗糙，且不带花边。

碰到它，雪就落在黑莓灌木丛里。

挥动它，你会听到老鹰在叫。”

近期行程调整，五粮液、西安都不去了。答应明日下午参加互联网酒品牌大会，还开场致词。

因为中午就准备出门，上午匆匆抢了小楷日课。秃笔残墨，勉力坚持。

受友人之托，在头条上发了篇王存玉先生的《徐悲鸿的马，齐白石的印》。

王存玉，江苏兴化人，1963年出生，美国国家医学院院士、中国工程院外籍院士，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牙学院讲席教授，口腔生物学和医学系主任，副院长。主要从事肿瘤、炎症、干细胞和衰老等方面的研究工作。原文首发泰州晚报，也一并感谢泰州晚报授权转发。

收拾了几本软皮书，《发明自由》，其实《自由的基因》的再版，李洱的《应物兄》，叶广芩的《去年天气旧亭台》，《天国之秋》，以及另一本厚书，部分给老友，两本硬皮的送跃春。

中午在对面的快餐店要了份鱼香肉丝盖饭。18元。

下午坐地铁窜访后海边跃春的自在书房，快装修完了，环境还不错，参观并品尝了跃春做的酸奶，管家做的鲜肉虾仁杏鲍菇馅月饼。聊天。跃春心情还不错。

下午收到C传我的出版合同照片，这本书稿出版社换了三家了，很久了。另一个好消息是，江南旧闻录第三本，最快下周就印出了。凡事要有耐心。我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下午4点多，起身告辞，步行到地铁，然后去青年路，下地铁去新宇约的网红烤肉店，这边已经是新富聚集区了。我照例第一个到，这个店，记得以前建光约我来过，过去是串串店，如今改成了烤肉店。一人先到，读书。

“声名显赫与声名狼藉一样危险。”（塔西佗）

第二个到的是何力，随后伟志、杨光、新宇、卫东等先后到来，述思最后一个到，他还是问我为何被外星人抓走，我说我是历史反革命，大家说他是两面人，他跟我同一天被失踪的。

杨光带了两瓶1573，何力带了两瓶茅台醇，我说喝1573，何力说茅台醇让我带回家。就我、新宇、卫东杨光喝白酒，他们喝啤酒。结果喝了3瓶多，新宇还喝啤酒。最后半瓶茅台醇还掉街上摔了。最后新宇非拉我去吃东北大妈的水饺。怎么回家的，我都想不起来了。

喝酒时，听消息说，白俄罗斯关闭互联网。嗯，挺好。

约了周日晚上与一位来京的网友一坐。原本要读完的书，差了最后几十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