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易经残卷·大壮》中古虞夏时代(草稿)

大壮:利贞。   象曰:雷在天上,大壮。君子以非礼弗履。

彖曰:大壮,大者壮也。刚以动,故壮。“大壮利贞”,大者正也。正大,而天地之情可见矣。

文言:(原缺)

上古穴居而野处,后世圣人易之以宫室,上栋下宇,以待风雨,盖取诸《大壮》。

大壮:《彖辞》注解说“大者壮也”。大者,位居君上之位,是谓“大”。壮者,身体好,是谓“壮”,这里指实力强大。《序卦》“遁者,退也。物不可以终遁,故受之以《大壮》。”物,这里指的是大君,不是普通的人。这个大君巨子很有实力,直到最后,佗的对手也没能把佗给弄没影喽,壮也。

刚以动,故壮:刚者,说的是地道,宽柔者也。唯有德者能以宽服民,是因为人家有那个前后眼,能防患于未然,没必要使用暴力。“刚以动”,这个遵循刚柔之道,且实力强大的大君巨子,佗率众东征西讨,以正家邦。因其正,是以必然师出以律,师出以律,是以必然四国宾服。四国宾服则有众也,有众也,故壮。孔子之流也,“夫不忍一世之伤,而骜万世之患。”者也,孔子曰“吾五十而学《易》,可以无大过矣!”唐尧也犯过这个错误,这是唐尧、孔子这一学派学者佗们在自己的前期阶段时通常都会犯的一种通病,以其仁爱也。当时的情况是善良的人少不善良的人多,由于大君孔武有力,别人都打不过佗,例如唐尧、姬昌,所以这些不善之辈,谁也不敢起刺儿。这位大君足够厉害,能够镇住凶徒,因此才有了这种和平和宽柔。于是才有了《中孚》卦。《庄子·徐无鬼》曰“夫尧畜畜然仁,吾恐其为天下笑。后世其人与人相食与?! 夫民不难聚也,爱之则亲,利之则至,誉之则劝,致其以恶则散。爱利出乎仁义,捐仁义者寡,利仁义者众。夫仁义之行,唯且无诚,且假乎禽贪者器。是以一人之断制利天下,譬之犹一覕也。夫尧知贤人之利天下也,而不知其贼天下也。夫唯外乎贤人者知之矣。” “唯且无诚”,空有其名罢了,满嘴的仁义道德,却弃善从恶,这所谓的仁义道德,不过是他们用来束缚老百姓的工具罢了,彼圣人者,天下之利器也,非所以明民。如此做,必然会被人利用,成为人家手中用来束缚民众们的工具,好令他们可以为所欲为,是以才有了《小过》卦。成为人家手中用来作恶的工具,是以仲尼叹曰“吾五十而学《易》,可以无大过矣!” 就是说儒学不应该成为执政们治国的纲领,佗是一加一等于二层面上的东西,这种不可或缺的最基础的东西只适合拿来教育小学生。就治国平天下而言,儒家的这种以“仁、义、忠、信、恭、俭、谦、让”为核心的功利学说比那种以“则、象、法、化、心术、计数、决塞”为核心的明哲学说差得太远了,上不了台面。不能用而用之,必败无疑,那根本就不是治国平天下的道理,那是修身做人的最基本的准则,不可或缺,除非你不追求那种黄金分割。

大壮利贞:这里的这个大君巨子,佗原本就已经很端正了,故曰“大者正也。”例如唐尧,《庄子·大宗师》“尧治天下之民,平海内之政,往见四子藐姑射之山,汾水之阳,杳然丧其天下焉。” 以唐尧这么好的人,以唐尧所取得的这么高的成就,他依然没有满足,依然到比他境界更高的人那里去虚心求学,衷心地追求自己能够像圣哲那样。因此佗才会被圣哲所端正,从而在他的身上也淋漓尽致地体现出了明哲们的那种让人叹为观止的情衷。《论语》曰“唯天为大,唯尧则之。”唯者,在所有的天王级法定元首中,唯有唐尧遵循天道。同时唐尧也是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位法定元首。唐尧之前,一直是群龙无首的状态,都是人中龙凤,谁也不服谁,亢龙有悔。当今的时代亦是如此。

