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的想法可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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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知道人脑有两个半球。左半球负责右边的身体,右半球负责左边。左半球有语言功能,侧重于逻辑,而右半球侧重形象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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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半球之间有一根很厚的神经管连接来进行交流,但一些医生为了治疗比较严重的癫痫病患者,会把这根神经切开,这就给了科学家研究大脑的机会。

在《未来简史》一书中,作者尤瓦尔·赫拉利提高了这样一个实验:

问一个做过这项手术的小男孩,你长大想干什么?小男孩说,我想当个制图员。这时候他说话的是他的左脑,因为右脑没有语言功能。然后研究者把一张纸条,给这个小孩看,将他的右眼挡住,这样他的左脑就不知道这张纸条上写了什么,而右脑看到了。纸条上写的是:你长大想干什么?右脑不能说话,于是研究者就给了小孩提供了写有各种字母的拼图块。然后小男孩很快就在桌子上拼出了一个单词——赛车手。

小男孩的左脑想当制图员,右脑想当赛车手,哪个才是真实的他?还有很多这样的实验表明,我们的大脑各个部门有时候不是团结一心的,所以,我们并不是只有一个“真实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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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种左右脑分法外,作者还提到另一种分割自我的方法:“体验自我”和“叙事自我”

简单来说,就是叙事自我评估一段经历的时候,对这段经历的长短没有感觉,给我们留下影响、记忆的只有这段经历中感受最强烈的部分,而这一部分往往是体验的高峰期和整个经历的结尾,这叫做“峰值-结尾规则”,或许就是我们常说的“峰终定律”。

举个栗子:医生在临近结尾时尽可能给病人一个好的体验,虽然过程可能会更长,并且还是那么疼,但是病人给的评价会好很多。这个评价是病人的叙事自我给出的,不是体验自我,因为体验自我不喜欢那么漫长的痛苦。

自动遗忘痛苦是我们大脑的一个自我保护机制。每天跑步,是一个不那么舒服的过程,但是跑完步后那种愉悦感是非常爽的,我们会忘记跑步中的痛苦,只盯着当下的感受。

赫拉利说,我们平时说的自我认同,大概就是这个“叙事自我”。叙事自我一直在讲故事,同样是挨饿,叙事自我说是为了做体检,那么我们就觉得没什么;如果是为了减肥呢,那我们觉得很艰苦了;如果是没钱买饭,那么我们就觉得很悲惨了。有时候叙事自我不得不讲一个不真实的故事,来让我们感觉自己生活得有意义,或者至少是逻辑自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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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意识就是各种想法、感觉和欲望的集合,每时每刻都有各种欲望在我们的大脑中升起又幻灭。你的决策可能是各种不同欲望谈判的结果,但是到底是哪些欲望出席这个谈判,你根本控制不了。

生活中我们有的时候会“想一出是一出”,还有我们坚持做一件事的时候脑子里冒出的“我不想”的想法,都只是你的“叙事自我”在阻碍你的行动,这也是拖延的一种。

那只是你诸多想法中的一种罢了,而且这种想法,一点都不牢靠,轻轻一吹,就散去了。

有人也会问我,一般是这样的:我想做......,但是因为什么原因(一般就是各种借口)没办法开始,我往往就会建议说:直接开始就好了。当你觉得一件事情你做了,对你有用、有价值,那就直接开始就好了,那些困难、麻烦都是你幻想出来的,那你为什么总是被自己臆想出来的困难打败呢?

所以我们做重大决策时,要尽可能多地收集证据,客观公正地做出判断,不要依赖于当下的“叙事自我”。

万维钢老师说:

在我经历事情、增加体验的时候,我知道我对这件事的解读只是一个主观看法,我不应该执着于这个看法。当面临重大选择的时候,我会告诫自己,现在内心深处最强大的那个声音,可能它选的是错的。

以上,灵感来自于听《未来简史》的一小部分,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找找原书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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