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烟:油灯下的童年
素敬请关注,期待分享
忆事
文|老烟
老烟说:记忆是有自动筛选功能的,曾经的那些人、事、物,有的,它问都不问,抖一抖身子就把它们从筛眼漏落,扔进尘埃;还有一些,哪怕我们自己多么想将它们忘却,可记忆偏偏死死地留下了它们。比如:油灯!
油灯是一个历史符号,是中国的甚至是世界的一种忘不了的记忆。老烟知道,油灯下曾经发生的那些故事,对于今天的90后00后可能是无法理解的。但是,对于那些曾经经历过油灯时代的人来说,那一点点昏暗的灯光,有时竟远远超过了今天高科技带来的光芒,因为,那些油灯,有现代灯光没有的温暖……
80年代中期,在小编那个叫着篁碧的故乡,我们还是这么学习的。
这是一幅油画,这盏灯叫美孚灯。那时,没有电,没有麻将,更没有手机电脑。入夜的新娘,就守着这盏美孚灯等待着自己夜归的郎君。
一副很耐人寻味的油画。画中人是一位下放女知青,画中最想表达什么大家猜去。但老烟可以告诉你,那时,有一盏煤油灯,又有一本书(嘘,别是禁书),那就该是最惬意的夜生活了。
知道知青的人就一定知道这个人——生产队会计。那个时代,一个生产队会计的风光约等于一个正科-副处职位的公务员。不过,就灯光而言,他也只能是用煤油灯,是的,煤油。想要蜡烛,那就必须以权谋私了,因为,蜡烛算是高消费。
这光景,小编肯定永远不会忘记,一年365个夜,起码有一半是这样的,俺写字,娘边做着针线在旁边陪着。
这幕,则恐怕只有具备弟弟或妹妹身份的人才最是记忆深刻。幸运的是,老烟就是家里最小的弟弟。所以俺记得,上学前,家里的油灯是跟我没半拉子关系的,那荣耀,非得上了学的哥哥姐姐才能拥有。至于俺,只能留着鼻涕在一边借光。
有点为站着的这位女人抱屈。可是,老烟清楚记得,那个时代,的确就是这样的。油灯下的好菜和酒,是用来犒劳劳作辛苦的男人的。
灯光,这灯光我们那很少看到,在我的家乡除了灯光还有篾光。可是,对于没有竹篾的地方,要让牛儿明天更卖力,只有小心翼翼地就着这点光来给耕牛喂点夜食。
除了劳作带来有限但十分有用的明亮。油灯有时也能多少起到一点点点缀生活的作用。比如,这种时候。但是,老烟可以负责地告诉你:这种情况真的不多。
我老宅隔壁住着一位叫冬姩奶奶的老人。幼时,我很讨厌她,因为她总是在离天亮还有很久的时候就点亮了那盏煤油灯,将那亮又不亮的余光从木板隔壁的缝隙里射到我的床边,然后吱呀吱呀地摇起那台石磨吵醒我的美梦。不过,我很早就一点也不讨厌他了,因为,冬姩奶奶做的豆腐是我近三十年来再也没吃过的好味道。
油灯,除了照明外还可以照影。那些养母鸡的老奶奶都是通过油灯来观察放进去的鸡蛋有多少能孵出小鸡的。
中国目前一大半的人才都是在这种灯光下一步一步成才的。
还是学习,l老烟想不通的的是:油灯是有烟的,而且油烟会伤害眼睛。然而,那时,近视眼远远没有今天的多。还有,我想我必须说明一下,这盏灯是自制的——用空了的墨水瓶添进一点煤油再加一根灯芯做成的油灯。
这算有点奢侈了。我记得,那时我们是几兄妹挤在一盏油灯下写字的。煤油不是太贵,但比米和盐贵多了。
这是那时最奢华的灯光。小编是上初中后才得到父母恩准配了一盏,因为,从家里到学校补课需要走很长的一段夜路。哦,这叫马灯,可以挂在马身上,当然也可以提在手上。
记忆里的奶奶们差不多都这个样子,她们手里纳着的就是穿着最温暖最舒适的千层底。
这盏灯下面的脸很坚毅,这盏灯下的那双手很粗糙。这是我们童年时代的典型母亲形象。
冰心的《小桔灯》还记得吗?这就是小桔灯,我们当然也做过。
这光景,老烟曾经经历过,1989年,老烟在铅山县篁碧乡东山村六甲山一所学校代课。老烟教了四个年级的14个学生,那时的老烟就常常在这种场景下教孩子们知识。
这盏油灯,照见他走向辉煌……
历史文章回顾
点击即可直接阅读