“利贞”,其本意是追求做一个遵循仁义之道的君子,这里指圣哲,君子之终也。

初九:壮于趾,征凶,有孚。   象曰:壮于趾,其孚穷也。

文言:(原缺)

趾:这里转指这位大君的前进方向。《中孚》也,推行宽柔之道,让民众们按照他的话做。比这位老兄更加有前后眼的先哲不让他这样做,他还不服气,还收拾先哲。

其孚穷也:这里指死守古法,不知变通。刚柔之道在这个时代里并非是中道,对于平民来说根本不适用。况且即使是在伏羲时代,当时的王者有时候也是会动用武力的,那时候也打仗,并非一味地讲求宽柔,故曰“其道穷也”。

九二:贞吉。   象曰:九二贞吉,以中也。

文言:(原缺)   照着好样的做。不见兔子不撒鹰,一下子就做对了。

九三:小人用壮,君子用罔。贞厉,羝羊触藩,羸其角。   象曰:小人用壮,君子用罔也。

文言:(原缺)  

 小人用壮,君子用罔:罔,人云亦云也,这里指百姓们。百姓们依靠佗们的这位可敬可亲中正无私的君上,君上依靠这些人云亦云随顺听话的百姓。上下一体,和和睦睦,美满至极也。但是这种和美的局面和《中孚》所述的情形不同。《中孚》讲的是民众们遵循宽柔的地道,其民为正。这里的这些民众不过是从人者也,他们人云亦云,没长脑袋。不正也。

贞厉:张抓似地让佗们学习武功。

羝羊触藩,羸其角:羝羊,这里说的是贤者,潜龙也。触,撞也,令破碎。藩,篱笆。这里指牢笼。羸,瘦也,被小看。这里指身在民间的贤者指责大君的行为是误人子弟。角,彼此争竞,口角(吵嘴),各执己见,互不相让。正其大失败也。从道理上讲,这位君上是正确的,为此佗才会小看前来指责佗的人。问题是在特定的条件下,正确的东西,不一定就是对的。例如诚实和谎言。

九四:贞吉,悔亡。藩决不羸,壮于大舆之輹。   象曰:藩决不羸,尚往也。

文言:(原缺)   

藩决不羸:正其大成功也。君上认为贤者说的对,所以不再教民宽柔,转而往出调教“暴民”。

大舆之輹:輹,车伏兔,即垫在车箱和车轴之间的木块。上面承载车箱,下面呈弧形,架在轴上。这里指这是一个过渡期,要为以后做好准备。

尚往也:利在后世,不在当前也。

六五:丧羊于易,无悔。   象曰:丧羊于易,位不当也。

文言:(原缺)   

易:“法者,先难而后易,久而不胜其福。”易,弃法度也,行宽柔也。

大君弃刑法而赦过宥罪,实属行为不当,他的这位手下因不满上司的做法,因此离他而去。行为不当,把贤者都气走了,仍无所悔,够执着也。

上六:羝羊触藩,不能退,不能遂,无攸利,艰则吉。   象曰:不能退,不能遂,不详也。艰则吉,咎不长也。

文言:(原缺)

不能:这两个字的意思是没有这样做,不是指不可以。

“小人用壮,君子用罔”,上下同心,一团和气,如此美满的家邦,竟然还有人认为这样不好,前来劝谏,劝谏这里的这个推行宽柔之道,一心为民谋福的君上。可这里的这个君上是个死硬派,任推不倒,干打不碎。劝人人不听,于是佗就在这里不走了,继续苦劝。但终归是没有达成目的。

贤者进不能进,又不肯退,一门心思苦劝,皆缘于这是这位仁爱中正的大君对这事儿知之不详的缘故。这家伙只看到了贤人利天下的一面,却没能体察到其贼天下的一面,例如早期的唐尧、孔子。《庄子》曰:“夫唯外乎贤人者知之矣。”这家伙毕竟是位贤者,非常人可比,只要能够坚持对其进行不停地劝谏,终归有一天佗会明白过来,所以说这位大君的过错只是暂时的,不会持续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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