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是那只被逼疯的暴虐龙
我怕什么?我是无穷的一部分。
我是所有伟大力量的一部分,
千百万个世界之内一个孤独的世界,
如同一颗最后消失的一级的星星。
活着的胜利,呼吸的胜利,存在的胜利!
冰冷地贯穿人的静脉那感情的时间的胜利
以及对无声的夜之河的倾听
和在太阳之下的山上站立的胜利。
我漫步在太阳上,我站立在太阳上,
除了太阳我一无所知。
———埃迪特·索德格朗
我宁愿是那只被逼疯的暴虐龙
▷菩提之恶花
电影《侏罗纪世界》中两个熊孩子拿着特权,走进了侏罗纪公园旧址,一路喧嚣,龙飞龙跳,结局可想而知。在AI之前,这次他们遇到是狡黠变异的霸虐龙,熊孩子遇到智商高手了。多少年之后,重温恐龙精致的画面,百感交集,眼神被那只人类臆想出来的霸王龙所吸引,只是不知霸王龙的肆虐是不是万年的重复。
《侏罗纪公园》的出现辗转二十多年了,一直拍摄到了第四集,人类恐怕也江郎才尽了,这个世界溯源起来,恐怕最早还是属于恐龙的。至今沉迷于那些恐龙的名字,常常在梦里与恐龙一起原野狂奔,许多次醒来,心悸不已。找过一个高人解梦,他竟然云道,你可能前前生吧,总之是羚羊之类,真能扯,倒情愿做只霸王龙。
其实人类乃万恶之首,原来在电影里打破自然规律,现实世界比比皆是。小时候被狗追过,养成了见犬两股战战几欲先走的习惯,但是如今类似狂吠的狗太多,剩下的只能锻炼心理素质,说不定那东西也怕呢。就像《侏罗纪世界》里的暴虐龙用血腥昭示老大的地位,没有实力谁会听你罗嗦。
侏罗纪世界,从此一只包含树蛙、迅猛龙、霸王龙多种基因的新品种,暴虐龙,迅速成长为老大,高智商、狡诈、残暴和血腥,富有心计地能躲避人类的红外监控,有策略,会伪装,能屈能伸,壮士断腕般取出体内追踪器,可谓有勇有谋,唉,这和王石之类的房地产商人多么像。
因此,它一出笼,便横冲直撞地碾压了企图制服它的人类,对其他食草类恐龙也毫不顾念香火之情。十步杀一龙,千里不留行。在目前中国,房地产商是既得利益者,他们把手中的收益一分为几,我不知道,但是,共同富裕的话题,确实有其事。
1993年,《侏罗纪公园》第一部上映的时候,民间就流传起了这样的观点:其实人类早就掌握了克隆技术,并且早就已经能培育人类甚至恐龙了,只不过这是一种危险且对人类无利的行为,所以科学家们决定死守秘密,只把培育出来的恐龙拍了部电影…
想起美女明星冷冻卵子的事情,似乎忙得停下来谈情说爱都不可以,有那时间,怀孕生子,也不是难事吧。总有一天,就像控制基因技术随意孵化出任何品质的恐龙一样,人类自身也会冷漠到肌肤不沾的怀孕生子,男人女人都行,都是自己想要的模样。
观看《侏罗纪世界》这一类电影时不需要脑子,两个小帅哥的人性毋庸置疑,美女阿姨高跟鞋的品牌,抑或胆小怕事漫天飞舞随波逐流的翼龙,有时,我宁愿是那只被逼疯的暴虐龙,或许还能在毫无悬念的结局之外保留一点肆无忌惮的个性。
【素描:阿马娅.Gurpide(西班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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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之恶花】
一个文艺大叔的个人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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