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一桩奇案,劝诫世人:财不可外露,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行

在嘉庆年间,有个画师绘的画非常好,他整天四处转悠,以绘画为生,日子长了倒也挣了不少银子。他有两个闺女都嫁了人,大闺女嫁到了东庄,二闺女嫁到了西庄。有一年傍腊月的时候,画师觉得自己在外干了好几年,挣了不少银子,也该回家团圆了,这一天,他带上自己的银子就上路了。

路过东庄大闺女家时,他想,到闺女家门口了,天也快黑了,这么几年也没见过面,挺想自家闺女和外孙女,就先进了大闺女家,想先在这儿住一宿。到家里一看,就见房子破得不成个样子。他知道大闺女好吃懒做,不是细水长流地过日子,倒是有个钱就吃喝光了,他就把闺女数落了一顿。闺女也不反腔,和男人又是泡茶又是做饭倒是挺热情。

画师见闺女家过得这么紧巴就很心疼,吃了晚饭,他把自己的包袱解开,拿出二十两银子给了大闺女说:“闺女,你拿住这二十两银子,眼看快过年了,买点过年的东西,再给孩子扯一件新衣裳吧。”大闺女就欢欢喜喜地拿住了。

就在画师打开包袱的时候,大闺女看见爹的包袱里可不只就这二十两银子,里头忽闪闪的一大堆,她心就是一动,当时也没说什么话。她给爹在外间屋另搭了一个草铺,她和男人还有五岁的小女儿睡在里间屋里。

等全家人都睡下了,大闺女就磕了磕男人说:“你看见了吧,爹今天拿回了这么多银子,只给了咱们二十两。二十两没几天就花光了,我看这是个好机会,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儿了,咱俩干脆把爹杀了吧。”男人一听吓了一激灵,觉得亲闺女杀爹可太没良心。

大闺女这时可没想着亲爹,心里就老想着包袱里白花花的银子哩。她说:“还是杀了他吧,你看,他在外头干了好几年没回家,今儿走到咱家了,咱俩杀了他谁也不知道,往后有了银子咱们就过上好光景了。”大闺女一个劲儿地说,说的男人也动心了。俩人咕嘀了一会儿就偷偷地穿上了衣裳,闺女去院里找了一把杀猪刀子,男人找了一个脸盆,来到画师的草铺前点着了煤油灯。

画师走了一天的远道,累得腿痛腰酸,睡得又香又甜,可不知道杀身大祸就在眼前。女婿把脸盆放到铺下,俩手卡住了老丈人的脖子,画师一声没吭就死了。女婿把老丈人的头扯到铺沿外,闺女就使着杀猪刀子割起爹的头来,画师的血哗哗地流到了地下的脸盆里,工夫不大就把头割下来了。这回老头子是肯定活不了啦,两口子把尸体和人头弄到后院,藏进了一个山药窑里,上边使柴禾盖起来了。

两口子杀画师,铺上地下哪儿也没沾上血,一点血印儿也没留下。可话又说回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俩自觉得这事办得不显汤不漏水的,可还是叫一个人看见了。这个人就是他们五岁的小女儿,刚才她爹她娘起来时把她惊醒了,她从被子缝儿里往外看,正好能看见外间屋里她姥爷的草铺。当她看见爹娘杀姥爷时,吓得她大气也不敢出,心里非常害怕。可她到底还是个小孩子,等了工夫不大就睡着了。

再说这画师还有一个二闺女,二围女和大闺女虽说是亲姐妹俩,脾气性格可是大不一样,俩人相比,一个好比梅花鹿,一个好比一条狼。二闺女又聪明又能干,光景过得也挺顺当。

这天夜里二闺女刚睡觉,就见她爹一身鲜血走到了跟前说:“二闺女呀,你可得给爹报仇,你大姐把我杀了。”二闺女出了一身冷汗,醒了才知道是做了个梦,她没多想就又睡了。刚迷糊着,就见她爹又是一身鲜血走到她跟前了,说的话还是一样。二闺女醒后觉得这事是怪道,就把梦见的事对着男人学了一遍。

按大姐平日里的人气,两口子觉得不能不信,第二天一大早就买了点礼物去大姐家串亲戚了。

二闺女来到大姐家一看也不见的爹影影儿,大姐见妹子和妹夫来了就赶紧张罗着做饭。二闺女说:“听说咱爹回来了是不是?”大闺女说:“妹子你大概是时间长了不见,想爹了吧,他没有回来。”二闺女就把昨晚上做的梦对姐姐说了一遍。

大闺女虽说心里慌张,表面上倒装得挺平静,二闺女也不再说什么。一会儿饭熟了,一家子才要吃饭,从外头跑进来一个小花猫,这小花猫也奇怪,进来扑到二闺女脸上抓了几爪。二闺女脸上叫抓破了,血顺着脸就往下流。这时,正好大闺女家那个五岁的小女孩也在旁边。她说:“好家伙,这血比昨晚上俺姥爷的血还红哩。”

小女孩这么一说可把她娘吓坏了,瞪着眼睛说:“这么个傻孩子你怎么胡说八道开了?你姥爷来了?你姥爷在哪儿来?看我不打死你!”二闺女听小女孩说了这么一句话,又见姐姐脸上惊慌失色,心里就猜了个差不多。

这时,那只小花猫撒腿就往外跑,二闺想起昨晚上的恶梦,心里一动就追出去了。小花猫一直跑到后里院,钻进一堆烂柴禾底下,二闺女就一把一把地往开掀,掀了柴禾,露出了一具无头尸体,又往下一拨拉露出了她爹的人头,猫也不见了。

二闺女一看爹的人头,泪就流出来了,这时她男人也追到这儿。两口子扯上大闺女就进了衙门报了官。

县太爷一听这案子也是火冒三丈。大闺女跪在一边没话可说,人证、物证都摆在眼前,只好承认了。县太爷说:“这贱人心狠手毒,竟然杀死亲爹,实在不能只受一刀之苦。来呀,把这贱人白布缠身吊到百尺高竿上,浇上煤油点了天灯!”

两个衙役答应一声,把她绑起来上煤油,吊到百尺高竿上点着了,工夫不大就把她烧死了。县太爷又说:“这贱妇的男人死罪不免,来呀,刀斧手,绑到刑场上锯下脑袋!”

两个衙役上前绑住了他押到了刑场上,有人拿来了一把锯子,两个衙役东一个西一个坐下就不慌不忙地拉开大锯了,疼得这家伙娘啊老子乱呐喊,工夫不大把脑袋也锯下来了。

大闺女两口子就落下了这么个下场。

结语

这俩人真是罪有应得!父亲好心给大闺女送来银两,大闺女却见财起意,谋杀亲生父亲,真是让人无法容忍!人心太可怕,谁能料到亲女儿也可以如此狠毒呢?丧尽天良的事做尽,必然天理不容,希望人心向善,能一起用爱来温暖这个世界,少一些因为利益带来的命案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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