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粹集中营里貌似天仙心如毒蝎的女看守
在纳粹统治时期,有成千上万名德国妇女到集中营和死亡营中担任狱警、看守、监工、秘书、医生和护士。部分“雅利安”血统的女囚还被委以“重任”,担任女舍长或女囚头。还有一些妇女嫁给党卫队官员,并依靠其丈夫的权威,成为集中营的实际“女主人”。
卑尔根.贝尔森集中营的护士长伊尔玛,1945年12月13日被判处死刑
这一特殊妇女群体无论职务大小、身份高低,都掌握着被关押押人员命运的生杀大权。不少人也积极参与了纳粹政权的“种族灭绝”计划,疯狂地虐待和屠杀囚犯,行径恶劣,罪恶累累,其凶残甚至远胜于男性凶手,以至于在集中营和死亡营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男人们还是幸运的,没能遭受女魔头的虐待。”
卑尔根.贝尔森集中营的护士长胡安娜.鲍曼,1945年12月13日被判处死刑
然而,在二战后审判当中,受到应有惩罚的德国妇女屈指可数,数量有限。在战后初年战胜国的审判中,只有19 名女性被判有罪。在后来两个德国的审判中,另有29 名女性分别被判监禁3-5 年至终生。其他“纳粹女魔头”均被释放,逍遥法外。
在战后受到审判的时候,这些妇女几乎都矢口否认任何指控,不认为自己有罪,声称她们只是奉命行事。然而却有大量事实足以证明她们是完全自愿而不是被迫虐囚、屠囚和参与大屠杀的。
这些妇女不但积极申请到集中营工作,而且在集中营中按照自己的意愿随意处置囚犯。而且不少人积极表现,从囚徒中积极挑选合适的人去进行劳役,充当人体试验品和走进毒气室等任务,来获得上级的青睐。
卑尔根.贝尔森集中营的护士长艾琳,被判处10年监禁
这其中有些女看守看上去貌美如花,楚楚动人,看上去似乎人畜无害,很难将她们与残暴联系在一起。然而在羞辱、折磨、杀害手无寸铁的囚犯时候,她们又无所不用其极,手段非常狠毒:动辄抽打、放狗撕咬、开枪射杀囚犯,就连生病的人和儿童也不放过,惨遭杀害的无辜者不计其数。她们还在囚犯身上进行化学和生物学试验,对囚犯实施性虐待,利用带有纹身的囚犯人皮制作灯罩,当着母亲的面杀死她们年幼的孩子,制造了一幕幕骇人听闻的人间惨剧。
年轻貌美的伊尔玛·格雷泽18 岁时加入德意志少女联盟,年纪轻轻就成位一名狂热的纳粹党徒。她原先学习护士专业,后来却选择了到集中营当女看守的行当,最终成为奥斯威辛集中营的高级监督,该集中营第二号女首领,掌握着对3万多犹太妇女的生杀大权。
卑尔根.贝尔森集中营的护士长伊尔莎·福斯特,被判处10年监禁
这些女看守对希特勒和纳粹党无比忠诚,坚信纳粹主义是绝对真理,德意志民族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民族,纳粹德国神圣不可侵犯,所有反对者都是“罪大恶极”的敌人。为了表明自己她对纳粹党的忠诚,酷爱小孩的女看守玛利亚.曼德尔不惜把自己特别喜欢的一个波兰小男孩送进毒气室,只是在杀害他之前,让他吃巧克力,穿好衣服,带他舒舒服服地玩了一周。她还照顾过其他犹太小孩,但是最后也都被她送进了毒气室。
在集中营工作的女医生赫尔塔·奥伯霍伊泽根本不把这些囚犯当人看待,在选择囚犯进行活体试验时,将他们标注为“兔子”或是“几内亚猪”,坚信为维护德意志人和国家利益而进行的任何试验都是必要的,也是没有界限的。她在利用囚犯进行活体医疗试验时,也不惜采用极端残忍的手段。她经常在波兰女囚身上进行移除骨头和肌肉手术,并在不同的囚犯之间进行移植,观察排异反应。为了观察坏疽病的生成和恶化过程,奥伯霍伊泽故意将病菌注射到囚犯身上,并且为了迅速地得出结论,她还用剃头刀、碎玻璃、烂指甲等其他的脏、尖刻的材料污染伤口,加重伤口的溃烂程度。她还用斧子劈开活人的骨头,研究内部成分。或截断囚犯的四肢,注射有毒物质。或在不注射任何麻药和抗生素的情况下,冷冻和再回暖试验。被试验者即使侥幸生存下来,也会留下了痛苦终生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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